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妤嘆息了一聲,“當然我也知道您輩分大,醫好,人尊敬,不會輕易地出門看診,我也是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心思來找您的。”
“您放心就算是您見死不救,我也不會在背地里罵您的。”
徐大夫:“……”
“哈哈哈……”顧云升拍著桌子笑了起來。
笑夠了才說:“沈娘子說話還真是風趣幽默,徐大夫,我看您還是走一趟吧,免得真的見死不救了被人脊梁骨啊。”
徐大夫氣得臉都綠了。
第一次見李妤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小娘子沒有規矩,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眼看徐大夫不為所,李妤有些著急。
這時顧云升給李妤使了個眼。
李妤心領神會,立刻上前拉住了徐大夫的袖子,“徐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們家孩子吧,孩子真的要不行了,求求您救救他吧,只要您肯出手救人,我愿意給您立一個長生牌位,每逢初一十五都給您上一炷香,還不行嗎?”
“你你……”
徐大夫被氣得不行。
這是在咒他死嗎?
小娘子牙尖利的,的不行就想來的,現在還弄上威脅了。
李妤沒有覺得自己錯了,還覺得自己每逢初一十五給人上香是一個很敬重的行為呢。
不過看徐大夫的表,好像做錯了。
沒辦法了,錯都已經錯了,只能將錯就錯了。
“我知道了,徐大夫這是答應了對不對?樓下的伙計,徐大夫答應出門看診了,勞煩你們將徐大夫的藥箱收拾一下。”
“我什麼……”
徐大夫瞪大了眼睛,這小娘子好不要臉,竟然直接幫他做決定。
徐大夫震驚了,一時間倒是沒能說出話來。
“徐大夫還說快一點準備,畢竟人命關天,百草廳有著百年的歷史活招牌,不能砸在他的手里。”
“好嘞。”樓下的伙計喊道。
徐大夫:“……”
“沈平遠你愣著干什麼?還不快攙扶大夫出去。”
李妤恨不得踢他一腳,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兒呢?
沈平遠角了,徐大夫都要被氣得冒煙了,如果他再上手的話,估計這位老大夫怕是會被氣得七竅生煙吧。
沈平遠抱拳行禮,“徐大夫請您出手相救。”
徐大夫一把甩開了李妤的手,整理了一下服,“沈大人這句話說得還算是蠻中聽的,不像是某些人。”
李妤當然知道這個某些人說的是自己了,嘿嘿一笑:“徐大夫,你可千萬別跟我計較,這有句俗話不是說了嗎?天底下唯子與小人難養也,您是君子,就別跟我這個子計較了。”
徐大夫輕哼一聲,“你既是子也是個小人。”
李妤一臉的傷樣子,“徐大夫這話未免太過分了吧,我雖是子也是要面子的,您當著晉王世子的面說我是小人,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呀,您就不怕我直接扯繩子上吊去?”
徐大夫想了想,也覺得自己的話似乎有點刻薄了。
不過讓他道歉是不可能的。
看到徐大夫終于肯下樓了,李妤連忙松了一口氣。
沈平遠正要去送,顧云升突然說話了。
“沈大人,今日姚家來人了,稍后本世子要去見一見,沈大人要不要一起去。”
沈平遠停了下來,李妤也頓住了腳步。
李妤:“還是這件事比較重要,狗娃的病我會盡我所能的,這件事不理好,即便是狗娃救活了,我們一家人也得戰戰兢兢地生活。”
沈平遠沒思考多久便點了點頭,“讓白富貴跟你一起回去吧,有什麼消息讓他回來告訴我。”
李妤點了點頭,下樓后直接走了守在門口的白富貴。
徐大夫帶了一名徐長卿的藥,看到是簡陋的牛車,徐長卿皺了皺眉剛要開口。
卻見徐大夫很麻利地爬上了車。
徐長卿原地愣了一下,也跟著爬了上去。
牛車很快就行駛了起來,因為是在縣城,李妤特意的放慢了速度。
“師傅,這好像是野牛吧。”
徐大夫點了點頭,然后對著前面的李妤說:“一個小娘子竟然能夠使喚得了野牛,可見也不是一點本事都沒有。”
李妤勾了勾角,“徐大夫,您想要夸我就直接夸好了,何必拐彎抹角的,我的確是有本事的,除了趕牛車以外,我還會做很多事呢。”
徐大夫:“……油舌。”
徐長卿認同地點了點頭,卻被徐大夫拍了一掌。
徐長卿不明所以:“師傅你為什麼打我呀?我什麼也沒說呀。”
徐大夫憋了一口氣,又不好當著李妤的面兒解釋,虎著臉說道:“打你就打你了,那那麼多為什麼,師傅還不能教訓徒弟了。”
“……能。”
路過城門口的時候,李妤發現有很多人在門口登記,有的還領取了牌子。
“這是怎麼回事?”
白富貴說道:“小翠姐,你還不知道吧?傅縣令已經下達了政策,說是讓這些災民就地生存,那些全都是來領取戶籍的災民。”
“他們就這樣留下來了?傅縣令竟然也答應。”
“縣令大人當然答應了,我聽沈大人說好像也算是一項政績。”
李妤恍然大悟,之前有災民闖江陵縣,對于傅縣令來說一定是一個污點,為了讓他的政績好看一點,也為了他的升遷之路能夠順遂一點點,眼下安定災民必定是一個很好的將功折罪的方式。
況且修建堤壩需要不的人,對于朝政也是一種很好的支持。
果然,能當的人就沒有一個是傻子,這才短短兩天的功夫就想出了辦法。
出了縣城,大野牛的速度加快了起來。
徐大夫被顛得如同坐過山車一樣,徐長卿一邊抓住扶手,一邊喊道:“沈娘子你倒是慢一些呀。”
李妤依言放慢了速度,不過大野牛的速度依舊不容小覷,沒多久就到了村子里。
日子還要過,村里已經有不人開始挑水去挽救地里的損失了。
小寶竟然也在其中。
李妤停下了車,“小寶,你怎麼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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