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眼睛發亮,眼底著濃濃的貪婪。
“一……一百萬?”
江之霖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沒錯,只要你能把那兩樣東西拿到手,一百萬就是你的。”
劉嬸生怕江之霖反悔,連忙點頭答應。
“好好好,二爺盡管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
江之霖掛了電話,眼底縈繞著一層化不開的郁。
呵——
他的東西,只能是他的,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搶走!
……
姜虞這兩天,都待在江家老宅,研究小玉佛和碼箱的玄機。
可除了知道正午的,能夠折出小玉佛數字這點線索,其他的,一點發現都沒有。
兩天過去了,這件事都毫無進展,讓姜虞有些挫敗。
神懨懨的撐著下,用纖細的手指,撥弄著放在桌面上的小玉佛,一臉愁苦的說道:
“到底碼箱的碼,是什麼呢?”
凌雋拿了一塊桂花糕遞給,出聲安道:
“之前我們調查了那麼久,才勉強能查出一點線索。現在你記憶剛恢復,這件事急不來,你別那麼勉強自己。”
姜虞咬了一口桂花糕,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說,爸媽設置那麼繁瑣的碼,是不是不想讓我知道碼箱里藏著的。”
凌雋搖了搖頭,否決了這個可能。
“你是他們唯一的兒,這個碼箱除了留給你,還能給誰?”
“可是,我為什麼死活都想不到,他們設置的碼是什麼呢?”姜虞捶了捶腦袋,一臉的灰心喪氣。
凌雋輕輕把姜虞的手從腦袋上拿下來。
“別那麼對自己。”
隨后,他拿過旁邊的碼箱,往姜虞面前推了推。
“碼箱你拿回去研究,或許爸的妹妹看到這碼箱了,能為你提供有用的線索。”
姜虞聞言,心想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尋找線索的好辦法,便把碼箱抱在懷里。
“那行,我拿回去給他們看看。”
凌雋站起來,送著姜虞出門。
“路上注意安全,別大意了。”
“知道啦。”
姜虞背對著凌雋擺擺手,開車離開了江家老宅。
來到家門口,姜虞老遠就看到北景驍猶如雕像一般,直的站在家門前。
看著這樣的北景驍,姜虞心疼的同時,心里也有些不安。
該不會北景驍是看出了什麼,才特意過來攔截的吧?
不行。
得趕開溜。
姜虞剛有這樣的想法,還沒來得及實行,站在門口的北景驍就似有所,回過頭來,跟對了個正著。
兩人視線對上,姜虞勉強扯了扯角,佯裝鎮定跟北景驍打招呼。
“北總,你怎麼來了?”
昔日人近在眼前,姜虞用了渾力氣,才勉強克制住,不去把恢復記憶的事告訴北景驍。
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得等等。
再等等。
北景驍黢黑如墨的眸子,在上輕輕過。
“我住院這兩天,你為什麼不來看我?”你是不是在逃避?
最后那句話,北景驍沒有問出口。
因為這僅僅是他的猜測,猜測著,那天站在他病床旁的人,是眼前這個人。
她是個不為世人知曉的啞巴,二十歲被自己的親哥哥設計送人,二十一歲生下他的兒子,三年夫妻,時間不長不短,亦沒有讓他承認過她這個傅太太。溫柔美麗的家教老師,美艷不可方物的當紅明星,溫婉大方的社交名媛……他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終于,她不堪重負,落下離婚協議遠走他鄉,什麼都不要……又過三年再重逢,他把她關在車內......“蘇湘,六年前你滿腹心機的爬上我的床,又滿腹心機的生下我的兒子,你不說一聲,拋夫棄子,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更狠更毒的女人了!”
他是叱吒風雲的冷豹特工隊長,她是驕橫紈絝的千金大小姐。一紙婚約,卻被相互嫌棄。婚前,她天天求結婚。婚後,她日日求離婚。裴少,千萬彆太寵我,消受不起!
權傾京城的太子爺,竟然是時桑榆的金主?!全京城都知道時桑榆心狠手辣,曾因為謀殺親妹未遂坐牢四年;上流圈子都知道時桑榆不知廉恥,與妹妹的未婚夫糾纏不清。時桑榆最出名的是不知好歹,榮寵之時,她仍流連於各色男人之間。所有人都等著她失寵出醜,然而。太子爺卻對她寵愛更甚。五年之後,時桑榆被男人抵在墻角,她冷笑:“太子爺,我們早就分手了。”墻角一個軟萌的小團子撇嘴:“麻麻,你有問過我的意思嗎?”
三年前,他們即將訂婚的時候,她在前一晚來退婚了。她說“對不起,我跟別人睡了。” 三年后,他回來,第一個碰上的就是喝醉酒的她,她嘴里一直喃喃自語道,為什麼不愛我?紀彥庭冷笑,這真是上天給的好機會。 鐘情醒來的時候,紀彥庭翹著二郎腿在抽煙,他赤裸著上身拿著自己的白襯衫打轉,一派戲謔。 她以為這人回來是要報復自己的。 可他虐渣男斗賤女,處處將自己護得滴水不漏。 就在她動心的時候,他卻輕描淡寫道“鐘情,被甩的滋味好不好受?當然你如果想跟我一起也不是不可以,我不介意養個小的,相信我太太也不介意。” 鐘情當即給了他一巴掌。她瀟灑離開,卻又悲劇地發現自己帶了個球。 到底是帶球跑呢還是帶球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