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古代言情 玉謀不軌 第816章 可汗想讓我怎麼幫你?

《玉謀不軌》 第816章 可汗想讓我怎麼幫你?

短暫的纏綿后,二人重又踏上征程,一路往西戎朝廷的方向趕去。

草原上的風日漸和下來,若是在大禹,此時已經草長鶯飛,但在西戎,還有殘雪未化。

或許是因為大獲全勝,了卻仇恨的原因,顧玉看著一無際的草原,心中再無抑。

大軍與君顯匯合后,便遞消息給大禹報了平安。

烏赤的頭顱擺放在那些西戎貴族面前。

有人痛罵,有人哭嚎,有人跪下對烏丹表達忠心。

烏丹看著溫和,但在舊貴族的理上毫不留面。

依靠著君澤和顧玉給他撐腰,該殺的殺,該用的用。

從前追隨他的部落,都給予恩賞,追隨他的親信,也都封了重要職。

但是這遠遠不夠,烏丹的可汗之位來得不正,還是依靠大禹朝的武力扶持。

西戎雖有可汗,但依然是以部落統治為主,就算他們搶占了西戎朝廷,擁立烏丹為可汗,還是會有許多部落蠢蠢,想要趁機作

收復西戎,不是說說而已。

烏丹私底下找上顧玉,對顧玉恭恭敬敬行了大禹朝的禮,雖然因為斷臂有些不倫不類,但態度十分誠懇。

顧玉趕后退一步:“烏丹可汗,我可當不起。”

烏丹道:“還請鎮國公幫我。”

對于烏丹來說,與大禹朝合作,無異于引狼室。

可更是無奈之舉。

若他當年沒有去大禹朝,沒有通過文秀與顧玉搭上線,現在早就了烏赤刀下亡魂。

而烏赤窮兵黷武,在西戎稍有恢復時,就去招惹大禹,只會與大禹兩敗俱傷。

而論消耗,西戎跟大禹朝本消耗不起。

顧玉知道,現在到了易時間,倒也不拿腔調,在營帳與烏丹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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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丹雖然占據了西戎朝廷,一些西戎貴族在大禹軍隊的威下被迫向烏丹低頭,但是想要收復整個西戎,憑借烏丹手下那些兵馬是遠遠不夠的。

他還需要大禹的幫忙。

但這個忙不是白幫的。

烏丹知道顧玉不近,便讓人備了上好的酒食,營帳里也并未留下其余人。

顧玉道:“烏丹可汗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雖然斷了一臂,可好歹還活著,僅憑這一點,就足夠顧玉認真對待。

烏丹道:“鎮國公也是,短短四年時間,便位極人臣。”

按理來說,他現在應該跟平南將軍談,畢竟平南將軍是帝之子。

但平南將軍把這事推到了顧玉上,足以見得顧玉在大禹的地位,已經非同凡響。

顧玉道:“早先我有失禮行為,還可汗見諒。”

顧玉指的是當初烏丹在大禹,顧玉因他的跟蹤,踹他那一腳。

烏丹好脾氣的很,顧玉跟西戎有舊恨在,而且他當初只是一個不起眼的西戎王子,就連同行的忽爾迅都不將他放在眼里,還指顧玉對他有多客氣嗎?

烏丹道:“若沒有鎮國公,就沒有烏丹的今天。我又豈會揪住過往不放,再說了,當時您踹我一腳,我將您的得力手下‘拐’回西戎,說到底,還是我對不起您。”

顧玉輕笑一聲,烏丹果真會說話,就是放在大禹場,他這一套話也完全夠格。

而他口中的得力手下,自然是指文秀。

既然提到這個,烏丹便不住道:“不知文秀如何了。”

顧玉瞞了文秀有孕的消息:“文秀很好,等回朝,自有更好的前程。”

烏丹眼神一暗:“那就好。”

大禹朝不是西戎,帝登基后,自然會任用,文秀是大功臣,在自己心心念念的家鄉,自然比在西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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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丹飲了一口酒,將心中的苦下。

顧玉道:“言歸正傳,可汗想讓我怎麼幫你?”

烏丹將顧玉帶到沙盤邊上,指著上面的一些部落,道:“這些部落勢力強勁,得到西戎皇室只余我的消息,都已經自立為王。”

顧玉看了看,又簡單了解了一下部落的勢力:“他們各自為王,卻沒有聯合起來,個個攻破不算難。”

對于顧玉和君澤不算難,但是對于烏丹就困難多了。

現在顧玉一口應承下來,讓烏丹松了口氣。

顧玉繼續道:“難的不是打敗他們,而是征服他們。”

顧玉看向烏丹,意有所指說出這句話。

烏丹道:“還鎮國公賜教。”

顧玉道:“大禹朝有句古話,做民可載舟,亦可覆舟,你可懂什麼意思?”

烏丹道:“文秀跟我說過,是說百姓極其重要,我深以為然。”

顧玉道:“戰是勇士的狂歡,平民的災難。你要做的不是讓那些部落里的貴族臣服于你,而是讓部落里的西戎百姓心甘愿對你俯首。”

烏丹一點就,道:“每征服一個部落,我會從中重新選取賢德之人擔任部落首領,并為百姓們分派牛羊和草地,教他們紡織與醫...”

這些都是最基礎的施恩政策,好用是好用,但對于顧玉來說效果還不夠。

顧玉道:“不僅如此,還要解放奴隸。”

烏丹面不解。

顧玉道:“奴隸是貴族的奴隸,不是你烏丹可汗的奴隸。他們到貴族的欺,聽的卻是貴族的話,一旦遇見沖突,他們不得不被奴隸主推出去擋刀。你手里缺人,解放奴隸,讓他們為你的子民,可以掏空貴族的基,以最快速度壯大你的勢力。”

烏丹不自覺長大了,重重呼吸了幾聲:“貴族們不會同意的。”

顧玉輕笑一聲,只問了一句話:“是貴族人多,還是奴隸人多?”

這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了西戎貴族的利益,可若不這麼做,西戎永遠都是蠻夷之地,只知道弱強食。

烏丹則是想到他在大禹朝見到的場景,大禹朝其實也有奴隸,但是大禹朝的奴隸與西戎的奴隸截然不同。

西戎的奴隸只貴族差遣,份卑微,甚至不如牛羊貴重,生死隨主人意愿。

而大禹朝的奴隸則是家奴家婢,有奴籍,但是可以贖,甚至每個月還有月銀,一些大戶人家的奴隸甚至比農民還要面,也不能隨隨便便打死。

想到這兒,烏丹心里忽然有了方向。

想要解放所有奴隸無異于癡人說夢,但是可以效仿大禹,讓奴隸自愿簽訂奴籍,好生管理,化主奴為主仆。

烏丹點點頭:“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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