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差點吐,就說國公府怎麼這麼著急把容媛嫁給定北侯府,闔京城那麼多名門子弟,那麼多人給容媛議親,國公府都看不上,怎麼就挑上他們無權無勢的定北侯府并且國公府幾乎沒要求過聘禮,對他們定北侯府十分寬容,排場什麼都隨定北侯府來辦。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好事誰家嫁兒不是要男方家蛻一層皮誰家嫁兒不要求高高的聘禮,姿態做的高高的,以顯示自家兒尊貴國公府的大小姐,有國公爺這樣的叔叔,想攀親事的人會可國公府竟然看上他們賀老太一直覺得這事蹊蹺現在一切有了答案原來容媛親前已經破瓜了賀老太太只覺得天都要下來了,就這麼一個孫子,賀青州一表人才,又是定北侯府唯一的脈,賀老太太一直想把最好的都留給這個孫子,誰曾想,竟然讓孫子在親事上了這樣的委屈娶了一個被別的男人用過的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越想越氣,國公府欺人太甚把這樣一個放的人往定北侯府送,難怪罵容媛折騰容媛,容媛都不回,原來是因為心虛啊
賀老太太氣不過,就指著容媛罵生放,親夜沒落紅,容媛想不開,竟然就收拾行李走了
后來賀老太太一打聽,容媛竟然去住客棧了還在客棧里住了好幾日
尋常子怎麼可能有家不回,肯定是去約會外男了,賀老太太越想越覺得孫子綠云罩頂,奈何孫子這幾日專心復習趕考,不敢用這事去煩孫子,便帶著賀青州表妹去客棧門口堵容媛。
在客站門口遇到容媛和一個男子說話,氣不過干脆跟了過來。
賀老太太冷冷一笑,“國公夫人,你們國公府把一個破瓜之嫁到我們定北侯府去,這不是欺人太甚是什麼按照規矩,一個沒有落紅的人,就該活活打死,或綁到街上去游街。”
宋朝夕一愣,下意識看向容媛,容媛已經哭了,不停搖頭。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跟賀青州時確實沒有落紅,一開始是有些疼的,后來他草草結束,也沒什麼反應,那帕子上沒有,邊的嬤嬤嚇壞了,在要求下沒跟高氏說。容媛想跟嬸嬸講,又怕嬸嬸也覺得放浪,可都沒跟男子說過什麼話,平日也沒接過什麼外男,怎麼就沒有落紅呢
宋朝夕瞥了眼自以為占了上風的賀老太太,和一旁那上不了臺面的臺標。
淡淡地哦了一聲。
好像賀老太太說的是什麼尋常事,好像容媛沒落紅這事本沒什麼大不了。
賀老太太倒先沉不住氣了,說到底是不想鬧開的,就是氣不過,但這事被拿到了把柄,容媛肯定不想被休,想過他們定北侯府的日子,國公府要是不許諾好可不行,他們憑什麼吃這樣的虧賀老太太拿不準宋朝夕的態度,斜一眼,“國公夫人到底不是容媛的母親,這事恐怕也不到你做主。”
宋朝夕聽笑了,接過青竹遞來的團扇。這團扇薄扇面上的湖心小筑夏景圖是國公爺替畫的,詩也是國公爺題的,一直很喜歡,最近都在用這個扇子。扇子在手里換了姿勢,宋朝夕才慢悠悠扇了幾下,笑了起來:
“賀老夫人,我雖則不是容媛的生母,可這府里我還是做的了主的,賀老夫人要是不想跟我說話,不如去府里挑挑,看看還有誰能做的了這個主”
賀老太太蹙眉,心里呸了一聲要不是國公爺有能耐,得到這小蹄子在這耀虎揚威偏偏自己奈何不了
“容媛親夜竟然沒落紅這等丑事簡直聞所未聞我們家青州真是了大委屈了”
宋朝夕笑瞇瞇搖著團扇,“委屈什麼啊要怪就怪你孫子去”
賀老太太搞不懂了,“這怎麼怪我孫子這明明是你們國公府的兒不講婦德”
宋朝夕聽笑了,搖著團扇都樂了,“什麼不講婦德你說親夜沒落紅哎呦喂,賀老太太,不是我說,我們家容媛可是點了守宮砂出嫁的,怎麼到了你家就不落紅了要我看是不是賀世子有什麼疾那玩意不中用,下去時除了外頭一寸是舊的,里頭都是嶄新嶄新的呢。”
說完還沖賀老太太眼,意思是,你我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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