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閨遠點!”白肅霆毫不客氣地警告道。
秦修愣了一下,問道:“小木木是你兒?”
都是醫學界怪,所以秦修一下子就想到了。
“是我和文韻的結晶。”白肅霆一臉驕傲。
秦修頓時就笑了,幸災樂禍地說:“報應啊!”
他興致地問:“誒,我跟你說說,你不在實驗室后,那些人對小木木做了什麼怎麼樣?”
白肅霆的臉沉下來,怒道:“你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家木木做過什麼?”
“我做過什麼?我為了,和變一樣的人,你說就憑這一點,我夠不夠資格當你的婿?”秦修笑得很玩味,一看就是諷刺。
“那我家木木為什麼那麼怕你?”白肅霆問他。
“那是因為我不會殷司凜那麼會裝啊!我這個人你知道的。”
秦修說罷,湊近他說:“說這麼熱鬧,小木木還沒認你吧!你讓木木嫁給我,我讓接你怎麼樣?”
白肅霆看著他若有所思,沒有立刻反對。
喬木木計劃開心的一天就這樣被破壞了。
殷司凜趕到的時候,喬木木已經蔫噠噠的了。
他把人抱在懷里好好安,也沒能恢復開心的樣子。
他知道,是對秦修產生的本能排斥反應,這種恐懼,并不是想消就能消下去的。
他又去找了一趟白宜軒,問他:“秦修到底是什麼人?”
白宜軒對這個人,諱莫如深。
他猶豫了片刻,說道:“您還是去問裴老吧!我想事到了現在,他應該不會再瞞。”
殷司凜回到家的時候,看到裴德正在哄木木。
最近發生的事比較多,裴德也擔心喬木木的,所以時不時過來。
他嫌孫礙事,已經強行把送回金都了。
裴德看到殷司凜,不悅地問:“出去玩之前不還是好好的?”
殷司凜看了一眼喬木木,說道:“裴,我送您回去吧!”
裴德見他這是有話要說,便背著手和他一起走了。
殷司凜走到裴老家,進了門才沉聲說道:“秦修又來擾木木,我聽白教授說,以前秦修對木木做過很多不好的事,所以我想秦修的份,還是要弄清楚的!”
裴德長長地嘆了一聲氣,說道:“我一直猶豫要不要說,現在不說也不行了。”
殷司凜沒想到這麼順利,沒有說話,做出洗耳恭聽的姿勢。
他覺得白宜軒和秦修的關系不太一般,所以覺和白肅霆有關。
裴德以前對實驗室的事諱莫如深,他就覺得裴老肯定知道什麼。
現在看來,果然是有關系的。
裴德目深沉地說:“當年白肅霆和小姐分手,轉過頭來利用的就是我的兒。”
“您兒?”殷司凜有點吃驚。
因為據他所知,裴老沒有白肅霆這個婿。
裴德嘆氣道:“年輕的時候,一次醉酒,沒有把持住,做了背叛家庭的事,誰知道對方生下個兒。我的形象那麼正面,所以這件事,那個人一直都守口如瓶。我暗中幫助,一起養兒長大。”
殷司凜沒有說話,萬萬想不到德高重的裴老,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這件事現在被人知道,他的形象也將毀于一旦。
這大概是裴老對實驗室的事三緘其口的原因吧!
裴德繼續說道:“白肅霆在醫學上的確是有天份的,很厲害,年輕的時候就已經很耀眼了,其實他就算不靠人,自己也必定不差,畢竟不管哪一行都需要人才的。”
這一點殷司凜是承認的。
裴德目微冷地說:“但是這個男人,極會鉆營,他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知道了我的私生,接近,讓不顧一切地嫁給他。”
說到這里,裴德的聲音更加沉,說道:“他的目標,就是我,因為我對兒的疚與虧欠,所以才幫助的,讓他扶搖直上,迅速壯大。”
殷司凜忍不住說道:“您同意他的基因編程技?”
“我當然不同意!”裴德的聲音十分憤怒,說道:“我兒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我十分不可思議,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白肅霆是醫學瘋子,這種人很可怕的,為了研究會不顧一切,沒有最基本的醫德醫心,對于人類是種可怕的災難。”
“他沒聽您的?”殷司凜問道。
“對,他那個時候翅膀了,所以不拿我的話當回事,我行我素,我警告他,會到大自然的懲罰,他不相信,后來果然生下的白宜軒,是有問題的。”裴德的表十分嚴肅。
殷司凜問道:“您不喜歡白宜軒嗎?”
按理說那樣的孫子,沒有一個長輩會不喜歡的。
“開始是喜歡的,后來白宜軒病了,裴德求到我面前。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提出了一個概念,如果將一個進行藥化,再把心臟移植到白宜軒的里,或許有一線生機。”
說到這里,裴德突然激起來,說道:“當時的我純粹只是理論上的討論,但是我萬萬想不到,白肅霆那個瘋子,居然當真了,還用人來做這件事,為此,我在看到功長大的白宜軒,就知道白肅霆到底犧牲了多人,連帶著不喜歡白宜軒。”
殷司凜繼續問道:“小九是您孫子,這件事您不知道?”
裴德搖頭道:“后來我就不再見白肅霆,我兒也和我離了心。”
“您中毒的事呢?誰下的毒?”殷司凜問道。
“毒是下到我兒上的,當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人昏迷了。”裴德目中出疲憊,說道:“你說我能怎麼辦?讓沒有丈夫嗎?本來我就愧對于,偏偏傻到無論白肅霆是什麼樣的壞蛋都不離不棄的。”
殷司凜無話可說,世上就有這樣的人。
覺得這個男人不管是好是壞,只要就行。
這種想法本來就是錯誤且致命的。
不過這是別人的事,他回過神,終于問到重點,“秦修呢?他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