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若不他

柳徹被傷后，柳晴再也不見軒轅令，他有心解釋，本不給他機會。

無奈，他只能每日去天牢，折磨那個改死的寒王。

從他決定攻打極北之時就已經把寒王囚了起來。

此時的寒王，還不知道極北國破，更不知道他已經看見了柳徹。

剛從碳爐里拿出來的火紅烙鐵，刺啦一聲烙在寒王的皮開綻的傷口上。

已經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寒王，又是一聲痛苦的哀嚎。

軒轅令就冷冷看著，若是寒王早就跟他說實話，告訴他那個孩子只有六歲，是跟薛長安生的，他就不會那麼驚訝，就不會那麼失神。

柳晴也不會那麼恨他。

為了保命，敢在他面前顛倒黑白，讓他跟柳晴產生嫌隙，這個寒王，著實該死。

「……聖帝……聖帝明鑒……那個孩子，的的確確是八歲啊，宮裏的嬤嬤宮都能證明……聖帝不要信了小人的話，小王，小王絕無半點虛言……」

被死死綁在鐵架上的寒王，氣息虛弱的為自己做最後辯解，希軒轅令能相信他。

軒轅令冷嗤，寒王真當他沒看見過那個孩子是嗎？

到現在了還敢信口雌黃！

「繼續。」

軒轅令起，既然不肯說實話，也就不用再聽見他說話了。

離開天牢，軒轅令還未走到芳華宮，就暗衛就告訴他，「聖帝，寒王死了。」

「嗯，按死囚理，無需聲張。」

抬眼，正對上薛長安，正站在芳華宮門口，眸複雜的看著他。

「為了柳晴，這是你弄死的第幾個人？」

軒轅令一怔，薛長安慢慢走過來，「寒王為了讓柳晴活著，也付出了很多，所以曾經求我，無論如何不要殺寒王，結果，苦苦想保護的人，一個一個，都被你害死了。」

「曾經的徹兒，柳家六十二口，寒王，你還想讓的手，因為你而沾染多鮮？」

「軒轅令，的人，都比你付出得多，你憑什麼覺得你就該是那個最後留在邊的人？」

「如果你真的，就別來打擾。」薛長安是不屑於跟軒轅令說這些的，但他就是不想讓軒轅令如此心安理得的霸佔著柳晴，他更不想讓柳晴為了軒轅令的存在而苦惱。

若是柳晴想要軒轅令死，他甚至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韙，殺了軒轅令。

可最近，柳晴對以前的事回憶的越來越頻繁，他只怕，若是真的殺了軒轅令，恨的人就變了他。

無可否認，曾經的柳晴，即便恨毒了軒轅令，骨子裏也是軒轅令的。

倘若真的恢復了記憶，發現軒轅令死了，那恐怕，也活不了。

他不能讓死，他想讓好好的活著。

即便恢復記憶后，只會選擇軒轅令。

若最終還是會跟軒轅令在一起，他想，今天這番話，總會對軒轅令起點作用，往後軒轅令若是要傷害柳晴，總歸會好好的忖度一下。

再不多言，薛長安兀自回到芳華宮，看著榻上柳晴抱著柳徹安靜的睡著。

掌心的已經止住了，若最終選擇了軒轅令，而軒轅令總是讓傷，而他又不在，不能為療傷，該如何是好？

一想到或許未來柳晴會拋棄他，他的心口就開始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