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瀾怕不是烏,第二天,果真就下雨了。
東方嫵兒立在自己門前,看著外面綿綿的春雨,不停地唉聲嘆氣。想上一世,每天不是打就是殺,手下敗將無數,那是何等的風,何等的愜意。誰知一穿越,整天就待在這燕王府中,就像是蛟龍困在淺灘里,真是好生憋屈。
「唉。」又嘆口氣,滿臉惆悵。
小丫頭左手拿著竹枝,右手拿著玉瓶,小聲地問:「小姐,咱們拿著這兩樣就可以了嗎?」
「應該吧」,東方嫵兒無打採的,「也不知道這雨什麼時候能停。」
「瞧這個勢頭,大概下午雨就會停了。」
東方嫵兒聞言,懶懶地歪在了椅子上:「京中哪裡栽種的有梨樹?」
小丫頭想一想,一拍手:「桃李園!」
「桃李園又是什麼地方?」
「以前似乎是一座府出資修建的園林,不過到後來,不只是達貴人,連老百姓也可以隨意出遊玩了。桃李園栽有很多的花樹,有桃樹,李樹,梅樹,蘋果樹,杏樹和梨樹!還有各種各樣的花呢,據說裡面還有假山啊湖泊啊什麼的,總之就是很好玩!」
「聽起來不錯」,東方嫵兒點點頭,「那咱們就去桃李園吧。」
到了下午,綿的雨果然停了。東方嫵兒帶著小丫頭出門,直奔桃李園。
街上人如織,都是趁著雨停了出門呼吸新鮮空氣的。這古代的空氣果真清新異常,東方嫵兒站在街邊深深吸了幾口氣,只覺自己心的鬱氣竟都消散了不。
桃李園與朱雀大街隔的不遠,兩人到的時候,已有不的人往來出。那些人里有錦公子,也有帶著丫鬟仆婢的小姐,還有扶老攜的平民百姓,看來這桃李園倒是京中百姓喜歡的。
東方嫵兒領著小丫頭進去,剛進園門便聞見一陣陣馥郁的香味。這香味似乎是一層疊著一層,一時也分不清究竟是桃花香還是梅花香,只覺得清郁撲鼻,煞是好聞。
園的風景果然如小丫頭所說的那樣,有假山,有流水,湖泊居然還有野鴨子,很是得趣。東方嫵兒邊走邊看,覺得這桃李園很像是古代的公園,不僅適合年輕人約會,也適合全家來賞春,可謂是老皆宜。
的目在桃樹下的一對青年男上飄過,忽然有一個想法。或許,也應該將輕瀾給約出來,兩人看看花賞賞月,沒準那個人忽然心一,就被給勾搭了呢?勾搭完了之後,便能進一步打探他藏的了,那樣多省事,也不用辛辛苦苦地跑來採集雨水了。
收集雨水這個事,真是越想越糟心,東方嫵兒嘆一口氣,問小丫頭:「找到梨樹了嗎?」
「小姐,您看那邊一片白的,是不是梨花?」
東方嫵兒順著小丫頭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見那裡盛開著滿樹滿樹的梨花,不笑起來:「對,那個就是梨花,走,咱們去采雨水。」
兩人來到梨園,但見滿目皆是素白,梨花清雅,不僅花朵小,連也極素淡,像極了不施黛的素麵佳人。東方嫵兒聞著清清淡淡的梨花香,對小丫頭吩咐:「開始吧。」
「是,小姐!」
小丫頭響亮地應了一聲,一手拿著竹枝,一手拿著玉瓶,便開始收集梨花瓣上的雨水。這裡的梨花不,剛下過雨,幾乎每個花瓣上都汪著晶瑩的雨滴,看起來玲瓏可極了。
東方嫵兒也是一手竹枝一手玉瓶,先將瓶口對準花瓣,然後用竹枝輕輕一,那花瓣上的雨滴便落進了玉瓶里。雖然作起來很簡單,可是因為花瓣上的雨滴太小,而且每次一花瓣,便有無數的雨滴墜落,手中只有一個瓶子,本來不及去接,所以收集得很慢。
兩人忙活了大半天,每人才只收集了一個瓶底的雨水,已然累得手臂都酸了。
東方嫵兒晃了晃瓶底的雨水,不恨得咬牙。輕瀾那廝絕對是故意在整,就不明白了,他為什麼就不能對自己好一點呢?明明自己長得也不賴嘛!
要不,乾脆直接給他灌點白水回去算了,也不知那人能不能察覺……
正想招,忽聽頭頂「呼啦啦」「咕咕咕」一陣響,接著那整棵梨樹的雨水便都嘩嘩地砸了下來,直砸了滿頭滿。
春雨尚自寒涼,東方嫵兒被雨水淋了一,激靈靈地打了個,然後便怒從心頭起!
是誰,居然把梨樹給呼啦了?淋一水不要,要的是梨花上的雨水都給禍害沒了!
抬眼往始作俑者看過去,驚愕地發現,那居然是一隻,。
一隻油亮的大公,正臥在自己頭頂的梨樹之上!咬了咬牙,剛要出手削,便聽後傳來一聲呼喊:「蘆花!蘆花你別飛了!給我蹲那!」
東方嫵兒和梨樹上的大公同時一驚,那大公聽到喊聲,撲騰著翅膀便又飛到了另一棵梨樹上,然後是第三棵,第四棵,第五棵……
東方嫵兒眼睜睜地瞧著那隻大公將所有梨樹上的雨水都禍害完了,一時只覺眼前陣陣發黑!今天一定要,宰了這隻!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便直接騰而起,直衝大公而去!
「蘆花你別飛啦……哎哎你幹什麼!」
後的聲由遠及近,有人氣吁吁地跑進了梨園。東方嫵兒卻已經極為迅捷地竄上了大公臥著的那棵樹,然後出手如電般驀地住了大公的脖子!
「不要啊!不要!」
有人撕心裂肺地了一聲,可是已經晚了。東方嫵兒上輩子習慣了碎人的脖子,如今手裡的脖子換了脖子,幾乎是毫不費力地,就送了那隻搗的公上了西天。
「蘆花!我的蘆花!」
隨著一聲凄慘的呼號,一個年輕的男人跑到梨花樹下,仰頭看著已毫無生氣的大公,不雙膝一,跪在了地上……
東方嫵兒:「……」
看了看那傷心絕的男人,又看了看手中的公,心想自己沒眼花啊,的確只是扭死了一隻公而已,地上的男人用得著那麼誇張嗎?
藏拙十五年,花芷原以為自己可以做一個最合格的世家千金安穩一輩子,可當花家大廈將傾,她不得不展露鋒芒出麵撐起這個風雨飄搖的家,拋頭露臉是常態,打馬飛奔也常有,過不去了甚至帶著弟妹背著棺材以絕戶相逼,不好惹的名聲傳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一朝反目戳她刀子的心理建設,也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獨獨沒想到會有人在出征前盔甲著身向她許終身!好稀奇,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娶她!?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