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只剩下了玉染月一人。
玉染月要麼是個有野心有襟的,眼見形式已經完全不利了,玉尊者的尸也被毀了,就是心如刀絞,也沒有辦法了。
一咬牙一跺腳,也跑了。
“我去都跑了?”
這小小的白石空間,轉眼只剩下了白石山的人了。
百里初與蘇寒著自己昔日的徒弟,正要上前詢問什麼,卻見君玄澈呆若木的站在原地,像是在想什麼。
隨后也忽然離開了。
“喂,你也走?”
大家就更加不理解了,不過只有了解這一切的人才知道,此刻的君玄澈,仿佛已經不是以前的君玄澈了。
剛才,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他們這些外人所不知道的事。
“這便是你的目的,利用魔,激發出天的潛能?從而暴于人前?”
蘇寒此刻才像是恍然大悟,冷聲問一旁的阿諾。
阿諾也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沒錯,是我的算計與目的,不過,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你還想干什麼?”
蘇寒威脅的問。
“出去說吧,有些事,你們或許可以知道了,”阿諾淡淡一語,然后目看了齊天恒一眼。
齊天恒顯然是與阿諾達了什麼共識,也與一同離開了。
“都走了?”
白石山的幾個人,一時間面面相視。
猶豫百里初與蘇寒,彼此都是一種古怪又微妙的表,因為他們的關系,在外人眼里,是世仇。
可他們倆本人確實,不怎麼認識,算是神的對手,可誰又想到,神著神著,居然了同一個徒弟的師父,造的什麼孽嘛。
冤家路窄啊。
這個詞似乎用的不太妥當,又好像很和事宜。
所以此刻二人一時竟是相對無言。
旁人吃瓜快吃吐了的宇文上清,方才長吁短嘆的道:“我都活了這把年紀了,還能見識到這樣的高手,也是不枉此生了,諸位,咱們能活著就已經不錯了,別打了,我們也出去吧,有事外面說。”
慕流云復雜的點了點頭。
眾人也才點頭同意,出去的路到是很快,了水之后,眾人很快漂浮了上去,岸上,玉衡城的人已經扎營許久了。
“城主你們上來了,剛才,一道我們看不清的人,帶著另一個人出來走了,后來是幾個東海的尊者,他們也沒理我們,就走了,后來二公子也出來了,也沒理我們走了……屬下還以為你們在下面遇到到了危險……”
駐扎在此的玉衡城看守,此刻原封不的稟報道。
百里初艱難的點了點頭,“我都知道了,收拾東西,回玉衡城吧,東海那幾個人,以后不用管他們了。”
“這……是……”
看守的遵命而去。
幾人恢復了一下狀態,又是你看看我看看你。
終還是宇文上清,起緩緩一禮道:“百里城主,看來此事已經不是我等可以輕易解開的了,老朽這便告辭了,諸位,以后山高水遠,有緣再聚了。”
慕流云也起,“若日后百里城主有什麼用得著的,只管與我慕家說。”
“多謝諸位了,此事……”
百里初嘆了口氣,卻是已經超出了他們能管的范圍,他們現在回去,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等了。
至于那阿諾與齊天恒,出來后就沒見蹤影了,什麼出來說,都是屁話。
蘇寒也招呼都沒打就走了,估計是去尋阿諾了。
毒老頭到是對百里初,不離不棄的,道:“我肯定是要跟你走的,我還要找我乖徒呢,我自己一個人肯定找不到,我們一塊找。”
“也好。”
收拾好東西,幾個老家伙方才徹底散去。
只是百里初與毒老頭都以為,回了玉衡城,不會等太久,君玄澈就會回來,與他們說清事原委的。
卻是怎麼都沒想到,這一等,竟是足足等了三日的時間。
不但君玄澈沒有回來。
孟青瑤也沒有回來。
東海那邊雖然沒有離開,卻也一下沒了靜,仿佛整個世界都突然變的靜悄悄一般。
而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孟青瑤那日被圣者離開以后,就直直的帶回到了東海的大船上,平日用作圣者休息的地方,了休息的場所。
東海王與那三個尊者,以及玉染月,幾個人灰溜溜的回來以后,從旁人的口中,也不得不承認了一件事。
孟青瑤竟真的是天,此刻儼然了圣者的座上賓了。
“玉侄,你是不是之前早就什麼都知道了?”柳尊者不得不懷疑似的,問玉染月。
玉染月自然不會承認,死咬著不放道:“我如何知道,我只是從一些蛛馬跡里,知道了魔,想要借圣者之手除魔衛道罷了,哪想到會引發后面的事,還有這笛子,不過是我東海在尋常不過的催魂笛,也為了方便那魔顯真罷了。”
這片土地,極其珍貴的九轉魂蕭,放在東海,竟是尋常的催魂笛。
玉染月的話毫無破綻,幾個尊者也是尋不出別的,只當只意外。
“只是捉拿魔這種事,玉侄怎麼沒跟我們商量?”
玉染月冷笑一聲,“我之前與我父親商量了,他覺的還算穩妥,就沒與你們說,還有,我父親的死,也算間接給諸位叔伯們,背了鍋吧?當年圍剿蘇氏一族,你們敢說……”
“侄侄,事都過了,說這些做什麼……”
東海王趕忙打住話頭,這些話豈是隨便說的,玉尊者,勉強算他死得其所吧。
關鍵,此刻玉染月一邊說,一邊翻騰起了半仙境界的迫力,雖小小年紀,卻是天資驚人。
就算玉尊者死了,他們也是不敢有毫怠慢玉氏一族的。
“侄節哀啊,這份誼,我們都明白……”
“還什麼侄啊,以后,這便是新的玉尊者了,玉氏一族之中,誰人能強過玉侄,侄的天資,就是給個天也是當得的。”
“沒錯沒錯……”
一串彩虹屁吹完,氣氛似乎才算緩和了下來。
只是玉染月的臉依舊不見好,因為眼前這些人是什麼貨,比誰都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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