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菲通完電話,徐浩然因為心到影響,和小弟們多喝了一些,出燒烤店的時候頭重腳輕的,覺有點暈。
徐飛問徐浩然不去酒吧看看陸菲嗎?說陸菲是一個孩子,晚上不太安全。
徐浩然說沒事,出酒吧就打車回去,不會有什麼事。
隨後小弟們一個個向徐浩然打招呼,各自散了,徐浩然和徐飛等人就坐車回了住。
躺在床上,徐浩然覺天旋地轉的,他的酒量一直不錯,但今天喝也喝得有點多,又陸菲影響,所以才這麼糟糕。
心裡始終覺得不安,雖然他自己說陸菲關門后就會坐車回去,不會有事,可想到一個孩子,而且長得又漂亮,還是覺不太放心。
要是真發生什麼事,那又該怎麼辦?
徐浩然最終還是拿起手機,想打一個電話給陸菲,問回去沒有,但又想到陸菲以前就是一個人經營酒吧,也沒出過什麼事,自己是不是太張了一點?
當下又將手機放了回去。
不知不覺間,徐浩然也變得不太果斷了,一個電話打還是不打,都猶豫不決。
實際上只是因為徐浩然太在乎,所以才會這樣。
和前友的分手,對他來說打擊還是很大的,畢竟好了三年,本以為要過一輩子的,最後卻因為對方父母反對分手,他的自信和自尊也遭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也就是這個時候認識了陸菲,陸菲給他的第一印象簡直驚為天人,再加上又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被人拋棄,所以無形中又有共鳴。
徐浩然自己也不知道,陸菲早已取代了原來友的位置,甚至比前友的分量還要重,可就在這時,晚上卻聽到陸菲做夢喊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可想而知,徐浩然心裡的苦。
投了全部的,還有希,可是卻發現對方心裡好像藏著一個人。
徐浩然本來醉了,應該很好睡才對,可是偏偏卻相反,頭越暈,心裡想的越多,越是睡不著,輾轉反側,一直到天快亮才睡著了。
第二天醒過來,已經是早上十一點,過窗戶的玻璃照進來,驅走了屋子裡的霾。
徐浩然爬了起來,去洗手間洗臉刷牙,和徐飛等人去了酒吧。
到酒吧的時候,陸菲已經開門了,正在吧臺忙碌,徐浩然當即走了過去,說:「早,你什麼時候來的。」
陸菲說:「早上十點就來了,剛收拾好。你……你們昨晚喝了很多?」
徐浩然說:「我喝醉了。昨晚關門那麼晚,不用來這麼早,可以多休息一會兒。」
陸菲說:「酒吧剛剛起步,當然要勤勞一點。」
徐浩然說:「有什麼要我幫忙的。」
陸菲說:「待會兒有幾箱酒要送過來,你幫忙搬一下吧。」
徐浩然說:「好沒問題,昨天生意怎麼樣?」
陸菲說:「還算不錯,我算了一下賬,沒算水電這些本,大概賺了兩千多。」
徐浩然有點意外,說:「這麼多?」
陸菲說:「酒吧本來就是暴利生意,只要有客人多都能賺。就怕像以前一樣,又被人搗。」
徐浩然說:「這方面我會防範,不會再發生以前那樣的事。」
說著自己也是沒底,齊會不會再來搗呢?
這個酒吧自己算上背的債,投已經幾十萬,要是再被齊攪黃了,那就真的想干他媽了。
就這樣和陸菲聊了一會兒,覺有了隔閡,也沒說什麼親的話,到午飯時間,因為酒吧要看著,就只了一些外賣,隨便吃了一頓。
吃完午飯,陳沚朗和孫鴻天就來了。
陳沚朗一進門,就拍了拍腦袋,笑著說:「然哥,昨晚被你弄醉了,早上睡過頭了。」
徐浩然笑道:「昨晚我也差不多。」
陳沚朗說:「以後還是喝那麼多,免得哪天被人乾死在街上也不知道。」
孫鴻天笑道:「你經常這麼說,但沒見你哪次真的喝。然哥,凱撒皇宮的老闆送錢過來沒有?」
徐浩然說:「還沒,時間還早,等晚上再說。」
陳沚朗說:「那老傢伙這次要是還不識相,把錢送過來,那就別怪咱們對他不客氣。」
徐飛說:「看他昨天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應該不敢了吧。」
陳沚朗說:「難說,那種老傢伙最會玩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昨天怕然哥弄他所以答應得爽快,說不定回頭又反悔也不一定。」
徐浩然說:「期限只有一天,送不送隨便他。其他老闆呢?應該收到消息了吧?」
陳沚朗說:「肯定收到了,只是看他們的態度。」
徐浩然疑起來,說道:「到現在依舊一個人沒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話才說完,徐浩然的手機鈴聲就響了,徐浩然掏出手機,見來電顯示上顯示的是金爺的號碼,當場猜測,只怕金爺打電話來也是為了場子的事。
說起來自己也有自作主張的地方,原本金爺收管理費早有規定,可是自己現在卻加倍,沒有知會金爺,也不知道金爺會不會不高興。
「喂,金爺,我是浩然。」
徐浩然心中疑,面上帶著笑容接聽了電話。
金爺的聲音傳來:「浩然啊,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搞了凱撒皇宮?」
徐浩然心想果然是場子的事,說:「是啊,金爺,凱撒皇宮的老闆一直都在管理費給我們,現在忽然給齊,連招呼也不打,所以我帶人過去修理了一下他。」
金爺笑道:「我打電話來不是怪你,是問一下況,你不用解釋。剛剛蝴蝶打電話來,說是讓我帶你去和還有齊當面談這事。」
徐浩然皺眉道:「蝴蝶?怎麼會出面?」
金爺笑道:「八是齊找的蝴蝶,希蝴蝶替他出頭。那小子雖然有點實力,但若論作風強,還是不如烏。」
徐浩然說:「好,什麼時候。」
金爺說:「晚上七點,我過來接你,你和我一起去會會蝴蝶。」
徐浩然說:「好的,金爺。」
金爺說:「我聽說你昨晚不但打了凱撒皇宮的秦總,還讓齊的小弟跪在街上唱征服?」
徐浩然說:「金爺也知道了,昨天火氣頭上,所以可能有點過了。」
金爺笑道:「過什麼?我覺得你做得很對,就該這麼干。咱們雖然不是惹事的人,可對方要踩過線了還不做事,那還混什麼?你這次做得不錯,我很欣賞。」
徐浩然說:「謝謝金爺誇獎。還有一事,我得跟金爺認個錯。」
金爺說:「什麼事?」
徐浩然說:「昨天我衝下跟凱撒的老闆提出要求,要將管理費翻倍,沒提前跟金爺說,有點自作主張。」
金爺笑道:「小事,這事沒必要認錯。那些人居然去投靠齊,是該給他們點懲罰,要不然一味做好人,別人還真當你沒脾氣,這事你不說我還想提醒你呢。就這樣了,晚上我過來接你,咱們一起去會會蝴蝶和齊。」
徐浩然說:「好的,金爺,晚上見。」
徐浩然掛斷電話,大概明白過來,那些老闆們之所以還沒送錢來,倒不是因為不怕自己,而是知道齊、蝴蝶會和自己談判,要等談判結果下來才做決定。
想到今晚就要面對蝴蝶了,徐浩然心裡多有些張。
這個人可是可以和金爺相提並論的人,份地位影響力都是非比一般。
親自出面,約金爺和自己見面,是打什麼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