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十六找過來,拍了葉十七一下。
“你怎麽了?怎麽發呆?剛剛發生什麽事了,葉言蹊呢?”
聽到葉言蹊三個字,葉十七猛然回神,抬眸盯了葉十六一會,才開口:“哥,你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嗎?葉言蹊讓人把趙月明丟出去了,還說,對我們太客氣了。”
葉十六皺眉,有點不敢相信:“能說出這種話?不是脾氣很好麽?”
“是裝的,裝的,都是裝的。”葉十七著急,“不信,你問別人。”
“對,剛剛葉言蹊發了好大的脾氣,好嚇人。”眾人紛紛點頭。
葉十六不想在這邊討論葉言蹊的事,拉著葉十七走到沒人的角落,詳細詢問。
得知前因後果後,葉十六驚訝不已:“脾氣居然這麽大?之前的溫都是裝出來的,這些堂爺爺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吧,堂爺爺一直叮囑我們好好照顧呢。”
葉十六沉眉,聲音低沉:“看來,是我們小看了,這個人城府很深。”
葉十七不想繼續討論言蹊的事,還有另外一件事,要急著告訴葉十六,“剛剛,顧爺顧卿寒突然走到我麵前,問我的名字了,哥,你說他這是什麽意思?”
“看上你了?”
葉十七眼中是不下喜悅,有點不敢相信:“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如果我能嫁給顧卿寒,那我們手中的籌碼就更大了,不一定非要討好堂爺爺。”
“顧卿寒也不是傻子,最多給你點聘禮。”葉十六不是很看好。
“不管怎麽說,都對咱們有利,哥,我們去顧宅拜訪一下顧老夫人吧。”葉十七提議。
葉十六點點頭:“行。”
言蹊在樓上房間睡了一覺,才覺好些。
看來以後不能來人多的地方,太吵了。
回去時,接到佟院長的電話,說想讓出外診。
“外診?”言蹊疑,“不能讓病人來醫院嗎?”
佟院長解釋:“病人不太好,眼睛也看不見,是很嚴重的白障,所以過不來。原本是請我過去的,但是我拿不準,就想著請你幫幫忙,一塊過去。”
原來是這樣,言蹊點頭:“行,什麽時間?”
“明天早晨,顧家派車來接。”
第二天早晨,言蹊吃過早飯不久,佟院長的車就到了。
錢姨有點不放心:“言蹊小姐,真的不用我們跟著去嗎?”
“不用,我和佟院長一塊,而且我出去是給人治病的,呼啦啦帶一群保鏢,都奇怪。”
言蹊平時在醫院接診時排場已經很大了,如今出外診,也弄這麽大排場,人家還以為上門是來找茬的呢。
醫院人多混,確實需要保鏢守著,但是出外診就沒必要了。
錢姨不敢反駁言蹊,但還是不放心,連連叮囑:“大小姐要早點回來,如果有人欺負你,一定要及時打電話。”
旁邊的佟院長聽到這裏,哭笑不得:“誰會欺負言蹊醫生啊,醫這麽高,不知道多人想請都請不來呢,怎麽會欺負?如果真有人欺負,小錢你也不用擔心,我保護。”
錢姨笑道:“那就謝謝佟院長了。”
上車之後,佟院長將病人的病例遞給言蹊,言蹊一邊看病例,一邊聽佟院長介紹病人的來曆。
“這位顧老夫人份很高,是北城顧爺的。”
顧爺?言蹊挑了下眉,昨天還葉十七提起這個顧爺呢。
可惜,當時會所裏圍得人太多,離得又遠,沒看見。
“顧老夫人七十多歲了,年紀大了,不好,格也有些執拗,特別諱疾忌醫,不僅不去醫院,連上門的醫生也不讓看,提著拐杖,將醫生都給打出去。
說什麽,得病是的報應,如果顧家需要死人,死就行。”
言蹊沒聽明白,好奇地看向佟院長。
顧老夫人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報應,什麽死人就死?
佟院長長歎一口氣,解釋道:“你有所不知,這個顧家啊,人丁寥落,顧老夫人的兒子,已經大孫子前些年都相繼去世,兒媳婦神也不正常,隻剩下一個小孫子,也就是顧爺。
我聽人說,半年前,顧爺的妻子,顧夫人好像也去世了。”
“顧爺的妻子?”言蹊越聽越迷,“葉十七跟我說,顧爺是離婚了?現在怎麽又喪偶了?”
佟院長搖頭:“我也不太清楚,顧家的私保很好,外界很知道,我也是偶然間得知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得到的消息,是顧爺的夫人去世了。
顧老夫人接不了打擊,眼睛一下子就看不見了,覺顧家到了詛咒,要絕後,所以拒絕看病。”
言蹊覺得顧老夫人有些迷信。但也能理解,接連收到打擊,老人家本就脆弱,肯定承不住。
不過,兒媳婦去世跟顧家是否絕後有什麽關係?
昨天,看那些人瘋狂的樣子,顯然有不人想要嫁顧家,顧爺有錢有勢的,再娶一個不就行了。
心裏這麽想著,言蹊就問出了口。
佟院長對於這點也是納悶:“確實是再娶一個就行,不過我聽說,顧爺不願意再娶,所以顧老夫人才拒絕治病,祖孫二人似乎在鬧別扭。
顧老夫人已經從顧家搬出來了,搬到郊區一個偏僻的地方,說是要吃在念佛,邊隻有兩個看護。”
言蹊歎氣:“再鬧別扭,也不能用自己的鬧啊。”
“誰說不是呢,所以顧爺就找到我頭上,希我去給顧老夫人看一看,不過我覺得,顧老夫人未必肯見咱倆,咱倆過去也就是打個站,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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