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換班的事非常順利地就搞定了。

喬橋甚至沒來得及提，宋祁言就打電話給梁季澤主提了這件事，雖然沒法看到梁季澤的表，但喬橋猜他一定很意外吧。

也許梁季澤會想用了什麼方法才讓宋祁言這麼快地同意換班，但說實話，喬橋覺得宋祁言只是單純地覺得一天不夠用而已。

一天不夠，就兩天。

一夜不夠，就兩夜。

所以壞消息也很明顯了——好像真把宋祁言惹了。

……

喬橋坐在市中心繁華步行街的一條長凳上。

夜初起，今天是周末，步行街人來人往，燈火輝煌，不時能聽到小商小販的賣聲，人間煙火氣撲面而來。

然而喬橋本沒有心欣賞這些。

雙手平放在膝上，筆直地坐著，額角因為痛苦而滲出了幾顆汗珠，睫也不停，但沒有宋祁言的同意，甚至不敢抬手給自己汗。

“我回來了。”

清冷的男聲傳耳朵，喬橋抬頭，看見宋祁言拿著一支冰淇淋走了過來。

他的便裝也非常好看，沒有那麼嚴肅，卻又保持了那份貴氣，走過來時燈影煌煌，周圍的一切喧鬧立刻變了他的背景板，令人無法挪開視線。

喬橋看著他走到自己面前，又抬手拉下口罩，將漂亮的了出來。

“想吃嗎？”

喬橋頭微微一，不吭聲。

宋祁言微微一笑：“你可以說話了。”

喬橋：“……想。”

“是嗎？那就給你一點吧。”

說著，他出食指，挖了一塊不大不小的冰淇淋，送到喬橋邊。

“吃吧。”

喬橋不敢猶豫，張將冰淇淋連同手指一起含進了裡。

細細地品嘗著，的膏口即化，在舌尖短暫停留後便食道，帶著涼意的甜在口腔裡蔓延開，很快就消失了。

相比起來，手指就溫暖很多，喬橋能覺到宋祁言的手指在裡翻攪著，一會兒逗弄舌頭，一會兒牙面，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他似乎很喜歡這種小遊戲。

喬橋約到了周圍人投來的奇怪目，臉漸漸變紅了。

這確實看起來很奇怪吧……

在大街上，一個人把手指到另一個人裡，後者還不敢吐出來，只能乖乖含著，怎麼看都不像正常人會做的事吧？

好在宋祁言並沒有維持這個姿勢太久，他很快就把手指了出來，並坐到了喬橋邊。

“再吃一點。”

這次他沒再用手指，而是將杓子湊到了喬橋邊，喬橋無法拒絕，只能機械式地張，一口接一口地吃著這碗香甜的冰淇淋。

在外人看來，和宋祁言或許是一對於熱中的男，黏糊到連吃個冰淇淋都要對方親手喂，但實際上，這只是‘命令’的一部分。

沒有宋祁言的喂食，就什麼都不能吃，什麼都不能喝。

“你出汗了。”

宋祁言看著額角的點點汗水，問道：“忍不住了嗎？”

喬橋眼淚汪汪，汗流得更厲害。

“還有十分鍾才到時間，再努力一點吧。”他抬手輕輕了喬橋的臉，“結束之後，會給你獎勵的。”

喬橋知道他不會網開一面，只能咬牙繼續忍耐，使勁把雙並得更。

“我去扔掉這個，一會兒回來。”宋祁言晃晃手裡的冰淇淋碗，“你要乖乖等在這裡。”

喬橋點頭，宋祁言便起離開了。

他一走，好不容易轉移開的注意力就又回到了小腹，尤其是剛才吃了冰淇淋，雖然知道不可能這麼快，但潛意識裡總覺得膀胱變得更飽脹了，尿意非常強烈，即便並雙，也並不能緩解多。

喬橋膝上的手不自覺地握拳頭再松開，如此反覆，還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為的就是放松腹部，讓不要迫到膀胱。

真的能堅持過這10分鍾嗎？

如果10分鍾之後宋祁言還不允許去廁所，那不就要在這麼多人面前——

“你還好吧？你臉看起來很差耶，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喬橋抬起頭，看見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面前，很普通的臉，戴著副厚重的黑框眼鏡。

“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我觀察你有一會兒了，看你一直坐在這兒有點擔心才來問問。”男人笑起來很和善，但也看得出有些張。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喬橋邊：“你需要幫助嗎？我不是壞人，我就在那棟大樓工作，剛下班。”

喬橋猶豫了。

沒想到會有人來搭話，而且這人明顯對有意思，如果不出聲解釋，他八是不會走的。但如果讓宋祁言看到違反命令擅自說話，後果也會很嚴重。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宋祁言回來之前把人趕走，不要讓他看到這一幕。

但是——

喬橋掃視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也許宋祁言已經回來了，正在某個地方觀察也不一定。

“那個，你還好嗎？怎麼不說話啊？”男人見喬橋一直沒反應，便大著膽子又湊近了一點，“你別害怕，我真的不是壞人……”

喬橋抬手解開了自己嚴實包裹的領口，將脖子上的斑斑駁駁的吻痕和咬痕了出來。

男人的表頓時變了，他瞠目結舌地看著喬橋。

喬橋：“抱歉，我在等我的主人，能麻煩你離開嗎？”

男人像火燒了屁一樣從椅子上跳起來，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一句話沒說，急匆匆地走了。

喬橋默默合上領，心想我也有被當變態的一天。

這時，一道影籠罩了，喬橋抬頭，宋祁言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剛才的一幕估計他也全部看到了。

“以後不用解領。”他抬起喬橋的下頜，“我會把痕跡弄得更顯眼些的，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東西。”

喬橋艱難地咽了一口唾，竟然覺到在微微抖，是在興嗎？

這才一天而已，就開始被宋祁言控制的覺了嗎？

……

喬橋虛弱地撐住洗手臺，凝視著鏡子裡的自己。

剛才脹到極點的膀胱突然排空，像被幹了一樣，兩條也得不像話，走路都兀自發。

不過還好，堅持下來了。

低頭看表，還剩不到一分鍾，喬橋匆忙洗洗手，快步離開了衛生間。

雖然對宋祁言說了希他‘暴’一些的話，但男人迄今為止，還沒有過。

相比，他似乎更這場關於控制的遊戲。喬橋的吃飯，喝水，睡眠，甚至連必須解決的生理問題，全都要遵循宋祁言的命令。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更不能忤逆他的意志，宋祁言就像幕後的提線人，縱著喬橋這隻人偶，且樂此不疲。

其實一開始喬橋並沒意識到這個遊戲的可怕之。

拜梁季澤所賜，開始習慣捆綁束縛之類的玩法了，心想無非就是活限一點，只需要放空大腦，咬牙忍忍就過去了。但很快就發現宋祁言的控制跟梁季澤的控制並不是一回事，梁季澤只是控制的，最終目標還是跟做，說白了就是他的是可以被填補的，只要喬橋順從一些，讓他個幾次，事基本就可以揭過去了。

但宋祁言不一樣。

他的控制是更深層，更難捉的那種。他對喬橋的有限，即便有也是高漲的控制外溢造的生理起罷了，他並不以或者為目的，這就導致他的永遠無法被觀測和收束，也就永遠沒有止境。

喬橋甚至不知道那躲在黑暗中的怪已經被飼養了什麼樣的龐然巨，能覺到宋祁言已經非常克制了，他在努力約束它，但也僅此而已了。

拐過一個彎，宋祁言的影出現在視野中，他站在走廊盡頭，靜靜地凝視著。

幾個生嘻嘻哈哈地從喬橋後走過來，在看到宋祁言時不約而同地收聲，作都變矜持了。

遇到這樣一個男人，確實很難不在意。

但宋祁言卻對生們小心翼翼的試探視無睹，他的視線從始至終就隻落在喬橋一個人上。

喬橋又看到了黑暗中的那隻類，它焦躁不安，不停地用爪子刨著地面，仿佛僅僅幾分鍾的分別都讓它難以忍。

“走吧。”

宋祁言握住的手腕，微微用力，把攥疼了。

喬橋：“我們去哪兒？”

“我說過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說話。”宋祁言的眼睛在夜下閃著冷酷的流，“有我在，你什麼都不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