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還好一點,春花只能用掐自己大來維持鎮定。
杜纖纖拚命的想還有什麼進項。
哦對了。
「王爺,咱們大婚時收了不禮吧,那些禮呢?」
春花在心裏呸了杜纖纖一臉。
什麼與王爺大婚?你個妾?
人家賓客送禮,莫非還能是沖著杜纖纖一個妾室來的嗎?
人家難道不是沖著寧王與家的大小姐,孫相獨生來的嗎?
呸,真不要臉。
慕廝年這邊更尷尬了。
當時自己大婚,母妃積極得很,還跟父皇請了幾日假,住在王府中安排大婚的事。
他也未曾多想,他是唯一的兒子,母妃多上心也是應該的。
至於收禮的事,也是母妃自己在負責,收完之後東西全拿走了,說是他的王妃不靠譜,還得這做老娘的幫著他看著,將來也好還人家禮。
那時的他一想王妃是孫漁,頓時覺得世界黯淡無,覺得老娘說得十分在理。
所以……
「咳咳,母妃拿走了。」慕廝年尷尬的說。
「啊?什麼?」杜纖纖崩潰不已,聲音都變了調,「大婚收的禮母妃拿走了?」m.
「是的,母妃說收著更安全。」
「全拿走了?可給咱們留點兒?」
「全拿走了。」
杜纖纖磨著牙,心裏將茹妃罵了個遍。
什麼人嘛,手也太長了。
還是宮妃呢,又不是普通人家的管家老太太,管家老太太收了東西,也是用在這個家裏。
倒好,自己住在宮,一個銅板不往王府中花,怎麼還能將手到王府中來?
還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事。
杜纖纖面難看,「若是這樣的話,那府中就剩下這三百多兩了。還有三個月才過年呢,王爺,怎麼辦啊?我們連過年的錢都沒了。你要不……」弱弱的提議,「要不你去問問母妃給你準備的鋪子莊子在哪兒?」
慕廝年這時卻是抬眸看向了孫漁。
哼,能這麼容易出賬本和庫房鑰匙,就是知道這些事吧?
真是狡猾得很。
「孫漁,你是故意的?」
孫漁輕抿了一口茶,「什麼意思?」
「你明知道沒銀子了,才將賬本和庫房鑰匙出來?」
孫漁並不否認,微笑道:「是的呀。」
「你……你還笑得出來。」
「咳咳,好吧,我不笑啦。」立刻收起了笑,那樣子不要太氣人。
「雖然我不管家了,不過我也為全府上下的幾十張犯愁呢。就說王爺你這麼個吃法,一天吃個幾十兩銀子,你一年的俸祿本不夠花啊。當然,你是王爺,俸祿是你的,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可這些幫著王府做事的人,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死吧?」
慕廝年:「……」
杜纖纖眼神閃躲,移到了別。
這時,秋月十分配合地到孫漁耳邊低語了幾句。
孫漁又陡然一驚,「哎呀,什麼?其實那些銀子不是給王爺買補品了?」
「呀?原來是被側妃吃了?天吶。」
慕廝年:「……」
杜纖纖:「……」
「王爺,你看看,什麼意思嘛。是我吃了又怎麼樣?我又沒多吃,我的丫鬟全是照著的丫鬟買的,吃什麼我才吃什麼,憑什麼能吃我不能吃嘛?王爺可是說了,不會委屈我的,有的我都得有。今日的吃食兒還沒去買呢,我的丫鬟說秋月買了只鹿回來,我也要吃鹿。」
孫漁笑地踢了踢銀箱子,「拿呀,錢在這兒。我知道側妃要買,還專程讓秋月跟老闆說一聲,將另一隻鹿後留著。」
慕廝年臉鐵青,孫漁實在可惡,竟然還在拱火。
這麼個花法,全府上下都喝西北風過年嗎?
「纖纖,鹿沒什麼好吃的。以後你來我屋裏吃,我吃什麼你吃什麼。」
他寧願忍……咳咳,忍點兒別的,也不想再讓這麼糟蹋銀子。
「啊?」杜纖纖養饞了,可不願意,「王爺,我還是跟王妃一樣吃好些。」
慕廝年:「……」
「纖纖,聽話。」
杜纖纖不樂意的噘著,心道:雖然現在這銀子只剩下三百多兩,可是你不是講母妃給你準備了鋪子莊子的嘛,還有大婚時收的禮,那麼多銀子,從母妃那兒拿回來咱不就有銀子花了嘛。
真是小氣。
孫漁一看慕廝年這麼小氣,就繼續拱火。
「哎別,該花,你既然納了人家回來,就得花銀子養著人家。」
慕廝年:「……」
杜纖纖揚了揚下,覺得孫漁可算說了句人話。
「你要養不起,你學人家納什麼妾啊?你沒銀子你裝什麼大尾狼?」
杜纖纖面一僵,雖然有點兒傻,卻也聽出這話的不對勁兒。
慕廝年更是忍無可忍,拍著扶手道:「孫漁,你是不是找死?」
「喲,你可嚇死我了,敢問王爺,我這話哪裏不對呀?」
「你……你閉,沒人將你當啞。」
孫漁輕捂著說:「王爺說得是,我不說話便是,只是……」
「閉。」慕廝年暴怒。
真怕再說出什麼拱火的話出來,或者說了什麼讓自己難堪的話來。
丟臉,真是臉都丟盡了。
「走,帶上東西我們離開。」
這裏不能待了。
杜纖纖看他這麼生氣也沒敢再吱聲,忙推著椅將他推出去。
他們一走,主僕幾人就笑瘋了。
「天吶,快笑死我了,如今我才曉得小姐將嫁妝搬走是多麼明智的選擇。」
「可不是?若是不早早的將嫁妝弄走,怕不得花我們小姐的嫁妝來養他的妾。」
「就是的,王爺去找茹妃要銀子,肯定要不來,還要被罵一頓。」
「哎,別說了,差不多了。」孫漁笑道:「他要不要得來,是他的事,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
秋月收起了笑,又道:「怕是王爺會減小姐的伙食。」
「隨便,反正我也不缺那三瓜兩棗,只要他們別不要臉的將戶部發我的俸祿貪墨了就。」
王妃也是有俸祿的,只有妾才沒有,完全需要王府來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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