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一百二十三章久旱甘霖
上玉踢掉自己腳上的鹿皮長靴,大手一揮,就把四角的牛油蠟燭給熄滅了,只留下外間一盞昏暗的油燈。
古若雅有些不自在地往裡頭了,給他留下足夠的餘地,省得這人有什麼反應。
上玉早就看了的心思,躺下來就長臂一,把攬在懷裡,兩個人地在一起。
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聞著他上淡淡的男人氣息,古若雅只覺得自己一顆空曠了許久的心終於被填得嚴合兒的。
原來一個人,只要在他邊就這麼幸福了。
滿足地靠在他的懷裡,合上了眸子。
上玉著那張只有在他面前才會綻放的絕容,只覺得滿心裡的幸福就要溢出來。
良久,他也合上眼睛,這麼多天都不眠不休了,他也實在是太累了。
如今,踏實了,他也覺得疲憊難熬。
帳篷里,綿長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良久,古若雅才睜開了眼睛,抬眸看到邊的這個男人已經睡了,才放心地鬆了口氣。
這傢伙,這些天估計是早就累壞了吧,不然哪容易這麼快就睡著了。
抬手掖了掖被角,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也合上眼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
第二日醒來,帳篷里的線有些沉沉的,細聽時,外頭竟然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古若雅睜開眼睛,發覺那人睡得正香!
窩在他懷裡不知不覺睡了一夜,脖子下面還枕著他的胳膊,也不知道給他麻了沒有。
瞧著他睡得那麼,古若雅不忍心吵醒他,一不地窩在那兒,生怕一有靜就驚了他!
長久保持一個姿勢,子板得僵酸,可是是咬牙忍著,不肯弄出一點兒響。
和的晨里,上玉一張俊無儔的臉完全呈現在眼前。
鬢的眉,直的鼻樑,的薄……
古若雅看得目不轉睛,這樣一個男子沒想到就被給上了,是該說運氣好還是命中注定啊?
無聲地咧笑了,先前還以為嫁了個醜八怪,正好是無鹽,兩個人到了一起了。
弄了半天,他們兩個還真的是帥哥呢。
呵呵,這就是緣分吧?
傻呵呵地想著,沒有發現那人的一雙眼睛微微地開了一條。
上玉睡夢中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看,長期習武保持的警覺,讓他立即清醒了過來,沒想到一睜眼就看到他家娘子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他趕地又閉上了,生怕驚了他家娘子,讓不好意思看他!
這個子,能這麼用心地看著他,心裡定是非常他的。
能被心的人所,這種覺真的是說不出來的!
聽著外頭淅淅瀝瀝的雨聲,和自己相的人相擁,這真的是神仙般的日子了。
古若雅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就想手拿開他搭在自己腰上的大手。
搭了一晚上了,也該換個地方了。
上玉終於不能再裝下去了,手從腰上拿下來,睜著一雙似醉非醉的眼笑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古若雅不好意思地笑笑,「是不是吵醒你了?」
「哪有?」上玉眼底劃過一狡黠,笑道:「其實我早醒了。」
乜?
早醒了?
那豈不是知道自己一直盯著他看了?
古若雅頓覺兩腮燒了起來,更不敢對視他的眼睛。
這傢伙,竟然這麼促狹,讓丟臉丟大發了。
上玉見著了,忙攬懷安著:「怎麼還這麼害啊?我們可是夫妻了,眼看著還要做爹娘了,你不該好好看看我嗎?」
見古若雅終於對上他的明眸,他才拍了拍笑道:「我們好不容易睡覺的時候坦誠不公的,很該使勁看看對方才是!白日里都以假面示人,哪裡能看個夠呢?」
說得古若雅臉上紅雲布,卻也不得不贊同他的話,勇敢地笑看著他。
夫妻兩個躺在床上說笑了一回,就聽帳篷外頭響起一個清脆的喊聲:「王爺,娘娘,起了嗎?」
像是晚晴的聲音。
古若雅連忙催著上玉,「快點兒吧,丫頭都等半天了,趕起來梳洗吧。」
說著就從被子里鑽出來,出一彎雪白的臂膀。一頭烏黑的青順著胳膊落到滿的前,黑與白極致的搭配,看得上玉眼睛都直了。
見古若雅要坐起來,上玉有些急了,手一攬,重新把給攬到了懷裡。
本來想起來的古若雅不住在他懷裡嚶嚀一聲,眼角斜飛他一眼,嗔道:「幹嘛呢?這都大白天的了。」
潤的紅,黑白分明的大眼,帶著剛睡醒的懵懂,看得上玉渾的都涌了上來,那種悉的燥熱沖得他下繃。
他挲著烏黑的秀髮,順勢來到了雪白圓潤的肩膀上了一陣子,就把那把黑髮開,出前大紅的肚兜來。
上玉只覺得自己的頭一下子都懵了,翻上去就去拉那綉著鴛鴦戲水的肚兜,恨不得融化在上頭才好。
古若雅被他得渾麻酸,待要起,又被他地著。
聽著外頭晚晴的說話聲,更是急得一張潤的臉紅得像塊布一樣。
出一隻手抵住他的膛,悄聲道:「也不看這是什麼時候?外頭丫頭還等著呢。」
上玉只管大手在前,一點兒都不想放開。裡含混不清地問著:「你可以嗎?我們能不能?」
為醫者,古若雅是知道自己的狀況的。這有孕的人視這個如洪水猛。
世家大族,男人妻妾那麼多,妻子有了孕,男人自然要搬到外頭住去,妻子不能伺候了還有侍妾呢。
可上玉只有一個正妃啊,就算是明珠是他的平妃,他也沒有一下。
自己和他久別重逢,這夫妻之間敦倫一番也未嘗不可以。
可是古若雅不習慣門口守著人干這事兒,讓人知道了多難為啊。
只好小聲著他的耳朵,笑道:「等晚上好不好?外頭還有人呢。」
上玉可是等不及了,聽說晚上可以,哪裡還顧得上?只要不讓腹中的孩子到什麼影響,他哪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啊?
反正他現在腦中就只有一個念想,就是想要,地已經忍不住了。
見古若雅抵住他的口,子扭來扭去不停地想逃離開,他更是看得脈噴涌,不管不顧地就俯下子,一手把古若雅的兩手給固定在頭上方,一手就去扯開上穿著的肚兜。
古若雅又又急,卻無奈自己在他面前,那點兒力氣就像是撓一樣,只好由著他任意妄為了。
一時,帳篷傳來咯吱咯吱的響聲。
帳篷外頭,端著一銅盆洗臉水,肩上搭著白巾的晚晴聽得面紅耳赤,忙忙地往一邊兒退了兩步。
見明珠還蹭在門口聽,晚晴只覺得這人恁地不懂事,於是板著臉說道:「你怎麼還在那兒?娘娘還沒睡醒呢?我們到這邊兒等等吧。」
本來一早過來的,也非常納悶,明珠乃是平妃的份,哪用得著過來伺候著?
可是明珠堅持說自己要來服侍王妃姐姐洗漱,自然也在帥帳外候著。
誰知道候了一會兒,就聽到裡頭傳來這樣的靜。
晚晴雖說還是雲英未嫁的孩子,可是在王府里,平日里聽那些丫頭婆子背後也說過這樣的話,何況們被買來伺候古若雅的時候,也曾經被柳側妃花大力氣找了嬤嬤過規矩,這些事兒自然爛於心。
明珠見這麼個小丫頭都敢這樣說自己,臉上當然不好看,回頭就惡狠狠地瞪了晚晴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我乃是泰王的平妃,你這小丫頭活得不耐煩了,敢這麼說我?我來伺候王妃,可不就得在這門口守著嗎?你是不是想懶耍才故意往一邊兒靠啊?」
晚晴被這話噎得臉煞白,想要駁回又不敢,畢竟人家的份可在這兒擺著呢。
況且這屋子裡的響,也真的不好和明珠明說。於是只好默默地聽著了。
帳篷,上玉正伏在古若雅上,細細地吻去額頭上的汗珠。扶坐起來給披上了外,自己才胡拿起床頭架子上搭著的天竺棉中套在了上。
掀了簾子走到了外間,打開帳篷的門,就見明珠正著門邊兒上站著。晚晴則端著銅盆遠遠地站著。
上玉的面不由一沉,還沒開口,明珠早就搶上一步行禮,「王爺起來了?我是來伺候王妃娘娘的。」
因著昨夜裡上玉厭煩古若雅為「姐姐」,今兒就跟著晚晴喊了。
上玉大手對著晚晴一揮,冷冷地看著明珠的眼睛,說道:「王妃再有丫頭伺候,你還是回到你的帳篷里待著吧。若是讓本王再看到你出來一次,定不會輕饒!」
說完,怒氣衝天地轉回去了。
明珠的一張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想要跟著進去又不敢,只好愣愣地站在那兒。
晚晴端著大銅盆走到面前,見還杵在那兒,子一斜,就把給開了,自己徑自進了帳篷!
晚上還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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