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的功率!
我握了拳頭,心中生出堅定地信念,我一定要想辦法得到這座古墓,這是程景禹唯一的機會。
也是我唯一的機會。
程景禹捧起我的臉,溫地說:“小玥,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想要對付這麽一個千年老鬼,確實太難了,但我必須試一試。若是換了以前,做人還是做鬼。我本不放在心上,但我現在有了你,人鬼殊途,我不想一輩子都這樣,我想要堂堂正正地走在你的邊,哪怕是豔高照也不用打傘。”
他的指頭輕輕挲我的耳垂,將我抱懷中:“春天的時候,我想要帶你去看花;夏天的時候,我想要帶你去看海;秋天的時候,我們可以去看楓林;冬天的時候,我們可以去瑞士雪。小玥,我想象過無數次今後的生活,我想要給你幸福。”
我笑了一聲:“沒想到你還是個詩人,這首詩作得不錯。”
“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他似乎下定了決心,“小玥。你願意跟我去拚一次嗎?”
我了他的臉:“就憑你長得這麽帥,我也必須拚啊,要不然我到哪裏找這麽好看的男朋友。”
他笑了,低頭深深地吻住了我。
就在我倆忘我地親吻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巨響,隨即是一聲慘。我立刻拔出三尺桃木劍,衝出去,隻見那原本被鎮邪祟符鎮住的銅人已經逃出來,原本隻有一尺來長,現在長到了兩三米。儼然一個刀槍不的巨人。
他手中拿著一把大刀,一手便抓住一個保鏢,放到裏,一口咬斷了他的嚨。
那些保鏢都帶了槍,不停地對著銅人開槍,但子彈打在它的上,打穿了它的,卻沒有任何作用,銅人手一掃,將幾個保鏢打出去,摔了泥。
東方雷手中拿著一柄青銅古劍,手腕一轉,古劍從銅人的上切過,竟將銅人攔腰斬斷,銅人上半截往下一,跌落在地,下半截也轟然倒地。
那銅人斷裂的地方,猛然間鑽出一縷黑氣,那黑氣朝著東方雷撲了過來。
東方雷目一冷:“不過是個厲鬼,還敢在我麵前放肆。”
他咬破舌尖。一口鮮噴在青銅劍上,青銅劍頓時亮起金,才發現劍上布滿了各種古老的符咒,那些符咒從最頂端開始發亮,一直亮到劍吞口。
正好黑霧已經到了麵前,東方雷一劍刺向黑霧,當劍沒黑霧之中時,劍亮起一圈芒,朝著四周輻而去,那黑霧瞬間便化為了烏有。
我趕到時,戰鬥正好結束,我有些可惜,還想讓金甲將軍吸點鬼氣呢。
忽然,那銅人的眼睛裏又飛出一隻拇指大小的蟲子,乘著東方雷收劍的時候,猛地竄了上來,剎那間就來到了他的麵前。
我正打算讓金甲將軍去救場,忽然一隻飛鏢來,穿過那隻鬼蟲,將它牢牢地釘在了牆上。
東方雷一喜。高聲道:“組長。”
我轉過頭,看見一個人大步走了過來,那人長得很普通,但氣勢很強,上穿著道士服。手中還拿著一浮塵。
“胡組長。”東方雷上前道,“您居然親自來了,看來上麵對這座古墓很重視啊。”
胡組長看了他一眼,說:“東方,收拾東西。我們回去吧。”
東方雷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胡組長,怎麽回事?”
胡組長說:“柳將軍墓已經被第一組接管,我們不能再手了。”
東方雷怒道:“第一組是什麽意思?這是我們第四組的案子,他們憑什麽來橫一腳。”
胡組長道:“第一組向來如此,他們的實力在我們九個組中最強。由他們來對付那個柳將軍,總比讓我們的人去死傷的好。”
東方雷還是氣不過:“組長,那墓裏麵的東西……”
胡組長冷聲道:“你以為我不生氣嗎?總部已經下了決定,我們隻能遵守,走吧。”
東方雷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最後無奈地歎了口氣,轉對我道:“蔣士,本來這次請你來,也有還你人的意思,可惜現在那座墓被第一組接管了,實在抱歉。”
我眉頭皺,像這種古代大墓,裏麵的金銀珠寶陪葬品,修道之人都看不上,但裏麵常常會有一些靈,這些東西對修道之人大有好,因此一座大墓出世,會引來無數人的爭奪。
現在柳將軍墓被第一組收走,我們再想進去,就難了。
“你就是東方所說的那位蔣玥蔣士?”胡組長走過來,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遍,說,“我是胡婭琳,出嶗山,現在擔任第四組的組長。東方經常說起你,說你天賦極高,實力高強,特別是畫符,很有天賦。”
我勉強笑了笑,說:“東方先生謬讚了。”
胡婭琳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蔣士,我們第四組除了我之外,還沒有一個在畫符上有造詣的,今後或許我們還會有合作的機會。”
我點頭道:“如何價格合適,合作完全沒問題。”
胡婭琳笑道:“蔣士真是快人快語,好,今後還請多關照。”朝我行了一個道士的禮儀,我也照著的樣子回了一個。
忽然,我覺懷中程景禹的名牌燙了起來。像一塊烙鐵一般。
我再次皺眉,這是怎麽回事?以前從來沒出現過這種狀況,程景禹也沒有反應。
我連忙跟他們告辭,打了輛車急匆匆趕回家裏,溫暖二人連忙上來問況。我拿出名牌,整個名牌居然轟地一聲燒了起來。
我大驚,將名牌扔在桌上,焦急地說:“景禹,你怎麽樣了?”
程景禹的魂魄從名牌了飛了出來,跌倒在地上,臉蒼白,渾虛弱,連魂都變得明起來。
我連忙過去將他扶住:“景禹,剛才不都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這樣?”
曲嘉奇出極度驚訝的表:“怎麽會這樣?難道,難道……”
我奇怪地看向:“難道什麽,你趕快說啊,真是急死人了。”
曲嘉奇吞了口唾沫,對程景禹說:“你是不是還沒死?”
我被這句話給說愣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程景禹沒死?不可能啊,我明明看到了他的墳墓啊。
曲嘉奇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上沒有多怨氣,原來你是個生魂!你的還活著對不對?現在你的出問題了,你的生魂才會跟著出問題。”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程景禹,程景禹抓住我的手。苦笑一聲:“我也不知道我死沒死。從現代醫學來說,我已經死了,從傳統上來說,我又沒死。”
我急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別再瞞著我了!”
程景禹歎了口氣:“我腦死亡了,但是有儀維持著呼吸和心跳,已經整整一年了。”
他虛弱地看向我:“小玥,我沒有騙你,我一直在想辦法複活。”
我腦子裏了一團麻,曲嘉奇了下,說:“死了的人本不可能還,但你還有呼吸和心跳,不算是徹底的死人,還是有機會的,但機會非常渺茫啊。”
我咬著,拚命讓自己冷靜下來:“你的出了什麽問題?”
溫暖臉凝重地說:“難道有人拔了爺的呼吸機?”
話音未落。門就被打開了,一個道士衝了進來,他手中拎著一把全漆黑的桃木劍,目如箭,盯著程景禹說:“孽障,你為鬼魂,居然敢纏著活人,還不快速去投胎,否則道爺的劍不是吃素的,殺你個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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