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安靜,只有儀的聲音不斷在響。
小鍾以為自己眼睛耳朵都出了問題,他又盯著儀看了半天,一顆心終於放回了肚子里——真的活過來了!
眾人結結實實鬆了口氣,剛才還舉著的槍口一個個放下。
而程鹿依然在忙碌,本無暇留意門外的靜。
此時此刻,的眼中只有病人。
最後一支藥劑混合著的力量進病人,將殘留的病氣全部清除。
k國元首睜開眼睛,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啊……」
「醒了?」
程鹿很快給他做了幾個檢查,「意識正常,反應正常,接下來的幾分鐘你會有手腳發麻的覺,不過不用張,這是正常的,幾分鐘之後你會恢復。」
見他醒了,門外的那些人早就忍不住衝進來。
「先生,您沒事了吧?」
k國元首緩緩坐起子,擺擺手:「我很好。」
是真的很好,雖然還有點手腳發麻,不過他能覺到里有生命力在流,比起剛才的狀態簡直好了不止十倍。
「小姑娘,你這是治好了我?」
「哪有那麼容易,只是讓你現在死不了,下午還有活行程,總不能讓你在眾多的鏡頭前倒下去吧?」
程鹿故作輕鬆地說笑,其實雙手發抖。
剛剛的治療沒有任何保留,如果不是全力以赴,這個老頭不一定能活。
真的太驚險了。
k國元首讚賞地看著,點點頭:「真不愧是國派來的藥劑師。」
送上一支恢復藥劑:「喝下這個,然後去參加下午的活吧,您已經消失得有點久了,再不出現外面的人恐怕要急了。」
k國元首邊的人七手八腳將他扶下病床。
程鹿製作的恢復藥劑品質自然非同一般,哪怕已經提前做了理,還是被k國元首喝了出來。
「這恢復藥劑……倒是不錯。」
輕笑著,並沒有回應他的話。
k國元首剛準備離開,顧辭冷冷開口:「為了救你拼盡全力,你的人就是這麼對待的?拿著槍口對著自己的救命恩人,這樣恐怕說不過去吧。」
程鹿吃了一驚。
顧辭繼續說,他的外文也非常流利,不在之下。
「喂,你敢攔著先生的路?萬一耽誤了時間,你負責嗎?」有人大聲呵斥。
「呵呵,明明攔著路的人是你們才對,如果剛才不是我,你們就要將這位先生的救命恩人打死了,還有現在嗎?」顧辭的話不好聽,但卻是事實。
「你……」
程鹿拉住顧辭:「算了,別說了。」
「沒什麼不能說的,欺負我可以,欺負你不行。」
顧辭邪氣地笑了笑,「我當然清楚他們想要說的大道理,但在我這兒,什麼道理都不如你重要。」
旁邊的人冷笑:「不過是為了人出頭,呵……」
咔嚓一聲,誰也沒看清程鹿是怎麼出手的,很快對方手裡的武竟然被卸了下來,不過須臾之間,那不懷好意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對方的太,就像剛才他這樣威脅程鹿一樣。
人的雙眸冰冷如霜,笑容不改。
「為了人又怎麼樣?你好像對士特別有見,剛剛如果不是我,這位先生怕是不能活著離開這裡,我奉勸你還是對我禮貌一點。」
輕輕扣扳機,「畢竟,只說你之前對我的無理舉,我這樣反擊也是理所當然的。」
一時間,雙方氣氛張。
小鍾冷冷開口:「程小姐說得對,我們國應邀前來幫忙,費心費力,還要被人用槍口對著自己的醫者,如果這件事就這麼輕輕揭過,以後還怎麼跟外邦打道?」
「你、你們……」
那人氣壞了。
看樣子,他應該也是k國元首邊的紅人,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屈辱。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醫者,居然如此囂張!
k國元首笑了:「人家說得沒錯,是我們主尋求幫助,他們也派來了最好的醫者,小姑娘剛才救我的時候你們確實不該這樣做,傷了人家的心。好了,好好給人家道歉。」
元@首發話,誰還敢多說什麼。
那人再不願,也只好耷拉著腦袋:「對不起,程小姐,剛才是我一時衝冒犯了您,真抱歉。」
k國元首笑著看向程鹿:「他做事向來是個急子,何況也是擔心我,沒有真的惡意,看在我的面子上,程小姐就不要往心裡去了。事後,我會送上厚禮表達我的謝,今天多虧了你出手。」
程鹿緩緩放鬆下來,將手裡的槍丟還給對方。
莞爾:「好,這是兩支恢復藥劑,如果接下來的行程有覺到疲憊乏力的時候,可以服用一支,能很快恢復您的力。不過……您的畢竟沒有大好,還是儘快安排時間將接下來的治療完。」
「謝謝。」k國元首點點頭,接過了那兩支藥劑。
一行人總算離開。
小鍾鬆了口氣,拍拍程鹿的肩頭:「可以啊你,敢在人家面前反手搶武。」
還沒說完,他就被旁邊另外一個冷冷的眸子嚇到,立馬收回手。
「我今天也累了,接下來應該沒我什麼事,我想先回酒店休息。」笑了笑,「如果有其他特殊況,你再聯繫我。」
小鍾剛想找人陪程鹿回去,顧辭已經搶先一步。
「我送回去。」
傻子都能看出他們倆關係不一般,小鍾癟癟角,只好點頭。
程鹿不想在外人眼前爭執,任由顧辭送自己回去。
是真的累壞了。
今天為了救人,連自己的力量都沒藏私,全都拿來救那個老頭。
如果不是這樣,k國元首本不可能活著離開。
回到酒店,簡單洗了個澡就鑽進被窩睡覺。
一覺醒來,窗外已經一片昏暗,天都黑了。
迷糊著起床,到旁邊的檯燈,燈亮起,看見對面的躺椅上還坐著一個男人,差點嚇得尖。
「你怎麼還在這兒?」
看清了對方是顧辭,連忙鬆了口氣。
顧辭:「你剛才沒吃東西就睡下了,我算好你要醒了,已經提前幫你約了客房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