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明顯的栽贓陷害,警察都看不出來,還能指那些飯桶做什麽?
除了誣陷無辜的人,被真正的兇手牽著鼻子走,警察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的幫助,不給他們搗就不錯了!
傅正南惜字如金,沒有多做解釋。趙樹看到他那張沉得有些駭人的臉,也不敢再多問些什麽,他收拾好文件後,便離開了書房。
趙樹前腳剛走,傅正南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的眉微微擰了一下,鈴聲響了幾秒之後,他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上次在別墅裏死在泳池的人本不是賀阿姨。”從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清冽的聲音。
“是誰?”這兩個字都像是從齒裏蹦出來的。
當初,賀阿姨裝神弄鬼錄了那段影像,證明那天並沒有死。那麽,遊泳池裏的死人必定是某個人假扮的,如果不是賀阿姨本人,就是幕後主使安排的。
要是找到這個假扮的人,就多了一條線索,離真相便又近了一步。
“是一個年輕人偽裝的,這個人吃了一種假死藥,當時看上去沒有生命征,像是真的死了,實際上本人還活著。後來,在運到停間的時候,就被掉包了,真正的偽裝者早就逃走了。”
聽到這番話,傅正南臉上的肅殺之氣漸濃,周清冷得沒有任何人氣。
真正的兇手還真是心積慮,不擇手段,而且每一步都做了周的計劃,絕對不是什麽善類。
“明顯有人在陷害你。”電話那頭的人微頓幾秒,善意地提醒一句,“你小心點!”
“嗯,多謝了。”
對方沒有再做回應,傅正南隨即掐斷了電話。
他的眉宇斂沉得有些霾,冷的沒有一溫度,麵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天幕。
“我不會饒了你。”
他從齒間出這句森冷的話,就像含著碎冰,暗藏著濃濃的殺意。
葉妙雨坐在一層客廳的沙發裏,瞥見趙樹從樓上走了下來,便上前詢問況,得知兩人已經談完事,於是抬步往樓上走去。
推開書房的門,腳步輕快地走到傅正南麵前,高興地說:“我回來了。”
人臉上笑意盈盈,嗓音清麗聽,難以掩蓋愉悅的心。
傅正南的角勾起一抹淺笑,剛才沉的麵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
“你是想繼續檢查我的臉,還是想接著看書呢?”他的嗓音曖昧,話裏若有所指。
“來書房當然是看書。”俏皮的一笑,剛才好不容易褪下的紅暈,再次浮上了臉頰。
傅正南從的話裏聽出了笑意,好奇地問道:“妙雨,我覺得你今天心不錯,是不是上什麽好事了?”
“現在還不能說。”神兮兮地應了一句,重新坐回到書桌旁,翻開了推拿按的書。
其實,說這句話既有害的意味,也是因為還沒有想好怎麽跟他提那件事,擔心表達不好的話,會讓傅正南多心。
如果先給一個希,但最後事與願違,再一點點地將希碎,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太過殘忍。
不願意讓他經曆這個痛苦的過程,所以才想在心裏遣詞造句一番,等想好了再跟他說。
“妙雨,告訴我沒關係,我是你老公,一定會幫你保守。”傅正南瞇了瞇眼睛,頗為玩味的說。
“等我想想。”敷衍的回應道,隨即將注意力轉移到書上。
男人沒有繼續追問,輕抿著角,微微斂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看了一會兒書,想起胡老師白天講過的針灸療法,再次翻開手機查看視頻,越看越覺得針灸實在太神奇。
要是胡老師能用按和針灸將他的雙治好,兩個人就能像其他夫妻那樣,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到時候,他倆可以坐在琴海邊觀賞落日,肩並肩地在沙灘上散步,那將是多麽幸福的事啊。
盛大的歡喜,像水一般向襲來,讓沒忍住笑出了聲。
銀鈴般的笑聲傳男人的耳朵,他臉上的笑容驀地漾開,輕聲問道:“妙雨,什麽事這麽好笑?”
“沒什麽。”
這個回答顯然沒能讓他滿意,傅正南眉目輕輕一挑,角染上一抹壞笑,“妙雨,夫妻間不應該有那麽多,除非……”
“除非什麽?”好奇的問道。
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落對方的語言陷阱。
“妙雨,除非你不把我當你的老公,所以才會故意瞞著我。”
為了向稍微施加力,他說這話的時候,表變得異常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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