秦尤隻覺得現在兩條都不是自己的了,酸疼得厲害,一咬牙忍著痛踢了傅謹言一腳。傅謹言不查,直接被秦尤踢到了地上,兩秒鍾的驚愕之後,低低笑出聲來。
也不生氣,從地上爬起來,又往床上湊,“看,這不是還有力氣嗎?”聲音都帶著難掩的笑意。
就剛剛踢了傅謹言了一下,秦尤都覺得自己的更酸了,現在在看著嬉皮笑臉的傅謹言,更是咬牙切齒。
在這種事上,明明出力的永遠都是男方,可是為什麽到最後罪的永遠都是方?每一次這種事之後,傅謹言都生龍活虎力十足,而嗬嗬,偶爾能下得來床偶爾下不來。
這種事秦尤自然不會問傅謹言,能猜得到傅謹言的回答,一定是,“要不下次換你出力?”像傅謹言這樣的臭流氓,真的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
最後去洗漱都是傅謹言抱著秦尤去的,秦尤被蜷在被子裏抱著,刷牙都不用自己手。
傅炎瑞早就習慣了自己母親的晚起,反正回來這麽久,除了工作時間,他就沒有見過秦尤起得比他早過,哦偶爾就算是工作時間也不會比他早。
倒是自己的父親,今天竟然沒有早早在客廳,以前都是早早就在客廳的了,h母親不同,父親永遠比他早。
秦尤換服的時候看著更室的落地鏡子,怒吼,“傅謹言!我討厭你!”這一的草莓,要怎麽出去見人啊?是個智商正常的都知道經曆了什麽!秦尤目測,塗幾層遮瑕霜都遮不住這一的印記。
傅謹言從外麵進來,“怎麽了?”語氣那是相當無辜,弄得秦尤差點兒都覺得自己是個故意找茬的惡人了。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今天要工作的!混蛋!”
大概是因為兩個人親習慣了,所以秦尤對於自己現在隻穿著站在傅謹言麵前這件事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眼睛無意中看到傅謹言的睡上漸漸撐起來的小帳篷的時候,秦尤尖了一聲,三兩步跑過去把門給砸上,“傅謹言你個胚!”
傅謹言更加無辜地歎了一口氣,明明一大早上起來勾引他的人是,怎麽就了他的錯了呢,不過現在秦尤正在氣頭上,自己還是不要講道理的比較好。
好在這個房子的隔音一流,哪怕秦尤在裏麵這麽大吼大,也不至於讓樓下的傅炎瑞聽了去。
傅謹言絕對相信,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寵母親的兒子如果聽到秦尤一大早在這裏大吼大,一定會不問青紅皂白地就指責他這個父親。
秦尤從更室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了。今天是希瑞的廣告,到時候要穿著希瑞的服,隻求服不要太暴了,唔,這個暴是背鎖骨什麽的,實在是……太難看。
心裏麵又狠狠地紮了幾下一個做“傅謹言”的小人,秦尤才推開門出去,嗬,傅謹言還在外麵的床上等著,看到出來立刻站了起來,“收拾好了?”
秦尤哼了一聲,不準備搭理傅謹言,直接從他邊過去了,然後出門,下樓。
傅謹言無奈,他昨天確實沒有把持住,實在是自己的妻子味道太好太人了,這個能怪他嗎?溫香玉在懷,除了柳下惠,沒有哪個正常男人能夠做到沒反應了好吧?
客廳的傅炎瑞聽到聲音抬起了頭,有些意外地看著秦尤,今天竟然是母親起來得比父親早,不過很快就看到了跟在後麵的傅謹言。
然後傅炎瑞很快就意識到了兩個人之間的不對勁,自己母親不高興了,罪魁禍首自然不可能是他,他這麽乖巧聽話,那就隻能是,盡管反常地晚起的父親。
傅炎瑞皺了皺眉頭,看著自己父親的目都不善了起來,正想要說什麽,就看到自己的父親快走了兩步,走到自家母親的邊,“我去做早餐,你想吃什麽?”
“鄒凱在外麵等我了,我在路上吃,要來不及了。”秦尤的聲音很淡定,沒有緒的那種淡定,唔,沒有緒就是不對勁。
傅炎瑞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嗯,才七點不到,隻要不是八點鍾開始工作就不會來不及,但是現在,沒有哪個公司那麽早工作的吧?
傅謹言挑了挑眉頭,一般來說,鄒凱過來的時候都會先打電話進來告訴秦尤他在門口,可是今天鄒凱並沒有打電話過來。
“先吃了早餐再去,我很快,耽誤不了多時間。”傅謹言還在補救,看來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秦尤漫不經心地看了傅謹言一眼,其實這種事沒什麽好生氣地,就是秦尤覺得自己如果再不給傅謹言一點兒瞧瞧,以後傅謹言在這種事上真的能變本加厲地折騰。
折騰就折騰了,這是傅謹言的現的一種,可是不能再有工作的時候啊!昨天都說了有工作!這人就是不聽。
秦尤那輕描淡寫漫不經心的一眼,傅謹言愣是看懂了,那意思差不多就是,你昨天還說會給我留點力呢。
可是呢?可是今天秦尤下床的時候,差點每和大地來個親的零距離接,所以才有了後來的傅謹言抱著人去洗漱的事。
看出了自己的妻子眼中的意思,傅謹言了自己的鼻子,他如果解釋昨天是後來在自己妻子的中沒把持住後果會更加嚴重的,所以識相的不說這句話,“鄒凱都沒來,你至等人來了。”
“他在外麵了。”秦尤說著就走到了自家兒子的邊,“媽媽去上班了,你自己在家玩聽話,等會兒阿姨就過來了。”今天阿姨休假也結束了。
傅炎瑞當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不搭理自己的母親,乖巧地點頭,“我知道的媽媽。”然後得到了秦尤出門前的一個吻,在左臉頰上。
然後秦尤就直起子,往門口去了,沒有理會後麵的傅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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