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楓回到國公府,卻整晚都不能眠,所以一大早就來了方硯。
“將這些東西準備好,然后送去西街。”唐楓將自己寫好的禮單給方硯。
“爺是要給三夫人和二爺送禮啊。”方硯看著禮單笑道。
唐楓頓時俊臉一紅,輕咳一聲,尷尬道:“不是送到唐宅,是送到凌宅,唐宅斜對面的那戶人家,隔了二三戶,把東西送給凌夫人。”
……方硯有些呆了。
不是送到唐宅,而是送到凌府?
凌府是哪一家?
還有凌夫人又是誰啊?
“現在就去。”見他不,唐楓又催他。
“好。”方硯立刻應了,拿著禮單就要出去。
“那個……”唐楓見狀又住他,紅著臉結道:“別份。”
方硯聞言更加好奇起來,不過卻是不敢多問,連忙便去辦了。
很快,凌書婉便聽到了丫鬟的傳話,說是外頭有人送了很多禮來。
凌書婉連忙出來查看,卻發現自己本不認識這個送禮的小廝:“你是?”
方硯一看凌書婉這般艷,著實愣了下,連忙行禮:“您就是凌夫人吧。”
“我是。”凌書婉一臉好奇地看著方硯,猜測著他是哪家的小廝。
方硯大喜,連忙送上禮單:“我家……主子讓小的來給凌夫人送禮,這是禮單。”
凌書婉接過禮單看了一眼,皺眉道:“你家主子是?”
“這個小的不方便。”方硯可沒忘記他家爺跟他說的話,干笑一聲,朝凌書婉鞠了一躬:“小的告退!”
方硯行完禮,轉就跑了。
“誒!”凌書婉看著方硯的背影,一臉的懵。
兩個小丫鬟也很是好奇:“夫人,這是誰家送的禮啊?”
凌書婉也好奇,現在這樣的份,別人對避之不及都還來不及,怎麼會給送禮?
凌書婉仔細看了看那禮單上的字跡,字跡是不認識的,但是看到禮單上的禮,凌書婉腦海里卻是劃過一個人的影。
是他?
可是他為什麼要給送禮?
凌書婉想不明白自己跟他到底有什麼瓜葛?
“夫人?”見凌書婉不說話,小丫鬟輕輕喊了一聲。
凌書婉回神,看著地上這些東西皺眉道:“先把東西搬進去吧。”
這邊方硯躲在墻角,見兩個小丫鬟將東西全都搬進屋,才屁顛顛地回去稟報了。
聽到凌書婉收了禮,唐楓默默松了口氣。
接就好,權當他給的補償了。
東宮。
唐宓才剛起,林氏便來了。
聽到半夏說林氏來了,唐宓連忙親自出來迎:“三嬸。”
“宓兒。”林氏見著大肚子出來,一個健步便沖上前,扶住了:“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沒事,進屋坐。”唐宓拉著林氏便進了屋。
林氏看肚子這麼大,心疼道:“要生產了吧,是不是很辛苦?”
唐宓笑著肚子:“快了,估著最多還有十來天。”
“那這幾天尤為要注意,一旦見了紅,或者羊水破了,那就是要生了。”林氏擔心地叮囑。
唐宓笑了,拉著林氏道:“三嬸放心,我曉得呢。”
林氏又拿出自己做的小服:“三嬸閑來無事便做了幾小服,你看看合不合用,能不能給小皇子穿。”
唐宓拎著那做工致的小服,喜歡得不得了:“怎麼會不合用,三嬸的繡工這麼好。”
林氏見喜歡,也放了心,又拿了一包出來:“這是檸兒給小皇子做的小鞋子,做了好幾雙,是讓我給送來。”
唐宓拿著小鞋子看了看,也笑起來:“檸兒的繡工也越來越好了,小鞋子做的都好可,虎頭虎腦的。”
“做的哪有你好,還有的學呢!”
“檸兒已經做的很好了,這繡工絕對拿得出手了。”唐宓對唐檸的繡工還是很滿意的,這京跟檸兒同歲的姑娘,怕是沒幾個人能比得過的。
兒被夸贊,林氏也很高興。
唐宓收好那些小服小鞋子,讓半夏收到了籠箱。
“二哥最近在忙什麼?”唐宓有好久沒見著唐榿了。
林氏苦笑:“整日在軍營,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每次跟他說親的事都推三阻四的,反正我不管了,明日我就找婆來,給那小子好好說一門親事。”
唐宓已經能看到唐榿頭痛的樣子了,笑著替唐榿打圓場:“親的事可關乎二哥一生呢,這事急不來,得慢慢挑選,最起碼得二哥能看上不是,這要是二哥不喜歡,那不怨偶了嗎?這可不好!”
“這個我知道,可你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心思本不在這事上面,每次跟他說都推三阻四的,我也是實在拿他沒辦法,所以才想著找婆來,讓們提供些人選,萬一那小子就有看上的呢,那豈不是皆大歡喜了。”
檸兒的事定下了,林氏現在唯一心的就是唐榿的婚事了,等唐榿的事定了,就能給楓兒張羅了。
這唐榿的婚事定不下來,晚上睡覺都難安呢。
唐宓能看出林氏的著急,安道:“那就慢慢挑,咱們家世門戶都可以不挑,但是姑娘品行得細選選。當然了,最重要的是二哥要喜歡。”
林氏默默點頭,確實得仔細挑挑,尤其是姑娘的人品,十分重要。自己就深其害,所以這次給兒選,一定得亮了眼睛。
唐宓看著林氏認真思考的模樣,心里默念:二哥啊二哥,我可就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林氏坐了一會兒,怕打擾唐宓休息,便起回去了。
唐宓要送,林氏死活不讓送。
林氏剛走,夜宸軒便回來了:“剛才回來的路上看到三嬸了。”
唐宓笑道:“三嬸知道我快生產了,所以來看看我,還帶了很多小服和小鞋子過來。”
夜宸軒點頭笑了:“那正好能讓你做些。”
自從懷孕到現在,就沒閑著。
唐宓嗔他一眼:“我都說了,做做服能讓我手腳靈活一些,對我有益。”
唐宓想到什麼,又看向夜宸軒:“對了,登基的時間確定了嗎?”
一朝穿越,葉朔成了大周朝的九皇子。母親是最得寵的貴妃,外祖父是手握重兵的鎮國公,他剛出生就一躍成為了最熱門的皇位爭奪者前三,風頭直逼太子。最關鍵的是,母親同樣有奪嫡之念。寵妃+兵權+正直壯年的皇帝,這配置一看就是要完,更何況,他前面還有八個…
程玉酌隻想安穩度日,命運卻給她開了個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為六皇子“啟蒙”,她不敢出聲半句。尚功師父告訴她,要活命,離六皇子遠點!大皇子突然病逝,一夕之間,東宮的主人成了六皇子!程玉酌前去東宮拜見,在他的目光下牙齒打顫,不敢露出半分。終於,程玉酌熬到了二十五歲,年滿出宮。師父卻托她照顧一人——太子替身。程玉酌瑟瑟發抖:你到底是太子,還是替身?那人走過來,身影籠罩著她:你說呢?
費盡心機利用自己的夫君為心中良人鋪設成皇之路,換來的卻是他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冷漠嗤笑。自己這賤婦不死,便無以平定他手中的天下?溫潤如玉的良人舉著長劍宣判自己,明媚嬌艷的庶妹踩著自己走向高位!呵,既然蒼天有眼,這一世重活,我們必定要……不!死!不!休!禍國殃民擾亂朝綱?心如蛇蝎興風作浪?這一世我便要你知道這一切何為名副其實!而同自己兩世糾纏不清的竟是那個被她親手毒死的夫君……再次攜手,物是人非,她一顆真心交付,只愿彌補前世孽緣。顧璟死前的話語還繞于安子衿的耳畔。子衿,只要是你……我甘之若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