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過了臘八就是年,沈琪第一次在王府過年,第一次接這些難免手忙腳一陣,不過每年的年夜飯端王肯定是都要到宮裏用,倒是又省了一項。
過年的時候端王也會有幾天休假,所以這段時間也是格外忙,不過不管多忙端王總是會空回來陪吃一頓飯,早中晚不定,但是總是有那麽一頓。
王媽媽們很是欣,王爺心裏是有著王妃的,要不然怎麽會百忙之中還要時間陪王妃用膳。
端王把沈琪的記賬方式教給了自己的心腹,重新把那一套賬冊又做了一遍,保證了賬冊的保,當然原來就別銷毀掉了。
雖然麻煩了一點,不過之後就輕鬆了,也不用那麽擔心泄的問題,端王心好,自然是想要多看看沈琪,也算是他的另類獎賞,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沈琪吃飯香,跟一起吃飯是一種。
小年這一天到都忙忙碌碌一片,各個院子都忙碌起來,把邊邊角角都打掃一遍,王府平時也是有人專門負責這一塊,所以並不髒,因著祭灶還是要再打掃一遍。
自古祭灶有“三民四船五”的的習俗,即家是臘月二十三這一天過節,民間百姓是臘月二十四,而水上人家則是臘月二十五,這一天都是要把自己這一年來的做的事向灶王爺匯報一遍,給灶王爺灶王上抹上糖,甜甜讓他們到了天帝麵前說說自己的好話。
當然這都是迷信的一套,祭祀都是男人的事,人是沒有資格參與的,端王這天沐休,看沈琪忙碌著指揮覺得像那麽回事的,過年就應該這樣熱熱鬧鬧的,往年的端王府總是太過冷清了點。
這個時候他也是到了府裏有了主人和沒有主人的區別,雖然往年也是在江嬤嬤和忠伯的打理下王府井井有條的進行著,但是總是覺了點什麽,這個時候就發覺就多了那麽一個人,卻是把整個空缺給填滿了。
沈琪卷起袖子,淨了手想要自己手包餃子,小年這天吃餃子取自“送風餃子迎風麵”,送灶王爺上天,所以吃餃子。
廚房知道王妃想要自己手包餃子趕把皮和餡弄好,王妃隻需要手包就好了,沈琪都手了,紫竹紫籬們也是躍躍試。
沈琪也不拘著們,一揮手,“你們自己玩吧,不用管我。”過節嘛,總是要有點過節的氛圍。
端王來到滄瀾院的時候發現王妃竟是不在,一打聽才知道王妃在廚房包餃子,端王轉了個彎就朝廚房走去。
嚴一詫異了一下,“王爺,您要去廚房?”君子遠庖廚,王爺竟然連這個不顧忌了?
端王麵無表的看著他,“不行?”
嚴一搖搖頭,他哪敢說不行呀?王妃都在廚房待著呢。
於是端王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王妃臉上蹭上了白白的麵也不知覺,還有說有笑的手上不停,看起來很是愉悅。
王妃平時也總是笑著,就算是不笑的時候給人的覺也是天然帶笑,但是總是沒有這次的來的真心,看得出來是真的高興。
發現王爺過來了,把廚房的那一幫嚇個半死,王爺竟然來了,呼呼啦啦的跪了一地,端王一揮手讓他們下去,這個時候沈琪才發現端王竟是來了。
疑的看了他一眼,“王爺?”端王點點頭,看著一臉的迷不解,心愉悅,這個時候還真是可。
“王爺可是了?很快就能吃了。”沈琪心好,包的也不了,所以就笑著說道。
端王“嗯”了一聲,指著案子上的餃子問道:“這是你包的?”
沈琪點點頭,眼睛一彎滿臉的笑意,“嗯,我包的。”
端王看了一眼案子上的餃子,狀各式各樣的,有的花一樣的形狀,有的像月牙,還有像金元寶的,包了不。
“包好了嗎?”端王問道。
沈琪拍拍手,“好了,咱們回去吧。”總不能讓端王在廚房待的時間太久,轉吩咐廚房裏那幫自從端王過來就張不安的眾人,“煮好了就端到滄瀾院,好了,你們幹活吧。”
於是帶著端王回到滄瀾院,沈琪換好服,重新梳妝,出來就看到在榻上看書的端王,也不像是有事的樣子,難道他去廚房隻是為找自己?
什麽時候他們兩個已經到了這樣親近的地步了?不過沈琪也沒有問出來就是了,不一會廚房就送上了煮好的餃子,邊包的時候就在燒水,包好就能下,所以比較快。
沈琪調好蘸醬,“王爺,放辣嗎?”這些都是自己手。
端王點點頭,“和你的一樣。”
沈琪也許沒有覺出怎樣,王媽媽們卻是到了,王爺和王妃之間的相越來越有默契了,也越來越放鬆自在!
除夕這天要到宮裏參加宮宴,端王是每年都去,沈琪卻是第一次,端王這才沒有再勞煩江嬤嬤,親自給沈琪講宮宴時的規矩,沈琪認真的聽著,這可是要在皇上皇後太後甚至是一些大臣麵前呀,要是做錯了什麽那丟人就丟到家了,不但有損皇家臉麵,估計第二天就能傳遍整個京城。
見沈琪一副謹慎的樣子端王不免翹起角,“你也不用太過張,到時候跟在本王邊即可。”
沈琪笑著點頭,“嗯,我聽王爺的。”
不過在快要出門的時候卻是先吃了一頓飯,沈琪詫異的看著他,難道說宮宴上的食是用來看的這樣的事是真的?
也許是看出了的疑,端王難得的解釋了一句,“先吃點墊墊,宴會開始的時間晚,而且到時候你沒功夫多吃。”
沈琪想想也是,那麽多大人在場,都時刻注意著自己的言行舉止,你好意思一直胡吃海塞?
飯後坐上馬車和端王一起宮,先是到太後的慈寧宮給太後請安,然後等快要開宴的時候再隨太後一起過去,沈琪覺得大過年的太後老人家總不會再給自己添堵了吧。
端王和沈琪一起過去,太後見到端王的時候很是高興,但是端王也隻是給太後請個安就走去了前院,留下沈琪陪著太後。
沈琪剛到一會兒皇後就領著眾嬪妃一起過來給太後請安來了,也是等著一起參加宮宴,不過能留到最後的還是皇後和太後,其他嬪妃先走,皇後太後和皇上最後軸出場。
所以沈琪還是跟太後說幾句話就提前離開了,到的時候大殿裏麵已是坐滿了人,座位是按照位份排列的,沈琪自然是在親王妃一列。
快要開席的時候皇上太後和皇後才姍姍來遲,一聲通報,“皇上駕到,太後駕到,皇後娘娘到到。”然後下麵跪下一片,高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沈琪對這個場景第一次真實的到了震撼,這就是皇權賦予的尊榮,怪不得有那麽多人想要坐上那個位置,站在高位看著下麵的群臣臣服於自己那種征服的得到滿足,應該是每個男人所追求的吧,像是當今皇上,和外麵的瑞王。
皇上一句“平免禮。”之後大家紛紛座,然後宴會正式開始,一排宮手持銀盤依次,整個過程悄無聲息,沈琪看著麵前的飯菜有些懂了。
本就是提前做好的飯菜,又是一路從膳房端到宴會大殿,早已經沒了溫氣,所以這些熱菜也隻能看看了。
宴會無非就是吃吃喝喝,沈琪本以為很快就能結束的,回去還能補個宵夜,宴會結束的是很快,不過卻不是正常程序下結束的。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眾人正在邊看表演邊用餐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驚呼,然後就看到上麵一個位置作一團,皇上皇後和太後的目都被吸引了過去,皇上更是皺起了眉頭,是誰這樣不懂事?竟是在這樣的場合失禮。
皇上揮手示意柳公公去看看怎麽回事,等柳公公回來在皇上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見皇上臉上晦難懂,眼神幽暗的看了一眼皇後,此刻皇後也已經知道發生了何事,臉十分難看,見皇上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又覺十分委屈。
這樣的宴會都是皇後一力主持的,自然是趕吩咐宮嬤嬤把人先帶下去,把這件事能掩蓋就掩蓋一下,此時太後也已經知道了怎麽回事,心很是不好。
下麵的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不過上上位上的幾位臉都十分難看,大家都是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到皇上的黴頭。
雖然人是帶下去了,但是大家誰都不敢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上,後半場宴會死氣一片,皇上也沒了好心,最後草草結束。
出來之後大家還是一片茫然,都知道有不好的事發生,但是是什麽事大家都不知道,這種未知的事讓大家既是好奇又是忌憚。
沈琪在馬車上等著端王一起,不過一會的功夫端王就返回來,看到沈琪的時候隻是搖搖頭,“走吧,回去再說。”
沈琪也是知道肯定是幹係重大,所以點點頭,什麽都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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