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任務,都是些“帶小孩”、“找丟失的狗”、“開鎖”、“辦證”、“通下水道”,甚至還有……
楊青玄目著一塊玉牌,其上寫著:“陳翠花,年芳十八,如凝脂,相貌極。希找一個天琮學院的強者共度一生,可以在人生的路上爲我遮風擋雨,學分150點。”
還有:“千戶侯祖自珍,晚年喪子,千萬家財和爵位無人繼承,故招一名學生當兒子,學分300點。”
楊青玄:“……”
突然側一名學生猛地躍起,衝那漫天的玉佩,一下將那個徵婚的玉牌抓在手中。
那學生長著大方鼻,馬蹄,笑起來出一口大黃牙,就像是四五十歲的年紀,盯著那個徵婚的玉牌,雙眼冒,吞嚥了一下口水後,就嘿嘿去登記了。
楊青玄心一陣惡寒,暗暗替那陳翠花祈禱起來。
不時的有學生騰空躍起,去抓那些玉牌。
那個李瓶兒的任務更是引得幾名學生大打出手,最終被一名高大獷的學生奪了下來,他目兇,將那些窺探過來的視線嚇退,這才重重的哼了一聲,去大殿左側登記任務了。
在大殿的左側,是忙著負責登記的老師。
而右側,則聚集了許多莫名其妙的人,有小孩,有老者,甚至還有孕婦,但大都是著華貴,底蘊厚的有錢人,全是來發布任務的。
也只有有錢人,纔有實力發佈任務。
這些人不時的向大殿中的學子,想看看自己的任務是被什麼人領去了。
楊青玄只覺得渾無力,這都是些什麼鬼任務?正當讓他考慮要不要繼續待下去的時候,突然從大殿上空下一道玉,又是一塊任務牌出現了。
上書:“挖礦,招十名學生,還缺一人,學分300點。”
“挖礦?”
楊青玄沉了下,雖然有些怪異,但比起其他任務要好得多,而且300點的積分,著實有些人。
他影一閃,就騰空而去,抓向那玉牌。
大殿上空的奇妙旋風颳來,竟讓他渾,有種使不上力的覺,不由得大驚。
若是此刻掉落下去的話,這臉可就丟大了。
他猛地一提原力,灌,頓時穩若磐石,可定風空,隨後雙腳一踩,施展出“八步趕蟬”的輕功,往那玉牌抓去。
突然一道影掠過,竟搶在他前頭,哈哈大笑道:“這位同學,承讓了!”那影笑罷,大手抓下,便要到那玉牌。
“哼。”
楊青玄臉一沉,當即施展無相劫指,往那學生腰上的命門點去。
那學生大驚,瞬間就到了腰上的危險,背上涌起一涼颼颼的寒意,命門乃是腰上最爲脆弱的地方,若是被氣勁點破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他大怒道:“放肆!”
立即扭轉腰,臨空一腳飛起,向楊青玄臉上踢去。
楊青玄收回手來,化指爲爪,五指間有青現,抓向那學生腳踝的照海!
那學生一腳怒踢而出,便是用盡全力,極其生猛,哪裡還收得回。被楊青玄一抓,腳踝傳來劇痛,慘一聲就被巨力拖著甩了出去!
“嘭!”
轟然落地,更是往後了十餘丈,腦袋“砰”的一下就撞在牆上,迸出來。
楊青玄則藉著那一擲之力,影飄忽而上,倏然將那玉牌抓手中,這才軀一轉,從空中緩緩落下,姿態瀟灑至極。
那學生惱怒的從地上竄起,衝了過來。
楊青玄淡淡一笑,抱拳道:“這位同學,承讓了。”
那學生軀一滯,不由得臉頰通紅,這句話正是他之前說的,此刻被還了回來,不由得怒不已。到四周譏諷的目,覺得無待下去了,怒哼一聲,就拂袖而去。
大殿上不時有學生躍起抓任務,也有搶奪爭鬥的。雖然楊青玄引起不人注意,但也並未太過奇怪。
那玉牌拿在手中,冰涼潤,十分舒服。
他也學著其他人,往大殿的左側走去,登記任務。
突然一道高大的影橫而來,攔在他前,那人一,勾勒出賁張有力的,面有些冷峻,目如刀盯著楊青玄,出手來,道:“玉牌,拿出來。”
楊青玄道:“這也可以搶?學院的規矩未免太了吧?”
那人嘿聲冷笑,五指握拳,鄙夷的著他,道:“實力就是規矩,別以爲擊敗了一個廢,就可以隨意挑選任務,剛纔那人不過是九層氣武境罷了,而我……”他傲然道:“是你惹不起的靈武境!”
楊青玄有些詫異,道:“靈武境也這麼在意學分?”
那人道:“當然!學分可是兌換一切修煉資源的‘貨幣’,修爲越高,就越需要學分。這個挖礦的任務我也領了,現在取你這個玉牌,是爲了帶著我弟弟一起賺學分。”
“你弟弟?”
楊青玄順著去,在他後不遠,果然有一名長相相似的年,正用殷切的目著這邊。
那人用手指著楊青玄,似乎吃定了他,不可一世的說道:“選吧,你是打算老實的出玉牌,還是挨一頓打再出來。”
楊青玄怒笑起來,正要發作,卻聽一道沉厚的聲音傳來,道:“嶽強,這個任務就給他。”
在任務登記之,一老者正面無表的過來,他頭髮花白,形微胖,穿一珠寶氣的竹紋錦緞袍,像個富商。
那人臉上出愕然的神,轉向老者,道:“甄先生,爲什麼?我弟弟也非常想接這個任務,若是您覺得我出手有違規矩,可以讓我弟弟自己出手爭取。”
接任務的規矩,便是誰強誰得。
甄修竹了楊青玄一眼,似乎十分滿意,搖搖頭道:“你弟弟不是他對手。”
嶽強臉微變,沉著臉,寒聲道:“甄先生何出此言?我看他二人都是氣武境大圓滿,而我弟弟一直深得我教導,在氣武境大圓滿中可是佼佼者。”
後的那位年也是揚起了拳頭,滿臉的不服氣。
甄修竹嗤笑一聲,道:“因爲他剛纔搶任務牌的時候,沒有用定風珠。”
嶽強一驚,道:“什麼?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