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沈琪在王府都能讓人不知不覺得綁走,端王如今對府裏的守衛很是不放心,所以在沈琪回來之後他再一次增加了守護的人手,依然是讓馮康管理著。
不過馮康來見沈琪的時候竟然是一瘸一拐著過來的,沈琪有些詫異,這是怎麽了?“你傷了?”
馮康走到王妃麵前三尺遠就對著下拜,“屬下參見王妃,害王妃被歹人所擄是屬下失職,請王妃責罰。”說著又是一拜。
他臉上一臉的理所當然,毫沒有覺得委屈不平,沈琪趕擺手,“你快起來,上有傷還不就跪,你是嫌自己傷的不夠重?”
這個時候就算是別人不說,沈琪也能猜到馮康上的傷是怎麽來的了,顧忌著的緣故端王對紫竹們也隻是派人把們關起來了而已,倒是沒有手,但是對著這些侍衛他肯定是沒有那麽好說話。
不用想都能猜到他們一定都被王爺懲罰過,這個時候再送到自己這裏,顯然是別有目的,不僅僅是想要讓他們來拜見那麽簡單,恐怕還有讓給甜棗的打算吧。
還真是,他做壞人給別人一棒子,然後好人推給當,讓對他們施恩,王爺一向懂得如何駕馭人心,這樣的舉讓沈琪的同時心裏也有些複雜,王爺不善言辭,卻總是用自己的行寵著,什麽都要給最好的。
既然知道王爺的打算沈琪當然不會辜負他的一番好意了,於是吩咐小廝把馮康扶起來,“你上還有傷這兩天就先好好休息養傷要,其餘的事你給一個你信得過的管著,等你傷好了再到我邊來。”
然後還吩咐紫竹給馮康取傷藥,這邊的東西都是王爺找來的,自然都是極好的,馮康一看瓶子就知道這藥的來曆,連連推辭,“屬下上隻是皮傷,用不上這樣的好藥。”
“賞賜給你的豈有收回來的道理,你安心養傷便是對我最好的報答,我還等著你快點回來幫我辦事呢。”沈琪語氣不容反駁的說道。
馮康深深一拜,“屬下多謝王妃!”無論如何是自己的失職才導致王妃被俘,這幾天肯定是擔驚怕不能安心,但是麵對著他們的時候王妃卻沒有毫的抱怨憤怒,還讓他好好養傷,還給他準備上好的傷藥。
以後定當竭盡全力保護王妃安全,馮康在心裏默默發誓。
馮康都這樣了,那另外幾個人呢,沈琪想想突然覺得心裏很是過意不去,他們都是因為自己而到懲罰的,要是不做點什麽難以安心。
於是沈琪吩咐小柱子,“你去把府醫請過來,給他們看看傷口,再派兩個人跟著伺候,免得再發熱。”有外傷的人最怕的就是發熱,嚴重的很可能會喪命,沈琪覺得不能大意。
馮康再一次對著沈琪拜拜,“屬下替他們謝過王妃。”其實他是決定回去之後把藥分給那幾個兄弟用的,他好支撐得住。
沒想到王妃竟然想的如此周全,也讓馮康對王妃更是死心塌地。
在沈琪懷孕第七個月的時候,端王的反擊全麵打響了,這一次勢必要讓蠻夷再不敢來犯,最起碼這一代人不敢來犯。
這一次端王主出擊,而且頗有些不擇手段的架勢,白天戰場上是一種不要命的打法,晚上竟然也去襲,傷士兵燒糧草,不管什麽手段不手段的,好使就行。
耶律鴻直接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他本來這段時間正得意於墨璟瑜的計策好用,覺得自己打勝仗再回去王庭也來得及,到時候看誰敢阻攔自己?
把一切都想好了,想著回去怎麽樣以最快的速度取得民心,怎麽樣讓父皇傳位給他,怎麽樣擊退自己的兄弟,甚至是當一個什麽樣的王都想好了,結果等來的卻是墨璟瑜負傷逃避,端王發怒猛進攻。
這和想象中的相差太多,讓他有些接不能,這不太對,不應該是這樣的,他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端王那邊竟然還派人襲他們,並且還燒了他們的糧草。
這一切都不對了,耶律鴻如今覺得自己的節奏被完全打,他失去了耐心,也失去了一貫的從容。
不管耶律鴻在想什麽,端王這邊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不分晝夜的打,最後弄的再戰蠻夷都不應了,這也沒關係,端王直接吩咐嚴一帶著暗衛去襲,管他是不是白天呢。
蠻夷這邊本糧草就欠缺,之前就算是打仗也多是打著從大夏老百姓這裏搶口糧的算盤,如今不但搶不到,自己的還被燒了,這下子倒好,就算是不打仗,再困一段時間也能把他們給困死。
沒有糧食吃什麽?難道真的要活活死不?連軍心都開始搖了起來。
主帥心思不在這上麵,糧草又被燒,端王那邊進宮猛烈,不分晝夜的襲擊,沒兩天蠻夷這邊的士兵就都蔫了。
再一次大敗而逃之後,耶律鴻竟然作出了一個大膽的舉,那就是連夜帶兵回王庭,一切都來的那麽的突然,突然到大夏這邊還沒反應過來耶律鴻就已經跑的不見人影了。
端王卻一點也不到意外,耶律鴻來的時候帶了二十多萬士兵,浩浩的,帶著期盼和希,也帶著他的雄心壯誌,如今走的時候竟然還不到十萬人,不可謂是損失慘重,折了一大半的人手,就算是他回去估計也沒有什麽好日子過。
所以蕭莫才會好奇,“他就這樣回去了?帶著那麽點人回去等著被罰?”蠻夷本來人口就,能夠讓他帶上二十多萬已經算是積全族上下的兵力了,但是現在回去的卻不到一半,怎麽代?
端王心好,也就願意給他解釋兩句,“他不會去更沒有他的位置了。”
蕭莫瞪大眼睛,“你是說王庭那邊發生了什麽事?”
見端王點頭,他不由得好奇問道:“不會是你做的吧?”
端王沒理他,但是蕭莫從他的表上也能看得出來,這件事他確實是逃不開幹係的。
於是他拍手笑道:“幹得好!真是太好了!”不過還是很好奇他是怎麽做到的,“你在王庭有人?”釘子都埋到蠻夷王庭去了,那王爺得多厲害呀!
司徒曄這會兒搖著折扇一臉的得意,“當然是本公子出馬了。”
“你在王庭有人?”蕭莫更好奇了,“你為什麽要在王庭埋釘子呀?”難道還能預測到他們早晚會有一戰?
司徒曄笑的很是欠,“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
蕭莫看了他一眼,“我求你!”語氣十分淡定。
司徒曄:……
看了蕭莫一眼,直接選擇忽視,表現的這麽幹脆還真是讓人很不爽呢,司徒曄突然就不想說了。
端王這個時候卻開口了,“本王的大師兄在蠻夷王庭。”
蕭莫知道他們還有一個神的大師兄,隻聞其名卻不見其人,他對這個人也是十分興趣,據說他十分擅長製藥製毒,且行蹤飄忽不定,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在蠻夷王庭。
想到一種可能之後蕭莫睜大眼睛,“難道?”蠻夷的王的病還有什麽?
端王卻直接搖搖頭,“不全是。”
不是很明白他說的不全是是什麽意思,於是蕭莫聳聳肩。
司徒曄接著道:“意思就是王的病是真的,隻不過沒這麽嚴重而已。”
“也就是說,蠻夷的王找到了你們的大師兄治病,然後越治越嚴重?”蕭莫分析道,那麽也可以說王的病是這個神大師兄下的手,真是,真是一招釜底薪呀!
蠻夷那邊是真的了起來,蠻王兒子眾多,他這一病他的那些兒子們就都坐不住了,這個時候就到了各顯神通的時候。
耶律鴻因為遠在邊關,所以就算是一接到消息就往回趕也已經失了先機,如今他的那些兄弟們一個個的都比他有優勢,再加上他本是戰敗而歸,況就更是對他不利。
他本來是對墨璟瑜很不滿的,不管怎麽說造如今這幅局麵墨璟瑜都有著推卸不了的責任,之前他也是對墨璟瑜抱有很大的怨氣,恨不得他直接死在端王的箭下。
聽說他逃到了蠻夷他還想著等自己回去的時候怎麽報複於他呢,他可是沒有忘記墨璟瑜雖然一直跟他合作,但是卻也一直都沒有拿正眼看過自己的。
他那樣的眼神讓耶律鴻很是惱火,之前顧忌著要他幫忙,如今沒了顧慮還不是任憑自己置呀,想想都覺得痛快,還有什麽是把看不起你的人踩在腳下更解氣更有就的呢?
但是如今他自己都像個喪家之犬,這樣灰溜溜的回去都可以想見他的那些兄弟會怎麽嘲笑他,又會拿出什麽樣的姿態來踩他,他不能忍這樣的待遇,也不想要自己落到那樣的境地。
於是這個時候他又想起了墨璟瑜,不論他願不願意承認,都不得不得說墨璟瑜他確實聰明有手段,像所有的大夏人一樣,特別擅長謀詭計。
而如今要爭奪王位,他正好需要這樣的人才為自己出謀劃策,即使再看墨璟瑜不順眼也得忍下來,因為他還需要墨璟瑜為自己辦事。
所以等耶律鴻回到王庭之後就立刻派人去請墨璟瑜,而耶律鴻大敗而歸的消息他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收到了的,他的傷其實並不是很嚴重,當時因為距離較遠,即使端王那一箭衝勁十足到了他上也已經是消減過半。
所以傷口並不算很深,但是位置卻有些危險,挨著心髒,所以還是靜心養了許久才可以下地。
如今上的箭傷經過治療是已經沒有大礙了,但是手上被沈琪咬的痕跡他卻不願意祛除,經常著那個傷痕若有所思,每每這個時候下人總是覺得主子臉極其複雜,似怨非怨,似恨非恨,不一會他則會出一個異常危險的笑容,看得人渾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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