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上郡主就仗著份沒找雲挽月的麻煩。
要不是因為雲寶玉,雲挽月今天肯定不想赴宴。
上郡主已經單獨立府,所以設宴的地方就是郡主府。
雲挽月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站在外面迎客的門房,瞧見了之後,就一溜煙地往裡面跑去。
沒多久。
上郡主就領著幾個人過來了。
「哎呦,這不是瀾王妃嗎?怎麼坐這樣寒酸的馬車來了?」有人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和旁邊人的說著。
好像是避著雲挽月一樣,可其實就是要讓雲挽月聽到這話。
「你們快看,臉上的傷,早就知道瀾王不喜歡,沒想到,瀾王竟然打了!」
眾人用同和嘲弄的眼神看著雲挽月。
雲挽月長得漂亮,所以不知道把多人的風頭都搶去了。
之前,可有不年輕公子喜歡雲挽月的,只不過雲挽月很出府,在這種況下,才沒有鬧出什麼男子因為雲挽月打架的笑話來。
不過就算是這樣,還是有一些人嫉妒雲挽月。
上郡主毫不掩飾自己對雲挽月的嘲弄:「你現在怎麼說也是王妃了,怎麼還能混這樣?」
雲挽月的神淡淡:「不勞上郡主心了,你說得對,我已經是王妃了,所以按照規矩,你們都應該給我行禮。」
「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誰不知道瀾王本就不喜歡你呀!」上郡主笑道。
幾個人正在這說話呢。
就有另外一輛馬車緩緩而來,馬車華貴大方,車廂的木頭上,都刻著雲紋,這是宮中制的馬車。
每個皇族人都有的,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份的象徵。
當然,每個皇族的馬車又有所不同。
所以大家還是能區分出來的。
雲挽月那麼一看,就知道這輛馬車可不就是瀾王府的馬車?
果不其然,從上面下來的人,竟然是沈蓉兒!
沈蓉兒一白,姿態。
過來之後,很是客氣地遞上了一個禮盒:「郡主姐姐,這是給你帶來的禮,不敬意,還希你收下。」
上郡主其實也很瞧不上沈蓉兒,不過這手不打笑臉人,而且就是想看沈蓉兒和雲挽月的笑話。
所以上郡主就笑著把東西收下,接著就問道:「可是瀾王送沈姑娘來的?怎麼不進來做客?」
沈蓉兒笑了一下,然後道:「姐姐說笑了,北瀾哥哥日理萬機,怎麼會送我過來,至於這馬車……是我常用的馬車壞掉了,北瀾哥哥又一直把我當妹妹看待,他怕我用不好的馬車,顛簸到自己,這才把馬車派來給我用。」
「哎呀,瀾王妃,你也在!」沈蓉兒狀似驚喜地說著。
雲挽月看了一樣沈蓉兒,淡淡地開口了:「沈姑娘來得正好,我也覺得現在用的馬車不舒服呢,沈姑娘回去的時候,換一輛車坐吧,把這輛車留給我。」
沈蓉兒愣了愣,接著道:「可……」
雲挽月一臉困地看著沈蓉兒:「我既然是王妃,那王府的東西我都有支配權,我用這馬車,有什麼不對嗎?」
「至於王爺那,我會去解釋的。」雲挽月笑道。
沈蓉兒雙手握拳,手指甲已經在自己的手心上掐出數個月牙。
很生氣!
雲挽月當眾把馬車要走,就是為了讓難堪。
雲挽月路過沈蓉兒跟前的時候,還輕聲說了一句:「沈姑娘,不是你的東西,你終究留不住。」
沈蓉兒委屈的看著雲挽月,聲音忽然間大了起來:「王妃,你真的誤會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和北瀾哥哥真的是清白的。」
要是從前,沈蓉兒用這樣的話,肯定能刺傷。
可是現在,本就不在乎夜北瀾,看著沈蓉兒說這樣的話,就好像看一場大戲一樣,沈蓉兒的演技是真好的。.
雲挽月道:「你們清白與否,不需要和我解釋,如果你願意到王府當側妃,我歡迎至極。」
上郡主也在旁邊說著:「雲挽月,你看看,沈妹妹才剛剛來,你就把沈妹妹惹哭了。」
雲挽月本就不想忍著上郡主,以前的份不如上高,如今是王妃,論品階,還要比上高上一級呢。
於是雲挽月就冷聲道:「上,你還不領著本妃座?可真是一點禮數都沒有!」
上冷哼了一聲,雲挽月還真是會把當令箭。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上也不敢違背禮制。
夜都可是一個重禮制的國家,這以下犯上,是要被責罰的。
上不不願的把雲挽月往裡面迎去。
設宴的地方在花廳,兩側都擺了矮幾,最上面中間的位置,還有一個高一點的臺案。
雲挽月想也不想的,就坐在了臺案右側的位置。
除了主人會坐的位置,這個位置就是份最尊貴的位置。
雲挽月看了一眼沈蓉兒,沈蓉兒已經往人群的中間走去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上忽然間開口道:「沈妹妹,你坐在瀾王妃的對面吧,你們兩個很,應該也有話說。」
沈蓉兒坐過去之後,就看著雲挽月問道:「王妃姐姐,你的額頭怎麼傷了?」
來這赴宴的人可不。
眾人都把目,落在了雲挽月的額頭上。
雲挽月了額頭,含糊道:「不小心了一下。」
知道,自己越是含糊,這些人就會猜測,覺得夜北瀾家暴。
雖然說大家這樣想,會有一些沒面子,可是與此同時……就會給夜北瀾帶來很大的麻煩。
至夜北瀾,絕對不希別人覺得,他是一個會打人,而且是一個荒唐的,會打王妃的人!
雖然說夜北瀾現在還沒有表現要當太子的意思。
可是陛下最喜歡的兒子,就是夜北瀾了。
在這種況下,雲挽月就不信夜北瀾不心,至前世,夜北瀾最後不知何故,和夜錦朝因為爭奪太子之位反目。
而陛下肯定不會選一個,連后宅的事都理不好的人當太子。
這就相當於,斷了夜北瀾的路了。
到時候,需要和眾人解釋的就不是了,而且夜北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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