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越鬧越大,節目組最後也不得已下場澄清。
他們刪掉了有關汪玉兒的畫面,然後在微上誠懇道歉。
這麼一表態,汪玉兒徹底淪為眾人的笑柄。
更糟糕的是,汪高泉得知這件事,他氣沖沖地找孫算賬。
「你就不能消停一點?為什麼總是要無事生非?老是去招惹那個人很好玩嗎?之前因為你爺爺已經丟掉了長老的位置,你現在還想拿著我們汪家的名聲出去玩嗎?!」汪高泉這次是真的火大了。
他也看了之前的節目,知道孫確實是做錯了。
而且犯的還是常識的錯誤,本沒得洗。
「就你這樣還好意思去找水軍給人家抹黑?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汪高泉氣呼呼地命人將汪玉兒捆起來送到書房。
汪玉兒驚呆了,渾抖起來。
「爺爺、爺爺……不要啊,明明是那個人欺負我,你為什麼不幫著我,反而站在那邊?我到底還是不是您親孫了?」
汪高泉聽到這話就覺得頭皮疼。
要不是自己一直捧在掌心裏疼的親孫,隨便換個人來,他早就上手狠狠揍一頓了。
可現在看來,汪玉兒是被自己慣壞了。
一點點教訓已經不能讓認清現實。
汪高泉沉了沉心:「你不用多說,請家法來。」
汪玉兒渾涼到底:「爺爺!!」
的聲音又尖又利。
汪高泉這一次不再心,狠狠給了汪玉兒三子。
這子是汪家特別定製的,一子下去都疼得不行,何況三下。
汪高泉沒有手,當著汪玉兒父母的面直接打下去。
三下結束,汪玉兒已經疼得暈了過去。
汪高泉命人收起家法,嚴厲地警告兒子兒媳:「從今天起,剝奪汪玉兒的藥劑師資格,你們謀劃一下,看給找個別的專業去讀大學,不能再這麼耗下去了。等大學畢業了,就直接跟司家結婚,越快越好。」
汪家兩口子只好點頭答應。
等汪高泉離開后,汪夫人忍不住抱怨:「是他把玉兒慣得無法無天,現在還要怪我們怪孩子……兒被他打這樣,他倒是一點都不心疼,之前的疼都是假的。」
汪先生呵斥:「說兩句吧,玉兒這次差點害得我們整個汪家都淪為笑柄,爸生氣也是應該的,說到溺孩子,你難道就比爸好?」
汪夫人不敢吭聲了。
汪玉兒因此在床上躺了半個月,這下消停了。
韓東家,程鹿剛剛結束第六次治療。
何慧君滿臉欣喜。
一次次治療疊加,帶來的效果是驚人的。
現在何慧君已經可以離椅扶著牆壁走上一會兒了,就算韓東白天不在家,一個人也能自理,比之前簡直強了不知多倍。
何慧君每一次都對程鹿滿是激。
「程小姐,真的太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來表達我對你的謝意。」何慧君溫至極,說起話來的。
程鹿笑了:「你們夫妻已經付過錢了,不用這麼客氣。」
何慧君卻搖搖頭:「別人不知道,但我很清楚,五百萬……再加上韓東之前幫的忙,本不算什麼。也是他自己接錯了生意,給程小姐帶來這麼大的麻煩,真的不好意思。」◥..▃▂
「你不用這麼客氣。」
「應該的,我欠程小姐一個天大的人,以後要是能用得上我的,你儘管開口,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程鹿笑了:「好。」
終於,到了第十五次治療,何慧君已經能跟正常人一樣行自如了。
除了還不能跳舞之外,已經跟一個正常人差不多了。
程鹿叮囑:「不要急著恢復你之前的練習強度,你一定可以重返舞臺,但不是現在。就算我現在讓你站起來可以走路,但你的神經想要達到完全恢復還需要時間,你得慢慢做復健。」
何慧君點點頭:「我知道了。」
正要告別離開時,何慧君住了,從包里翻出兩張票來。
的作太快了,包里的一張照片掉了在茶幾上。
「這是我朋友之前送來的音樂會門票,韓東太忙了,我沒空去看,不如給你去吧。這可是國際頂尖樂團的演出,門票都買不到的。」何慧君說著,要將那張照片收起來。
程鹿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張全家福。
只不過照片里的某個人吸引了的注意。
「這是……」指著那個人詢問,「你的妹妹嗎?」
何慧君看了一眼,笑了:「算是吧,其實也是我們何家的一份子,但是已經很久沒聯繫了。」
「照片能給我看一下嗎?」
何慧君遞給:「當然可以。」
仔細看了看,心頭狂跳。
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現在看看本不是,這就是何寶雲。
只不過照片上的何寶雲還是模樣,不過十三四歲。
「是不是何寶雲?」
何慧君驚訝了:「是寶雲,但是不姓何,姓孟。之前是我們家一個遠親帶來的,也跟我們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一起長大。格好的,乖巧懂事,也很會照顧人。可惜……後來母親離世后,就下落不明了。」
「下落不明?」
「嗯。」何慧君點點頭,「母親是車禍意外亡的,喪事辦完之後,就從我們家離開了,沒人知道去了哪裏。」
程鹿一陣心驚:「我還以為……是孤兒。」
「怎麼會呢?不過份確實奇怪,那會兒我們也很好奇。不過們母是爺爺點頭才住進來的,我們家當然沒人敢說什麼。」何慧君將照片收起來,「可惜了,現在我爺爺已經過世了,很多事早就埋沒,誰也不知道了。」
程鹿心頭怦怦直跳:「也是。」
「程小姐是怎麼知道的?你認識?」
「我……」猶豫幾秒,「以前是我哥哥的朋友。」
「誒?」何慧君驚呆了,「真的還在川城?現在在哪裏?」
「他們分手之後,我們就失聯了。」歉意地笑笑。
其實還有很多別的事,比如何寶雲背後的神黑手,還有何寶雲現在的下落,都了謎團。
何慧君有些失:「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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