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骨灰盒是不會自己的,它是被我手上的勁帶了一下。
那一瞬間我眉頭就皺了起來,不對啊,以前常在網上看那些減的段子,說自己有個朋友一天吃倆蛋兩黃瓜,一個月后連人帶盒才五公斤。
但當我抱起瑩瑩的骨灰盒之后,發現這個盒子絕對沒有五公斤,甚至連五斤都有點費勁。
這啥況?
我有點懵了,但心里一直有個聲音,我把這個盒子打開,打開之后就能知道真相!
可我又有些害怕知道真相,就像是薛定諤的瑩瑩,只要我不去看,就永遠有還活著的可能,但如果我打開蓋子,隨著波函數塌,瑩瑩是否還存在就變了板上釘釘的事實。
手放在蓋子上,我哆哆嗦嗦半天也沒能把它掀開,期盼和恐懼在腦海里拼命沖撞著。
這時候開鎖的還在旁邊催我:“兄弟你趕的啊,這大半夜的我也得早點回去呢!”
我說快了,馬上,被他這麼一催,那種好奇心最終還是戰勝了恐懼,我咬咬牙,把心一橫,直接掀開了那個小小的蓋子。
不出所料,里面是空的。
我的腦子也空了,說不出來自己當時是啥心,可能是狂喜,亦或是迷茫。
骨灰盒是空的,就證明瑩瑩還活著,可媽為什麼要給一個活人擺靈堂?而且瑩瑩不是鬼,又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還有我口這塊玉,又是從哪弄來的?
瑩瑩沒死,這件事對我來說信息量太大了,腦子里有太多太多的問號,但開鎖那人卻不打算給我想明白的機會。
可能被我這一頓作嚇懵了,他哆哆嗦嗦的問我:“你掀人家骨灰盒干啥啊?趕啊兄弟,都九點多了,你不著急我還著急呢。”
把盒子放回原位,我又了一眼瑩瑩的照片,然后深吸一口氣,掏出八十塊錢遞給開鎖那人:“行了兄弟,我才想起來房產證沒在家,你拿著錢把門鎖上咱倆一起走吧。”
給那開鎖的都整愣了,一臉懵的看著我,問我啥意思。
我說房產證我沒法給你看了,但我也不能為難你,所以就讓你拿著錢把門鎖上,我今晚出去住,等明天家里有人我再回來,明白不?
然后那開鎖的就用特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問我是干啥的,到底是不是這家人,該不會是進來東西的吧?我說你凈扯淡,你一直在我旁邊站著,看見我啥東西了沒有?
但開鎖那人特別犟,搖搖頭說那也不行,萬一你不是這家的,人家到時候找我咋辦?
說話的時候他就把手機拿出來了,我等著,說他要報警,讓人家過來查查我是不是這屋的。
一聽他要報警我也慌了,趕跟他撒謊說報啥警啊大哥,這是我家,這靈位就是給我媳婦擺的。開鎖的就說你別跟我解釋,到時候去局子說吧,然后他就要把電話撥出去,但這時候樓道里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那腳步聲特別緩慢,聲音很沉重,但也能聽出來它越來越近,伴隨著滴答滴答的聲音。
開鎖的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問我這是啥靜?我當時也不知道咋想的,隨口蹦出來一句:“可能是我媳婦回來了吧。”
他瞅了瞅我,又看了眼面前掛著的瑩瑩照片。
“我的媽呀!”
他嗷的一聲,就跟瘋子似的躥了出去,連工都沒拿,接著又是‘啊’的一聲慘,伴隨著幾聲悶響,很明顯是他摔跟頭了。
沒想到自己隨口扯的一句犢子能給他嚇這樣,當時都給我逗樂了,想著下樓看看他摔啥樣,但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屋子里的燈突然滅了,然后我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白的影子。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瑩瑩媽回來了,心里就有點虛,琢磨著一會兒怎麼編理由跟解釋,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對,因為那影子就在門口站著,如果是瑩瑩媽,現在應該沖進來了才對。
我又想會不會是瑩瑩,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我否決了,雖說能看出來門口站著的也是人,但明顯比瑩瑩要矮一點,看起來也要瘦弱一些。
這時候我心里也有點發了,壯著膽子問,你是誰?可還在原地站著,就不給我回應。
我是著頭皮走了出去,借著昏暗的月仔細看了看,然后我就發現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學校那個穿著白連的生!
臥槽,當時我頭皮都快炸了,因為許名揚清楚的跟我說過不是人,而且我清楚記得那天跟在王姐后,然后王姐就變了那個德行,八是被給害的,就算沒有害我的意思那我也害怕啊!
我站在客廳,站在門口,我倆相隔兩米就一直對視著,沒有說話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應該說啥。
房間里靜悄悄的,只剩下不知道哪里傳來的,就像是水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后來我實在不了這種抑的氛圍了,就問,你還記得我不?前段時間在公寓晚上都是我給你開門的。
我承認自己是想套近乎,但這招對真是一點用沒有,還是那副死了媽似的表,站在原地盯著我看。
強忍著膀胱的炸裂,我就特別想罵人,這幾把也不說話,站著不是啥意思呢?
想了想,我又試探著問了句你找我有事兒沒?要沒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啊。
也沒靜,我心說去你嗎的吧,然后抬腳就要走,反正有瑩瑩給的那塊玉,我就不信還能弄死我是咋地。
“讓你去這個地方。”
就在我抬起的那一刻,突然張口了。
當時我都傻了,瞪大倆眼睛問:“你會說話?”
但顯然沒有理我的意思,只是出手,我看見手上有一張紙條,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走上去把紙條接了過來。
接到手的那一刻,我才發現上漉漉的,在不停往下滴水,就這一會兒已經在地板上匯了一片。
我突然想到前幾天那個上吊的鬼,心里咯噔一下,這生不會是淹死的吧?
看了眼手上的紙條,那上面好像寫著一個地址,只是線太暗,我看不清是什麼地方。
然后我就問,這東西是誰給你的?是誰讓我去這里?沒回答我,而是著瑩瑩臥室的方向,那一瞬間我就懂了,又問,是瑩瑩讓你來找我的?瑩瑩還說什麼了?
雙眼空,不知道是在回答我的話,還是在喃喃自語。
我聽見說:“不要相信任何人,記住,任何人都不要相信……”
我是13路末班車的司機,每晚11點我都要跑一趟郊區。此書有毒,上癮莫怪! 。 。 。在這本小說裡你可能發現一向猜劇情百發百中的神嘴到了這居然頻頻打臉,你可能讀著讀著就會問自己“咋回事?咋回事?”請別懷疑人生,繼續往後看。 “懸”起來的故事,拯救書荒難民!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