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周圍的住戶們差不多都關燈睡下了。唯有五號樓302的周立海家還有微微閃的,在黑暗中格外乍眼。今天加班太晚了,這場球沒有看,此時正是重播的時候。亞洲杯的八分之一決賽,韓國對陣林。周立海手裏夾著一支香煙,不控制地輕輕抖著。
他可是把自己半年的工資押進去了呀,全指著韓國能贏呢,不但要贏,而且要大勝才行。可是在比賽的第77分鐘,林隊的羅麥希破門。比分就一直僵持在了1:1。眼看比賽還有兩分鐘的傷停補時就要結束了,可是比分始終沒有變化。周立海知道,在足球比賽中,兩分鐘也可以發生很多的事。但是他買的是韓國隊讓兩球贏,看來不可能有什麼奇跡了。但是他心裏又盼著能有那微乎其微的奇跡可以發生。
隨著裁判員一聲哨響,比賽結束,稍後會進加時賽。這也意味著周立海辛苦半年的工資打了水漂,他氣得端起了桌上的啤酒瓶,底朝天地咚咚咚地喝了起來。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太著急,被嗆了幾口。白的沫子隨著劇烈的咳嗽噴出了口鼻。他大喝一聲,狠狠把啤酒瓶摔在了地上,發泄著心裏的不滿。
假球,一定是他媽假球,韓國隊在世界盃上把衛冕冠軍德國隊都幹掉了,怎麼可能拿不下林呢!騙子,一群騙子!眼瞅著要過年了,周立海指著能像世界盃的時候那樣,通過賭球贏個兩三萬。沒想到一場比賽讓他回到了解放前。
「嘭嘭嘭」,有人敲門。
「誰呀?」
「老周,你怎麼回事啊,三更半夜地摔什麼呢,大晚上的不睡了呀?」
周立海聽出來了,這是樓長蔡國良,這小子平時就多管閑事。
「老周,把門開開。我是蔡國良,開門。」
周立海嘆了口氣,這才過去打開了門:「幹啥……」話還沒說完,就見有一隊全副武裝的警察沖了進來。周立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個人按在了牆上,其餘的警察分別進了臥室等其他房間。
「你們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
不大會兒工夫,這些人全都撤出來了,沖著一個領頭的人說道:「夏支隊,沒有發現嫌疑人。」
帶隊的人正是夏朗,今天參與抓捕工作的全都是燕垣市市局刑偵支隊的人。他知道時間迫,揪著周立海喝問:「說,徐桂初去哪兒了?」
周立海鬆了一口氣:「你們……你們找他呀,來晚了一步,他今天下午就走了。」
「去哪兒了?」
「我哪兒知道啊?他早上的時候和我說了句下午走,然後我晚上加班回來就沒見到他了。」
「周立海,我告訴你,徐桂初現在涉嫌重大殺人案,你要是不老實代,就是包庇罪,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周立海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今天會這麼倒霉,賭球賠了不說,還會被徐桂初連累。他殺豬似的大聲道:「我沒有我沒有,警啊,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兒啊!」
「帶走!」
在接下來的審訊中,警方幾乎用盡了除了刑訊外的一切手段,可是周立海就是一口咬死了不知道徐桂初的去向。燕垣市刑偵支隊的警員於廣沉不住氣了:「媽的,要不我手打他一頓得了!」
「算了,」夏朗攔住了,「沒用的,周立海可能真的不知道徐桂初去哪裏了。」他想起了喬軍,徐桂初這個人很謹慎,他會刻意和邊的人保持著距離,就連為親戚的周立海也被他瞞住了。
興泰路一巷沒有監控,警方至今都無法重新鎖定徐桂初的去向。他就像是一粒砂礫歸了沙漠,再也難覓蹤跡了。
夏朗在燕垣市公安局的走廊里走著,一直低著頭,他在反覆沉思著:從案發到現在,警方始終於了一種被的局面,被犯罪嫌疑人牽著鼻子走。而且這一次警方的行也很有可能驚躲在暗的徐桂初,該怎麼辦呢?夏朗的眉頭越皺越。
「夏支隊。」是燕垣市局的刑警李安,他追上夏朗,「我們文隊請你過去呢。」
文碩,燕垣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支隊長,曾經和畢煒是同班同學,甚至還是一個寢室的,自然也是夏朗的學長了。
「師兄。」夏朗推門進來,他知道自己這位學長的脾氣和畢煒不一樣,雖然兩人同級,但不敢太放肆了。
文碩倒是很親和,罕見地笑了一下:「坐吧。」他給夏朗倒了一杯茶,放下公道杯說道:「抓捕行失敗,這件事的責任不在你,不要想太多。好在我們紀局通達理,沒有過多的難為我們。」
夏朗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接下來你是怎麼打算的?」
「剛剛和鐵路機場汽車站都聯繫過了,沒有徐桂初的離境記錄,但不排除他已經離開了。」夏朗仔細想了一會兒,「我們現在是守株待兔,我想是不是要換個方法了。」
「嗯?」
「引蛇出。」
兩天後,離火市的鋪天蓋地地報道著一件新聞:因為政府的介,長天集團董事長賴恆歸還了拖欠農民工的工資,共計有四百八十多萬元!在新聞現場,四百八十萬元現金被碼放得高高的。那些農民工喜笑開,從相關領導手裏接過了十多萬的現金,臉上洋溢出了久違的笑容。
而長天集團的董事長賴恆因為聚眾鬥毆,被公安機關理,後續偵破工作相信會有更多的黑料出來。這件新聞甚至傳到了省里,省政府決定作為一個典型報道出來,供大家認真學習。
黑暗中,一個黑影拿著殘破的報紙,手裏一直抖著。周圍沒有任何的線,只能聽到他因為緒激,傳出的重的呼吸聲。
第二天晚上,包工頭喝了酒回來了,他晃晃悠悠地走在路上,裏還哼著小曲:「一更那個裏呀,月過花牆,聲郎哥你別出聲,哎嗨哎嗨呀。站在了房檐下呀,二目細打量呀……」唱著唱著,他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痛快,可真他娘的痛快!包工頭一張臉紅的跟猴屁似的,今晚的確喝多了,但那是因為太高興了。不管怎麼說,還真得謝徐桂初那小子。要不是他的話,警察也不會找上門了。賴恆絕對不會這麼容易就把錢還了,現在包工頭手裏不但有自己那份兒,就連徐桂初的那份兒也有。
加起來差不多三十多萬,有了這筆錢,他得好好琢磨琢磨怎麼花。家裏的房子都有二十多年了,該了重新蓋新的了。還有,自己是不是該買一輛車。村裏的老許家就有一輛車,出來進去的多有面子呀!對了,明天就回去了,得去商場給媳婦兒買好服。聽說現在有錢人都穿什麼貂皮大,咱也買上一件。
他又打了一個酒嗝兒,嘿嘿傻笑著往前走。冷不防黑暗裏突然衝出來了一個人,站在了他面前。倆人差點兒撞到。
「哎呦呵,你……你看著點兒啊?」包工頭的舌頭都喝大了,吐字不清。
那人一句話不說,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將他拽進了旁邊的小衚衕里。包工頭只覺得後背一陣疼痛,被來人按在了牆上:「你這是幹什麼……搶……想搶劫是嗎?」
「廢話,我的錢呢?」
包工頭聽到這話,酒醒了幾分,藉著月突然看清楚了面前的這個人,嚇得一冷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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