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都慫跪了!”喬木木看著裴霏微,毫不留地嘲笑。
裴霏微是真不想慫的,然而有些生理反應,是不心理控制的。
聽到喬木木的話,立刻就想站起來。
然而一眾野齊齊地盯著。
這可不像是那天在園,好歹當天還有殷司凜和助理在,現在就和喬木木,都不夠它們塞牙的。
這麼一被盯,干出了令自己終難忘的丟人事。
跪著走到了喬木木的后,結地問:“不、不跑嗎?”
不能怪哈!
任何一個正常人,被一群兇這麼盯著,都不可能淡定的。
不知道喬木木這個傻子,不趕想著跑,等什麼呢?
“為什麼要跑?它們都很乖噠!”喬木木小臉認真地說。
裴霏微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我信你個鬼!
這個小作被喬木木看到了,見對方不信,抬起手說:“來,呀!”
籠子里的了,一頭狼先行從籠子里走出來。
裴霏微沒忍住,又往喬木木后躲了躲,反正也是先咬喬木木。
狼頭沖喬木木了過去,在裴霏微瞪大眼睛一臉驚恐,等待喬木木的腦袋被咬掉的時候,狼頭突然一低,主湊到喬木木手下,求被擼。
裴霏微驚呆了,這是披著狼皮的二哈?
狼滿足得很,乖乖地往前走。
裴霏微見鬼一樣地看著每只排隊走過來讓喬木木頭殺,懷疑人生。
也許是這些被做實驗都傻掉了,上一個本來就不太聰明的喬木木,傻一起了。
于是裴霏微膽大地站起,走出來,將手到第一個求被擼的二哈狼頭上,想要一。
擼只狼,多帶勁啊,想想都有談資。
的手還沒到狼,狼就仰頭“嗷”地一聲長嘯,沖呲牙表示要吃掉。
飛速一般的躥到喬木木的后,然而那只狼仍舊不滿意,幽幽的眼神看著,流著口水。
“啪嘰”一聲,裴霏微又沒能控制住生理反應,重新跪在喬木木的后。
那頭狼居高臨下地睨著,盡管眼神不善,但卻沒有過來。
喬木木還說:“好乖哦!”
裴霏微:“……”
我再信你就把頭擰下來送給你。
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名門千金,自從和喬木木在一起后,思緒就萬馬奔騰、鄙不堪,和千金沒有什麼關系了。
最讓無法相信的是,一只只被擼完,又都排著隊乖乖走回籠子。
最后那只二哈狼居然還用咬住籠門把自己關在里面,然后自落鎖。
把自己給鎖在籠子里?
裴霏微不就問:“它們為什麼要關自己?”
裴德的聲音在后面響起,“微微你為什麼跪著說話?”
裴霏微:“……”
以前每次看到網絡梗,“媽媽問我為什麼跪著說話”時,都會嗤之以鼻。
萬萬想不到網絡梗還真的都是來源于生活。
但是此刻,顧不了那麼多,轉過就跪著走過去,抱住爺爺的大道:“爺爺,剛才那些都被喬木木放出來,差點要把我吃掉!”
今天說什麼都得讓爺爺知道喬木木是什麼人。
裴德說道:“這不是關的好好的?”
裴霏微振振有詞地說:“爺爺,您相信我,是真的!”
然后看向喬木木。
裴德也看向喬木木。
喬木木一臉乖寶寶的表,萌萌的看看,再看看籠子,貌似一臉疑的樣子。
裴德無奈,問道:“那們怎麼又回去了?”
“它們自己回去的。”裴霏微道。
裴德又問:“誰鎖的?”
“它們自己鎖的,就那只二哈!”裴霏微指向籠中。
裴德看了一眼籠子里的狼,特別不明白,為什麼以前看起來聰明優秀的孫,現在越看越傻呢?
就在此時,殷司凜進來了。
喬木木看到他,立刻走過去,想拉他的手,但是又看看自己的臟手,悄悄地背到了后。
“裴同學要說來找實驗室,我怕危險,所以才陪著一起來的。”喬木木老老實實的代。
通風報信的是。
信號問題對孩子來說不是事兒,的手機是自己改裝的,別看在這種地方,信號也是滿格。
這個地方既然發現了,也不能不匯報,所以還不如找個理由提前說,免得回去挨打。
孩子被人管著,也是不容易。
裴霏微呆了呆,道:“地方明明是你找到的。”
“我是按你的地圖找噠!”喬木木一臉老實人的表說道。
殷司凜眸如矩,犀利地盯著裴霏微問:“地圖哪來的?”
審問的意思太明顯,裴霏微心一慌,理直氣壯地說:“從我爺爺書房里拿的!”
是想證明自己有理的,不是拿的。
結果裴德訓斥道:“微微,你太胡鬧了!”
殷司凜手去拉喬木木的小手,裴霏微顧不得爺爺發脾氣,對殷司凜道:“喬木木的手掏垃圾了!”
“掏垃圾干什麼?”裴德忍不住問道。
裴霏微說道:“從垃圾中掀開地下室的蓋子!”
喬木木不樂意了,像小孩子一樣嚷嚷道:“你還踩了尿呢!你還尸了呢!你還用尸的洗手了呢!我都沒說!”
每說一個事實,對裴霏微就是一個打擊,可是干干凈凈的孩子啊!
但是被氣的臉青一陣紫一陣的,只能詞窮地說了一個字:“你……”
像孩子一樣吵架,哪里吵得過喬木木,就那惡心的事也說不出口啊!
殷司凜拉過喬木木的小手,把孩子扯走了。
喬木木還不服不忿地說:“真的踩尿了,把瓶子都踩了,噴了一腳呢!”
殷司凜頭疼。
裴霏微的注意力原本在殷司凜拉著喬木木的手上面,結果聽到喬木木的話,氣的跟爺爺哇啦哇啦告狀。
從進門喬木木是怎麼戲弄、怎麼嚇唬的,這些都必須要讓爺爺清楚。
喬木木就是個壞蛋。
裴德頭更疼,看著像從垃圾堆里鉆出來一樣的孫,沉聲道:“你能不能先起來說話?”
裴霏微:“……”
低下頭,猛然發現,怎麼一直跪著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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