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沒急著沖涼,原本他是想等著夜深人靜,兩個姨睡的時候,悄咪咪躲在自己房間里數錢來著。
這下芭比q了,倩姨睡自己屋里,想獨數票的夢,破滅了。
他也想跟兩位姨分喜悅,可考慮到蕓姨骨子里對自己做生意的排斥,只好作罷了。
賺錢這事兒,暫時是不能讓幾位姨知道的,否則他就甭想再出去了,估計回頭進了大學也要被蕓姨死盯著。
啥飯碗都不如鐵飯碗,楚昊拗不過蕓姨,也不愿意跟這個一心一意為自己好的溫人犟。
反鎖上浴室門,楚昊從左右兩個兜,以及后面的屁兜里,艱難地掏出三大摞票。
著這手的分量,楚昊不倒吸一口冷氣,直呼好家伙,沒想到這麼多。
蹲在小板凳上,他把三摞錢擱在大上,開始一張一張地數著,每數一張,就甩在水泥地上。
越數,他越是心驚跳,前頭的大部分都是幾分的票,越往后頭數,幾甚至幾塊的票明顯增多。
等到全部數完后,水泥地上堆滿了票,五六的,那視覺沖擊,相當震撼!
一共兩千五百七十塊零八五分!
楚昊整個人都傻眼了,他是覺得應該不會,但沒想過這麼多!
當時攤位現場人山人海的,鬧哄哄的,他顧著收錢分發冰了,忙得暈頭轉向。
仔細想想,一個下午加上晚上,巧今天是周五臨近休息日,公園里的流量達到了一個峰值。
而且,楚昊的那個扔球贏錢的變種玩法,吸引力確實強悍,摻雜點賭博的味道,不人斗牛似的玩出了火,不停地撒錢。
楚昊想象過這游戲吸金,沒想到這麼能薅羊,簡直就是聚寶盆了。
難怪最后不大老爺們,都是被自家媳婦拖走的,上癮了這是。
楚昊此時的心多有點激,2000多塊錢,不是在2022,而是在1984年。
啥概念呢?
眼下燕京正兒八經吃商品糧的公務員,這會月工資也才100塊出頭,其他地方的更低。
楚昊沒有被這筆錢沖昏頭腦,也沒有幻想一天2000,一個月6萬這種不切實際的。
事實上,這種模式完全沒有什麼門檻,是個人就能復制,可以預見,往后街面上模仿楚昊這套玩法的,不要太多。
他自己對此有很清醒的認知,這套作只能撈點塊錢,要想借著時代和重生的先機賺波大的,那就只有撿。
抓收攏起滿地的票,放回短的兜里,他不擔心會被蕓姨發現,畢竟上頭還蓋著自己散發芬芳的三角胖次呢。
足以震懾蕓姨了,更不要說干凈的倩姨了。
楚昊沖了個涼,只穿著大衩子回了臥室,倩姨正趴在床上津津有味看著老夫子漫畫。
大概是覺得房間里悶熱了,倩姨隨手將穿的吊帶和牛仔扔到床邊,穿著高檔江南綢睡。
兩條又白又長的玉,有節奏地上下擺,睡領口松松垮垮的,該鼓該突的,楚昊是全看見了。
完完全全沒把他把外人,或者說,就沒把他當異看待,跟小時候差不多。
這種印象,不止是蕓姨和倩姨,其他人也是一樣。
楚昊覺自己得找個機會,讓們明白自己的不一樣了。
坐到床前的小板凳上,楚昊瞄了眼倩姨手里的老夫子漫畫,作為被老夫子熏陶過的一代人,楚昊自然曉得老夫子的趣味詼諧,當初他自己買了全套。
不過這漫畫目前在國還屬于不良出版走私,倩姨也不知道從哪個二道販子手里搞的。
“咯咯咯,笑死我了,大番薯找個朋友都能掉坑里.....”
見倩姨笑得花枝,楚昊心尋思,要是給你看了二十年后的沙雕漫畫,豈不是要笑出豬了。
“倩姨,我沖完澡了,你要不也去沖個涼吧,天兒熱.....”
累了一天了,楚昊困得要死,眼瞅著倩姨看老夫子沒有睡覺的意思,他只好找個由頭。
蘇詩倩放下手里的漫畫,打了個哈欠:
“行吧,我也有點困了,今晚凈跟你蕓姨吵架了,神消耗嚴重,不能熬夜了。”
說著,倩姨便下地踩著拖鞋去洗澡了。
楚昊從柜里取出涼席和涼被,鋪在水泥地上。
燕京偏干燥,沒那麼重的氣,而且他們住在頂層,楚昊今晚打個地鋪湊合下,等明天兩個姨和好消停了,他就能回床上睡了。
至于旁敲側擊倩姨跟方文華的事,明天問不遲,他覺整個人快要散架了,擺攤真不是誰都能干的。
楚昊睡的迷迷糊糊,耳邊傳來一聲朦朧的嗔埋怨:
“都這麼大個人了,睡地上不怕著涼,生病了還得照顧你小子.....”
聲音遠去,不知睡了多久,楚昊覺自己像是被塞到水缸里,憋的他不上氣。
楚昊力地睜開眼,總算從窒息的夢境中離。
只是,瞅著那對臉上,迫十足的開花大饅頭,楚昊的心里只剩下一句“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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