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禹拿起那條翡翠項鏈,在我脖子上比了一下:“這條很適合你。”
我瞥了一眼價錢,五千萬。
我差點嚇暈過去,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這麽貴重的東西,拿回去我放哪裏啊?
我握住他的手,嚴肅地問:“程景禹,你為什麽突然想起要送我東西?”
程景禹理所當然地說:“你是我的人,我送你禮,很正常吧?”
送禮是很正常,但送這麽貴的就不正常啊。
我看了一圈。都貴得嚇人,本來我不想要,但想想程景禹弄出這麽大陣勢,我要是拒絕的話,也太不給麵子了。
最後,我拿起一隻錦盒,裏麵是一顆袖扣,淡金的金屬,中間鑲嵌著孔雀石,非常漂亮。
這麽小一顆袖扣,居然都價值九萬。
“就這個吧。”我說。
程景禹皺了皺眉頭:“就這個?你真不考慮一下那條翡翠項鏈?”
“不用了。”我說,“反正也沒機會戴,就這個就行了。”
程景禹有些不滿意,卻也沒有說什麽,我們隻買了這麽便宜的東西,那個經理沒有毫的不快,仍然小心地伺候著。
最後結賬的時候,我這服都比這袖扣貴。
他乘我去上廁所的時候給鄭叔打電話:“鄭叔,隻選了一顆很便宜的袖扣,這是什麽意思?”
鄭叔沉默了一下:“爺。蔣士不想用你的錢。”
程景禹眉頭皺了起來。
“爺,沒關係,人嘛,在床上征服,自然就對你百依百順了。”
程景禹掛斷了電話,狠狠地說:“想跟我劃清關係,做夢!”
我將那顆袖扣別在袖子上,對著鏡子照了照,發現我最近又好看了不,皮變得非常潔白細膩,即使沒有化妝,也看不到半點的瑕疵。
我的這雙手,本來還算好看,隻是長期紮紙人,劈篾片、塗膠水,長滿了老繭,甚至有些關節都開始變形了,如今卻恢複了不,老繭不見了,手掌非常。
至這個九之,還是有點好的。
程景禹帶著我回到酒店,剛一進門,他就把我橫抱而起,徑直往浴室走去。
“你,你要幹嘛?”我驚道。
他朝我邪邪一笑:“你說我要幹嘛?昨晚你放了我鴿子。今天是不是該彌補回來?”
我心裏有怨氣,冷笑一聲,說:“怎麽,剛才送了我一件首飾,現在就要從我上討回去了?”
他臉一變,將我抱得更:“你說話一定要這麽傷人嗎?”
我心頭咯噔了一下,他臉上滿是憤怒,但那雙眼睛裏,我看到了一傷痕。
我的話傷到他了?
我竟然心了。
輕輕歎了口氣,我抓住他的胳膊,說:“水溫弄熱一點。”
他的表終於鬆了一下,這浴室比別人的房間都大,裏麵有一個用大理石砌的浴池,裏麵已經放好了熱水,冒著騰騰熱氣,水溫剛剛好。
他將我放在浴池邊,然後掉了自己的服,出完的材。
我忍不住在心底歎了一句:華夏好材。
他側過頭朝我看了一眼,出一道迷人的笑容,緩緩走進了浴池。
我愣了一下,他這是……在勾引我嗎?
我才不吃這一套,我是絕對不會上當的。
但我發現,我已經主開始服了。
口嫌正直,真是人間悲劇啊。
連順著我的雙落在地,我在煙霧繚繞之中緩緩走進水中。溫熱的水將我的包裹,我覺裏某個地方也跟著潤起來。
程景禹像一尾魚般遊了過來,將我擁懷中,池水起一層層漣漪。
結束的時候,我倆都覺得很滿足。因為太舒服了,我竟然就在浴池裏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程景禹摟著我,他的是冰冷的,但我的卻一點都不排斥。
隻是,我從來都沒有聞到過他上的味道,我的手指在他左輕輕劃過,他要是個活人,該有多好。
“怎麽?”程景禹笑道,“是不是被我徹底地迷住了?”
我沒想到他已經醒了。頓時很尷尬,臉紅了剛做好的小龍蝦,還是麻辣味兒的。
他輕輕爬梳著我的頭發,然後卷起一縷,放到下輕輕吻了一下:“你對我在床上的表現還滿意嗎?”
我無語了,這我怎麽回答?
回答滿意吧,我不了流氓了嗎?回答不滿意吧,今天估計我就下不了床了。
還好我機智,岔開了話題:“那個趙黑,什麽來頭?居然也是修道之人。”
程景禹說:“我讓鄭叔調查了,那個趙黑來自東北,小時候機緣巧合,學了一點鬼。不過他資質愚鈍,幾十年了,也就那麽點本事。你那兩個惡鬼,要對付他綽綽有餘,可惜你沒什麽經驗,有些輕敵了。不過那個鬼咬的那一口夠他的,要是沒人幫他拔除鬼毒,他看不到明天的太。”
說到這裏,他勾了勾角:“今天早上的那場槍戰,他被當場擊斃,倒是便宜了他。”
中了鬼毒的人,氣。死前渾劇痛,趙黑惡貫滿盈,讓他被子彈打死,的確是便宜他了。
“不過,趙黑雖然沒有師承。但泰國那邊與他合作的,卻是一個大毒梟。”程景禹說,“東南亞的毒梟,都有些道道,手下會豢養一兩個草鬼婆或者降頭師,你斷了他一條財路,他很可能會派他們來收拾你,不過不必擔心,我會替你收拾善後。”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有時候會衝和莽撞,如果沒有程景禹幫我,恐怕我現在早已經麻煩纏了。
“謝謝你。”我由衷地道謝,程景禹低下頭來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我說過,我會保護你,這是我的承諾,永遠不會改變。”
他這麽盡心,讓我覺得我之前有些矯了。
“對了。”程景禹遞給我一個卷宗,說,“這是江珊珊的資料。你先看看吧。”
這份資料裏有江珊珊這些年的所有經曆,的父親很有錢,但有錢程度在真正的富豪圈子裏,隻能算是最低等的。到國家院讀書之後,第二年就認識了一位高級富豪。是紅湖地產的老總洪培恩,利用自己的,功為了他的人之一。
與洪培恩的那一場相遇,也是早就安排好的,為的就是搭上紅湖地產這條大船,讓江家的生意能夠更上一層樓。
江珊珊很有手段,畢業後不僅功留校,而且還給洪培恩生了一個兒子。
洪培恩的原配老婆隻給他生了一個兒,這個私生子的降生,讓江珊珊的地位一下子就升了上去。為洪培恩最重要的人。
我皺起眉頭,紅湖地產是全國有名的大型地產公司,有這麽的後臺,想要讓敗名裂,非常困難。
難道為了一個江珊珊,還要把紅湖地產整垮嗎?
我和洪培恩無仇無怨,不必這麽大幹戈,程景禹也不是那種秋天到了天氣涼了就要把人家公司整垮的腦殘。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正麵帶微笑,這是在等著我求他呢。
我隻好拉下麵子。惦著臉說:“你是不是有什麽計劃了?”
他摟住我的腰,說:“我似乎從來沒聽你過我的名字。”
“我不是經常嗎?”
“我是說,隻名,不姓。”
我愣了一下,覺有些別扭,過了好久才猶猶豫豫地說:“景禹。”
他笑了,笑容著幾分得意,似乎對這個稱呼很滿意。
“自古以來,要收拾二房,就要靠大房。”程景禹說,“洪培恩的原配萬曉對江珊珊恨之骨,早就想除掉了。隻是江珊珊在洪培恩的心裏很有地位,不敢輕易下手,如果一個不好,就會牽連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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