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煉獄般的疼痛至今記憶猶新,說明在別墅裏被侵犯的那次也是真的,而且那一晚才是的初夜。
戴著銀麵的陌生男人竟然從別墅追到了老宅,連續兩次對實施侵犯行為,每次都把折磨得死去活來,簡直就是個兇狠的惡魔!
此刻,臥室裏明明很溫暖,葉妙雨卻到刺骨的寒意,睡很快就被冷汗浸了。
不能繼續待在這裏了!
著腳飛快地跑向書房,想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傅正南。
用力推開書房的大門,看見他躺在書房的折疊沙發裏,無線耳機還戴在頭上。
他連睡都沒有換,上還是昨天離開臥室時穿的那件服,應該是聽球賽的時候睡著了。
的視線落在他潔白皙的麵龐上,深邃的五廓分明,濃纖長的眼睫微微上翹,致高的鼻梁為他增添了幾分英氣。
不知為何,看著他的睡,那顆張不安的心逐漸平靜下來。
不想打擾他,正要轉離開,隻聽沙發上的人哼唧了一聲,將眼皮慢慢地抬了起來。一雙眼睛猶如看不見底的井潭,幽暗深邃,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
葉妙雨向前邁了一步,還沒來得及跟他道聲“早安”,就看見他的雙眼布滿了紅的,令到驚恐不已的是,那雙猩紅的眼睛與戴著麵的男人極其相似。
頓覺呼吸一窒,怔愣了幾秒,隨手抄起一本書擋住他的半張臉,然後抬手遮在他的額頭上方。
剎那間,心跳的速度陡然加快,嚇得差點兒將手中的書掉在他的臉上。
抖得如風中狂舞的落葉,生怕下一秒就出聲來,急忙用一隻手使勁捂住自己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為什麽傅正南的眼睛與戴著銀麵的男人長得一模一樣?
莫非這兩晚侵犯的人就是傅正南?
看來那些傳聞並不是空來風,他的上的確有不可告人的!
傅正南的意識已經清醒,他聽到屋裏有靜,連忙用雙臂支撐著坐起來,冷峻的五瞬間繃,厲聲問道:“誰在那裏?”
“是……是我。”葉妙雨結結地應道。
他辨認出的聲音,表立馬和下來,“你是來我起床的麽?”
“嗯。”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唯恐暴出自己的真實緒。
“你來得正好,我想去趟洗手間。”傅正南索著坐回了椅中。
拚命抑製住心的恐懼,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後,推著他往洗手間走去,一路上噤若寒蟬。
良久,蒼白的小臉終於有了些,這才和傅正南一起下樓吃早餐。
“妙雨,你昨天是不是沒有睡好啊?”傅老爺子麵帶疑地問了一句。
一直想著昨晚的事,從坐下開始就在神遊,本沒聽清楚他說的話,神恍惚的點了點頭。
傅老爺子淡哼一聲,嗔怪孫子,“正南,你要多關心一下妙雨。”
“唉。”傅正南輕輕歎了口氣,諱莫如深地說,“可能因為我昨晚沒抱著,所以睡得不踏實吧。”
言畢,他的眉微微上揚,角勾起一抹壞笑。
其他人瞟了眼還在愣神的葉妙雨,頗為玩味的笑了笑。
“大家早上好啊。”傅正北沙啞著嗓音,晃晃悠悠地朝眾人走過來。
他邊走邊著懶腰,很自然的打了個哈欠,敞開的幅度能放得下一個蛋。
“正北,你怎麽這會兒才起床?昨晚幹什麽去了,居然累這樣?”傅父毫不留麵地嗬斥他。
傅正北在正對麵的位置落座,微瞇著雙眼掃視了一圈,嬉皮笑臉地說:“我幹了件大事兒!”
他的話令葉妙雨心裏一驚,不由得抬起頭來,視線恰好對上傅正北的雙眼,隻見他漆黑的雙眸裏散布著,眼下一片青黛之,很明顯昨晚睡眠不足。
盯著他看了幾秒鍾,突然反應過來,這雙猩紅的眼睛似曾相識。
下一瞬,的腦海裏立即浮現出戴著銀麵的男人,他那淩厲的雙眸和傅正北的眼睛驚人的一致。
啪!
一雙筷子應聲落地。
的臉上褪盡,鼻尖溢出細的汗珠,瓣微微抖,雙手更是抖得厲害。
終於想明白了!
那個戴著銀麵的人就是傅正北!
別墅裏發生命案的那晚,曾看見“傅正南”雙手沾滿鮮出現在泳池邊,後來還以為自己眼花冤枉了好人。
當時並不知道,即使兇手的麵容很像傅正南,也不能說明行兇者就是他本人,更何況他還有可靠的不在場證明。
竟然忘記了,兄弟倆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