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有多希能見上林氏一面,看看過得好不好,古木時和錢氏那對狠心的狗男到底有沒有為難!
盼了這麼久,終於盼來了福音!
真恨不得上去抱著這面男親上一口,這人,簡直就是肚裏的蛔蟲啊。
兩個人出了大門,就見車已經套好,古若雅扶著晚晴的手上了車,就要放下簾子。
誰知道簾子又被重新挑起,那面男一言不發地了進來。
不是男人出門都騎馬的嗎?這天兒也不下雨也不下雪的,這男人鑽進來做什麼?
大白天的,讓人看見多不好,還以為這人是個狐貍呢。
不由臊得臉通紅,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到沒有。
反正一個戴著頭巾半遮著臉,一個戴著面除了,其他的都看不見。
忽然,古若雅很想笑。
他們兩個人,一個無鹽,一個面男,是不是絕配啊?
只是面對著他越來越靠近的子,一下子又不適應了。心裏忽然冒出那個高大的黑男人的影,才一天沒見,竟然,有些想他了。
為自己的這種想法到臉紅,邊坐著的這個才是正兒八經的夫君,有什麼資格再去想別的男人?
勉強制住心底的不安,盤算著到了丞相府見了林氏該怎麼說,到時候怎麼才能想個法子接出來?會不會跟自己出來?
當然,這一切,必須是在那黑男人幫買了宅子之後才能辦到。沒有宅子,就算是把林氏接出來,又能安置在什麼地方?
總不能讓住進泰王府吧?這古代可和現代不一樣,沒有個丈母娘住在婿家的道理!
馬車粼粼前行,約莫有大半個時辰就停在了一軒昂壯麗的大門前。
古若雅這是第三次從這個大門過了,頭一次,是剛從鄉下被接來的時候,隔著簾子模糊地看了一眼,並沒有打大門裏過。
第二次,就是出嫁,被喜娘攙扶著,蓋著大紅蓋頭,兒什麼都沒看到。
如今,跟著夫君回來,覺和前兩次一點兒都不一樣,那軒昂的大門,以前給一種高高在上的覺。可如今,頂著泰王妃這個名頭,只覺得這丞相府本就不在話下了。
泰王府的下人早就下來傳了話,丞相府門上的人一見了泰王和王妃的車駕,自是不敢怠慢,一溜兒小跑進去稟報。
古木時已經下了衙,正和錢氏坐在正屋裏喝茶閑聊。
古雪晴自打上次用了古若雅給的丸藥,上不了,正和弟弟兩個湊在父母跟前說笑呢。
下人就這麼急慌慌地進了稟了,一家四口一聽說泰王帶著王妃來了,頓時驚得一個個都站了起來。
古木時掌想了半天,才道:「泰王怎麼會帶著王妃來?有沒有聽錯啊?」
錢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和古木時對視了一眼,問道:「這麼說,他們兩個竟然對上眼了?不然,泰王怎麼會帶著那賤丫頭回來?」
古木時也點頭道:「泰王和我不合,斷不會輕易前來的。莫不是發現了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前來興師問罪的?」
他們夫婦二人做下的好事兒,心裏自然有鬼,一聽說泰王來了,以為他發現了事的真相了。
嚇得錢氏忙推古雪晴:「快回你屋裏藏著,沒有我的話,千萬不要出來。」
古雪晴也嚇得小臉雪白,這要是讓泰王發現了真相,知道古木時來了個移花接木,還不得把給弄過去啊?到時候,死得慘的就該是了。
趕扶著丫頭,腳不點地飛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屋裏,進了屋,就讓丫頭上了門,再也不敢出來。
古木時方才整了整裳,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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