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你這話我就不聽,我有桃花是很奇怪的事嗎?有必要那麼驚訝?”
沈玉白故作不悅,繼續夾菜吃飯。
“那四師兄說出來聽聽?”
池早頗為好奇地看著他。
沈玉白卻道:“沒什麼好說的,就是陳年舊事,就像大師兄說的,桃花折了。”
不過,他不說,自然有其他師兄非常心地告訴池早。
例如二師兄。
“四師弟有個青梅竹馬。”
解承淡淡說著,不不慢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這位青梅竹馬當年告白,被四師弟當做玩笑拒絕,隨后出國多年,近期才回國。”
青梅竹馬,表白拒絕?
要素有點過多啊!
池早戲謔地看向沈玉白。
沈玉白看向解承:“二師兄你不是出去歷練忙得不行嗎?這麼忙怎麼連八卦都不放下?”
解承輕描淡寫道:“因為你的小青梅回國后給我發消息了。”
沈玉白頓時臉一變,頗為張地問:“為什麼給你發消息?”
解承繼續喝酒,沒有回答,不僅吊著沈玉白的胃口,也吊著池早的胃口。
“二師兄?”
沈玉白有點急了。
池早笑了下,“二師兄說吧,不然四師兄真的急瘋了。”
打量沈玉白現在的表。
認識他這麼久,還真是第一次見他這麼急切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完全沒有平時那種懶洋洋散漫,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態度。
看來這次的小青梅,確實被四師兄放在心上了。
姜文淵看小師弟小師妹都這麼好奇,就拍了拍解承的胳膊:“別掉他們胃口了,否則這頓飯都吃不下去。”
沈玉白和池早齊刷刷地點頭。
解承這才開口道:“沒什麼,就是說回國了,好幾年沒見,約我出去吃個飯。”
說完,還把X信打開,播放了一段語音出來——
“解承哥哥還在京都嗎?如果不在可不可以回來一趟呢?好久沒見了,我今天回國,想約解承哥哥出來吃頓飯,聯絡聯絡,不知道會不會打擾解承哥哥?”
生的聲音很輕很。
但著一子清新茶味。
可偏偏還不討人厭。
特別是那解承哥哥的,哪怕是池早這個生都覺得對方一定是個很乖巧可又好看懂事的孩子。
池早聽完,轉頭看向旁邊的四師兄。
四師兄的臉更差,沉得恨不得要把二師兄手機給吃掉的樣子。
池早:“……”
等等……
察覺到不對。
為什麼四師兄不是看著二師兄仇視,而是手機?
難不……
池早看向坐在旁邊的尚訓庭。
的好三師兄從剛才開始就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模樣,顯然同樣知道這其中關聯,忍不住問道:“三師兄,為什麼四師兄的桃花會跟二師兄好像很的樣子?”
尚訓庭看了眼已經沖過去跟二師兄搶手機的四師弟,低聲告訴池早:“四師弟的桃花告白第二天被拒絕后,在四師弟很后悔要拒絕的時候,就看到在跟二師兄表白……”
池早:“嗯?”
我沒幻聽吧?
尚訓庭繼續道:“當然,二師兄沒答應,但從那以后小姑娘就黏上二師兄,哪怕出國也老是發消息。當然二師兄只把當做小丫頭,畢竟是四師弟的青梅,當初二師兄帶四師弟的時候,經常也帶那小丫頭一起出去轉轉之類。”
“所以這況,實際上……”
“小丫頭故意報復的,求二師兄幫忙,演戲給四師弟看。”
池早:“……”
沒想到二師兄居然會有這麼無聊……哦不,可的一面。
另一邊,為了拿到手機。
沈玉白已經跟解承起手來。
桌子都開始晃。
秦遠山老神在在,沒有責怪,反而同樣是看好戲的樣子,幽幽道:“你們師兄弟要打,就往外面去一點,可別影響我們吃飯。”
他倒不會訓斥弟子們沒規矩。
正相反。
都是他的徒弟,幾個孩子在這里,肯定是要更熱鬧一些才有意思。
“阿郁,來,陪我喝一點。”
秦遠山還不忘肖郁過來陪喝點酒。
肖郁淡淡一笑,舉杯敬向秦遠山。
他喝完酒,又看向坐在旁邊的池早,卻見還是津津有味地看著外頭已經打起來的倆兄弟。
“這酒怎麼樣阿郁?”秦遠山又給他倒了點。
肖郁回過頭,看向酒杯上懸起的淡淡酒,“好酒。至是五十年的陳釀。”
“不錯。”
秦遠山笑道:“這是我的一位好友所贈,今天這個大好日子就拿出來喝,算慶祝你重獲自由。從今以后,你就是肖郁,跟肖家沒有任何關系的肖郁。”
“謝謝秦老。”
肖郁再次舉杯,一飲而盡。
這酒確實是好酒,喝了兩杯,就覺得心口一陣火熱。
“什麼酒?好香。”
池早回過頭來,就湊近肖郁,聞了聞他上傳來的淡淡酒香。
秦遠山見狀,笑著讓秦管家也給池早倒一杯。
“小早不怎麼喝酒,但這是難得的好久,你可以嘗嘗。”
“好。”
池早看著杯子里的酒,小酌一口后,就被這種香醇酒釀的味道給吸引了。
“確實很好喝。”
“哈哈,是吧?這酒不錯,但不能貪杯。去你那倆師兄過來,大家都喝兩杯嘗嘗。”
秦遠山說完,秦管家就給除了肖郁和他之外的所有人都倒了一杯酒。
池早去阻止解承和沈玉白。
肖郁看著池早的酒杯,詢問秦遠山:“這酒不能喝超過兩杯,喝了會如何?”
秦遠山頓了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阿郁想試試?那就只有喝完第三杯,讓酒來告訴你答案。”
肖郁嗯了一聲,拿起池早那酒杯,把倒滿的酒直接一飲而盡。
尚訓庭見狀都忍不住劇烈咳嗽兩聲,“肖,這酒……”
“嗯?”
肖郁看向秦遠山,“秦老,這酒什麼名字?”
“癡人醉。”
“癡人醉?”
“是。”
秦遠山看著里面的酒,不不慢解釋道:“我那友人說,三杯就可讓人醉進心底。至于怎麼個醉法,千人千面,各有不同。只可會意不可言說。”
肖郁聞言,眉頭微微蹙起。
實際上他喝完第三杯,還是只有心口燒灼的覺。
沒有半點的醉或者暈。
但卻能覺到,秦遠山話里的深意。
這酒的特殊,只是還沒發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