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波去倒水,文雅扶著譚乾逸回房間,關上門后,里面傳來爭吵聲。
秦若有些擔心,該不會因為自己,兩個人產生誤會了吧?
這可怎麼辦?
秦若焦急萬分,寧波倒水回來,看了一眼,急忙將水送進去。
等寧波出來,秦若急忙解釋:“剛剛是譚總暈倒,我去扶他,然后……”
“你不用解釋。”寧波語氣平淡。
秦若著寧波,也覺得自己沒必要解釋了,好像越描越黑的那種覺。
算了,不說了,咋咋滴吧!
秦若轉進了自己房間。
在房間里坐了一會兒,又起出來,出了民宿,到走走。
山下的風景也很好,古老的房屋著歷史的氣息,秦若站在一棟古樓前,在腦海里勾勒畫面。
站了不知道多久,秦若回到民宿,剛好到飯點,也沒有去問大家,自己吃了后回了屋子。
坐下不久,有人來敲門。
“誰啊?”
秦若拉開房門,文雅笑盈盈地站在門口:“秦若,你怎麼不去吃飯?”
“我剛剛吃過了。”
“哦,原來這樣啊,那你可以陪著我出去走走嗎?”
秦若點點頭。
兩個人出了民宿,沿著一條小路慢慢走著。
“文小姐,你是有話想跟我說嗎?”
文雅點點頭:“嗯,是的,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可是我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又不知道說出來你會怎麼看我,因此上我一直猶豫不決。”
“沒關系,文小姐,你盡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辦到。”
文雅還是很猶豫,許久才笑著說:“算了,順其自然吧。”
秦若覺得莫名其妙的。
但是文小姐不肯說,也不好強,也沒有說什麼。
兩個人又走了一段路,才沿原路返回。
回到臥室,秦若覺文小姐很奇怪,明明想說什麼,又停下來什麼都不說。
簡直莫名其妙。
第三天的早上,四個人吃過早餐一起出了民宿,出來爬山。
文雅和寧波前面走著有說有笑,譚乾逸走在后面,神狀態不太好,秦若跟在最后面。
剛剛接了一個電話落在后面了。
“譚總,咱們追上去。”秦若為譚乾逸打氣加油。
譚乾逸偏頭看了秦若一眼,沒有說話,還是慢騰騰走著。
秦若不明所以,自己要去追上那些人。
譚乾逸卻在小亭里坐下。
“秦若,你留下來!”
秦若有些奇怪,走過來坐在他旁邊:“怎麼回事啊?你沒有看到文雅小姐和寧波走到前面去了嗎?你怎麼不去追?”
“我追不上他們。”
“追不上?”
不至于吧!
號稱登山第一人的譚乾逸竟然說追不上別人,這未免太謙虛了吧?
“我喝了藥。”
“啊?”秦若更糊涂了,“你生病了?”
“沒有,是文雅給我喝的藥,一種可以讓我毫無力氣的藥。”
什麼?
秦若一下子站起,驚恐地著譚乾逸:“為什麼會這樣?”
不敢置信文雅小姐會在他的水里下藥,讓他失去力氣,難道是謀殺?
“坐下。”譚乾逸示意坐下。
秦若慢慢坐下來,看著譚乾逸:“你知道給你下藥?”
“知道。”
“那你可以不喝啊!”
“我不喝就會傷心。”譚乾逸著遠方的道路上,興沖沖朝山上攀爬的文雅和寧波,“我不想不開心。”
秦若打心眼里佩服譚乾逸的寵溺,他對文雅是真。
“哦。”
“你陪我坐一會兒,等我好一點了,咱們再走。”
秦若只能點頭。
人來人往的路上,秦若覺得百無聊賴。
別人過來都是爬山看風景的,也就陪在譚乾逸旁,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別人上上下下,說說笑笑。
“他們是不是爬到山頂了?”秦若問。
“不知道,應該是。”譚乾逸站起,“走吧,我好多了。”
秦若趕站起來,兩個人繼續朝前走。
在半山腰和文雅、寧波兩個人匯合。
“你們兩個人真墨跡!我們都從山上下來了,你們竟然才到這里?”文雅笑著責備。
秦若不好意思笑笑,眼看了譚乾逸一眼,他表淡淡,沒有什麼表現。
下山的路上,譚乾逸和文雅走在前面,秦若和寧波走在后面。
回到民宿,秦若急忙拿出畫板把自己看到的好風景畫出來。
想到自己看到的好一幕,便拿起畫筆又畫了一幅,那上面是文雅和譚乾逸的背影,兩個人和諧的背影給人溫馨好的畫面。
累了,秦若起出來倒杯水,回到臥室,再看那幅畫的時候,驚呆了,因為畫上的文雅不見了,只有譚乾逸的背影,邊是模糊不清的其他人。
“這是……”
覺得不可思議,眼睛,仔細看那畫,的確不見了文雅,手那個位置,拿起自己的畫筆,不是明礬,不可能那麼快消失的。
這是怎麼回事啊?
惶恐地出來,來到文雅的臥室敲門。
“誰啊?”文雅拉開門,見是秦若,忙問:“秦若,你有事嗎?”
秦若看著文雅,笑著,笑容明,而自己卻不知道畫上的人為什麼會突然消失?
“那個,沒事。”
“沒事就好。”
秦若道歉,而后轉回了自己房間,畫上的人又出現了。
這是……
秦若眼睛:“難道是自己剛剛看錯了?”
不應該啊!
秦若總覺得怪怪的。
第四天,秦若提議回去。
“咱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寧波看向譚乾逸:“譚總,回去嗎?”
譚乾逸沒有說話。
文雅笑著說:“行啊,回去吧。”
秦若松了口氣。
回去的時候心輕松了很多,到了家,把帶回來的東西拿給秦媽,并把自己畫的那些畫卷拿出來。
“媽,你看看,我把我看到的風景全部畫下來了。”
“哎呀,真好看!”秦媽夸獎。
“是吧?是真的好看。”
“這幅畫為什麼留這麼多的空白啊?”秦媽問。
秦若走過來,看著那幅背影圖,再次驚呆,上面的確沒有文雅,只有譚乾逸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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