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其琛那邊解決了之後,既然是給傅謹言打過電話說過的,所以秦尤一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傅謹言就湊了上去,“剛剛宋其琛打電話過來了,他說已經解釋清楚了,就是個誤會。”
秦尤一邊著頭發,一邊往床邊走,沒怎麽理會傅謹言,隻輕輕應了一句,“嗯。”
傅謹言苦著一張臉,接過了秦尤手上的巾,“老婆,那咱們就不遷怒了吧?”
“我什麽時候遷怒你了嗎?”秦尤任由手裏的巾被接了過去,輕飄飄的反問了一句,看著傅謹言的眼神也是很平靜的。
就算秦尤真的遷怒了他,現在都這麽問出來了,那肯定不能做肯定回答的呀,“沒有遷怒沒有遷怒。”
“那給我吹個頭發吧,我要睡覺了,今天有點累了。”秦尤接話。
果然今天自家的小兄弟就算想不安分,也不能不安分了。傅謹言對於他晚上不能吃葷表示深深的憾。
於是憾的後果就是,第二天,宋其琛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就被迎麵揍了一拳。
“臥槽!”一大早的剛過來辦公室就被打了,放在誰上心都會不好,宋其琛就更不用說了,可是看到對麵一臉麵無表的傅謹言之後,所有的髒話都咽了回去。
“怎,怎麽了?”說話都結了。
傅謹言淡淡的看著宋其琛,最後宋其琛被看得發的時候淡定地來了一句,“切磋一場吧。”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半點商量的意思都沒有。
宋其琛看著傅謹言,哀嚎一聲,“老大,咱們不要這樣,我今天都不能去看我人了,已經很悲催了好嗎?”
可是這話在昨天求不滿的某個男人這裏一點兒也不奏效,傅謹言微微笑著,“嗯,來吧。”
今天看來是逃不過去了,宋其琛心在哀嚎,“好吧,舍命陪君子。”想了想,補上一句,“那個,咱們下手輕一點兒唄?”
傅謹言微微一笑,率先走了出去,宋其琛隻能苦苦地跟在後麵,畢竟如果不能傅謹言好好切磋,傅謹言會和他……暗暗切磋。那還不如好好切磋呢。
最後,宋其琛被打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齜牙咧地趴在地上看著力過剩的傅謹言,歎了一口氣,“我能要一個理由嗎?”
傅謹言把外套套上,整理著袖口和領,慢條斯理,“手了而已。”他才不會說自己昨天求不滿呢。
宋其琛會相信這個理由才怪呢,不過也不敢再說什麽,因為不想要再被人揍了啊。
傅謹言收拾好自己就走了,無聲無息得來,靜悄悄地走,給宋其琛留下了一的傷痕。
打了宋其琛一頓之後,心都舒暢了,昨天求不滿的火氣也發泄了不,於是心還算好地去了自己的公司。
傅謹言剛坐下,周易就進來了,匯報今天的行程。
傅謹言一邊辦公一邊漫不經心地聽著,一心二用得很棒。周易匯報完之後,等不到傅謹言的回應,想了想就退了出去。
傅謹言皺著眉頭,看著電腦屏幕上的資料。今天傍晚過來有一個應酬,推不掉。
傅謹言眉頭皺得更,這是國外的合作商,沒辦法退掉,隻能是接下了,隻是,他回國之後還沒有應酬,這一次是人家指名道姓要他去應酬,這更讓傅謹言覺得,很不爽。
榆城傅九爺什麽時候被迫著做過這些事?
既然做了,那就不要後悔才行。傅謹言瞇了瞇眼,這才讓周易把今天會去的人的名單都發到自己的郵箱,然後給秦尤打個電話,告訴自己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飯的事。
秦尤也能理解,很快就應了一聲,沒有說什麽,隻是提醒了一句,“別喝太多酒。”
“好。”傅謹言角帶笑地回答著。能有人關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而且是自己心的人的關心。
掛斷電話的秦尤就發現傅炎瑞在看著自己,隨意地把手機網兜裏一揣,“你爸爸不回來吃飯,晚上。”
傅炎瑞淡定地點頭,“嗯。”沒有後話了。他昨天研究了飛機模型之後,今天就在早就和飛機有關還有和飛行員有關的書……
自己的兒子主意正,秦尤也不管他,反正傅謹言也說了,這五年,自己的兒子想做什麽做什麽,等到十歲的時候,直接去參加小考考初中,直接跳過小學的應試教育。
雖然初中也是,但是初中高中老師看來,隻要你績好,什麽都不是問題,小學……因為孩子小,老師要更死板一些。
秦尤看過一篇文章下關於智力的,上麵說,很多孩子長大之後越來越平庸,就是因為學校裏老師的教育太應試了,扼殺了孩子的好奇心,還有問問題的勇氣。秦尤不想要那樣的所以,聽傅謹言的,跳過小學,沒有什麽不好。
傅泗也在旁邊,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消息,聽完秦尤的話突然說了一句,“嗯,今天晚上的應酬,有一個對傅謹言很興趣的人。”
秦尤支著下,“嗯?”
傅泗點了點頭,“嗯。”因為也是公司的東,所以多知道公司部的決策,正好也就知道今天晚上的應酬是什麽。
在秦尤這裏,宋其琛守不住自己的下半,但是傅謹言不會守不住的,所以也沒有多擔心,“嗯,看來我男人豔福不淺。”並沒有吃醋的意思。
傅泗歪著頭,秦尤還真是淡定,如果當年麵對沈徽音也能夠有這一份淡定就好了,就沒有這麽多年的事兒了。果然人都是要經曆過一番風雨才能夠長起來的。
再看傅炎瑞,那男孩兒聽到他們的話也沒有多大的反應。
傅炎瑞看來,自己的父親如果護得住自己的母親,那最好,如果護不住,還有自己和舅舅們,大不了就是不要這個父親了。
傅泗要是知道傅炎瑞的想法,不知道該有多麽驚訝,小小年紀,就已經這麽護著自己的母親了,哪像自己的兒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咳咳,雖然學習也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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