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一看,原來這個人正是那個讓他獲取了兩點民心值的區鄭氏。
這真是緣分媽給緣分開門,緣分到家了!
可是和這麼一個帶著孩子的年輕子這麼有緣,是不是有點怪,姜林心想自己又不是曹孟德!
“你怎麼跳河了?”
那個子坐在地上著氣,聽到姜林的話這才抬起頭,一眼就認出了姜林,立馬說道:
“原來是恩公,這次多謝恩公又救了我一命!”
【叮咚,因為宿主救助落水子,得到落水子的激,宿主獲取民心值一點,可獎一次,是否立即獎!】
姜林一滯,好家伙,這的見一次送自己一點民心值,這羊薅的也太爽了吧!
難道這人是錦鯉質?
他收斂心神,然后朝區鄭氏問道:
“原來你不是故意跳河,是失足落下去的嗎?”
區鄭氏苦笑,正要說話,突然聽到旁邊蘆葦叢里傳來嬰兒的啼哭聲,立馬掙扎的爬起來,走進蘆葦,不多時抱著一個嬰孩走了出來。
看了姜林后歉意的笑了一下,然后解釋道:
“我見這水里有些小魚,準備捉些用來裹腹,只是沒有站穩,這才跌落在水里,幸蒙恩公相救!”
這時候一陣微風吹來,區鄭氏頓時打了一個哆嗦,不由的把懷中的孩子抱的更了一些。
姜林這才注意到區鄭氏的上已經被河水完全給浸了,妙曼的軀若若現,臉上的污垢也被河水洗去了大半,出了姣好的面容。
姜林突然明白,這區鄭氏為什麼寧可一個人在野外艱苦求生,也不愿意和那些災民在一起。
就這姿,和那些災民在一起,估計一天都用不了,就會被那些災民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見到區鄭氏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姜林惻之心頓起,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區鄭氏就會因寒邪而染風寒。
這個時代可沒有冒靈,白加黑之類的藥,就是一些祛寒的中藥也不是一個災民能買的起的,一旦生病就只能撐著,如此一來,十有八九是不過去的。
“哎!”姜林嘆息一聲,弄了一片枯萎的蘆葦,然后從懷里取出一個火折子生了一堆火,隨后又取出一個燒餅遞給區鄭氏,這是他給自己帶的午飯。
區鄭氏接過燒餅,又朝姜林磕了一個頭就坐在火堆前,一邊吃著燒餅,一邊烤火。
區鄭氏咬了一口燒餅,在中嚼糊狀,然后喂給小寶寶,小寶寶吃了幾口之后,也就不再哭泣了。
等到這時,區鄭氏才自己把剩下的燒餅給吃了。
等區鄭氏吃完燒餅,姜林這才問道:
“你上次說和你夫君走散了,這麼久了,你夫君還沒有過來找你嗎?”
區鄭氏低頭不語,只是約間有些哭泣聲傳來。
姜林也就明白了,如果夫君真的找來,也不用一個人抱著孩子在河邊尋找吃食了。
這麼久他都沒有尋來,也可以想象,夫君也可能兇多吉。
想到這里,姜林心有些糾結。
他現在還是一個十六歲的一個小伙子,如果收留一個帶著孩子的年輕人或者說是孩,無論是對他還是對這個子的名聲都會有些影響。
所以姜林的理智告訴他,要和這個子不要有太多的接。
但是姜林也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手幫助一下這個子,估計在這野外也撐不了多久。
再說和這個子見了三次,這子給自己帶來了三點民心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子對自己是有恩的。
所以要讓姜林對這個子置之不理,任在野外自生自滅,姜林心是不忍的。
他心衡量了片刻,然后張說道:
“想必你也知道,我家也是貧苦出,現在在涿縣縣城做了點小生意,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回去,不過我先說清楚,我家也不大,你過去只能睡在柴房!”
區鄭氏一聽,臉上頓時出了驚喜的神,連忙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朝姜林叩了幾個響頭,說這輩子都會記得姜林的大恩大德。
姜林把區鄭氏攙扶了起來,兩人又在火堆旁烤了一會火,等區鄭氏的服基本上都烤干之后,姜林才帶著他朝涿縣縣城的方向走去。
從姜林家田地去涿縣,要從張家莊經過。
姜林自小是在張家莊長大,對于張家莊附近的佃農自然是都認得的,他們見了姜林也都打著招呼,只是注意到跟在他后抱著一個孩子的年輕人,都出了頗為玩味的笑容。
姜林在打算收留這個人的時候就想到了這種景,倒是不在意。
那人的抱著孩子,跟在姜林一言不發,只是時不時的用一個鋒利的石片在地上或者樹上留下一個個痕跡。
姜林知道,這恐怕是給那走丟了的夫君留的,也沒有阻止。
就這樣走了一個時辰,姜林和區鄭氏才來到北城門,姜林付了兩人的城稅,這才進城。
隨著牛馬集市的結束,這又開始收取城稅了,再加上晚上宵,前幾天城的流民也全部被趕了出來,涿縣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倒是姜林家的豬雜湯生意比牛馬開市之前還要忙上不,估計也是這段時間名聲慢慢的傳播開了,不人都是慕名而來。
所以當姜林待在區鄭氏來到豬雜湯攤位時,雖然已經是半下午了,人依舊還是不。
母親姜陳氏本來看到姜林回來,臉上都出了笑容,但是當注意到姜林后的那個人時,臉頓時就沉了下來。
那個人姜陳氏也認出來了,倒不是的記憶力有多好,只是區鄭氏帶著孩子這個標記太過于明顯了。
所以當姜陳氏看到姜林帶著他回來的瞬間,就明白了姜林的意思。
自己家一個好好的小伙子,還有婚約,這突然帶回來一個帶孩子的年輕人,這讓街坊鄰居怎麼看,姜林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但是現在姜林畢竟已經了姜家的一家之主,所以姜陳氏雖然心中不悅,但是也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