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之後,徐浩然卻想起了一個倩影,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
陸菲那天走後,徐浩然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連電話、簡訊都沒有過一次聯繫。
就像是從他的世界憑空消失了一般。
但酒吧還在,有時候徐浩然還是會想起陸菲的影。
想起曾經一起編織的可笑的夢。
徐浩然曾經夢想做好酒吧,和能一直走下去,但最後還是分了手。
陸菲家裡到底什麼背景,徐浩然也沒有去打聽過,對他而言,已經沒有意義了。
就算陸菲家富可敵國,但以徐浩然的格,也不會去上門祈求。
這就是他的尊嚴,他本就是一個不服輸,不願服輸的人。
要不然,也不會一個人來到臨川市闖。
他就是要所有看不起他的那些人看看,他徐浩然也會有出人頭地的那一天。
中午,石蒙蒙就來了,看到石蒙蒙,徐浩然的心開朗了起來。
陸菲和石蒙蒙給他的完全是兩種不同的覺,石蒙蒙帶給他的只有和甜,但陸菲卻給他帶來抑和心傷。
李慕華?
那一刺可能會存留在心裡很久很久。
徐浩然本來打算只和石蒙蒙兩個人出去吃飯,但徐飛等人厚著臉皮要跟著去,石蒙蒙也說人多熱鬧,徐浩然想跟石蒙蒙說,徐飛賤得很,怕應付不了,但看石蒙蒙的格開朗,應該也沒什麼。
吃完午飯,徐飛等人先回酒吧去了,徐浩然送石蒙蒙回學校。
路上石蒙蒙紅著臉說:「然哥,都怪你,害我今天被人笑話。」
徐浩然納悶道:「我怎麼害你被人笑話了?」
石蒙蒙說:「昨晚太多次,走路就是不舒服,讓班上的男生看出來了。」
徐浩然這才注意石蒙蒙走路的姿勢,確實有點不自然,心中卻是得意無比,這正是昨晚自己的傑作啊,也是第一次的有力證明。
徐浩然半開玩笑地道:「下次我輕點。」
石蒙蒙嗔道:「才不信你,你昨晚也這麼說。」說著臉上又盪起紅,顯然想到昨晚的事。
走了一會兒,石蒙蒙忽然又跟徐浩然說:「然哥,什麼時候有空去我家吃頓飯。」
徐浩然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當場一愣,說:「去你家吃飯?」
石蒙蒙說:「是啊,我媽喊你去吃頓飯。」
徐浩然哭笑不得,說:「太快了吧。你媽怎麼會知道的?」
石蒙蒙說:「我告訴的啊。」
徐浩然無語了,這丫頭太快了吧?又小心翼翼地問道:「該不會知道咱們那個過了吧?」
石蒙蒙說:「我跟說了啊。」
徐浩然直接差點絕倒。
這種事都跟老媽說了?
以後怕是沒退路了啊。
想了想,說:「咱們認識的時間太短,要不過段時間再說?」
石蒙蒙說:「你昨晚不是這麼說的,說咱們認識有一段時間了。」
徐浩然無語,昨晚是為了哄你答應啊,這都不明白?覺頭疼,說:「我的意思是咱們才剛剛在一起,多點時間了解一下比較好。」
石蒙蒙忽然停下腳步,轉狐疑地看著徐浩然,說:「然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是不是還掛著前友啊。」
徐浩然連忙解釋,好一陣子才將石蒙蒙安下來。
倒不是徐浩然不喜歡石蒙蒙,而是他真的還沒轉變過來。
心裡告訴自己,陸菲已是過去式,可有時候還是會想起。
也許,要徹底忘掉一個人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
王武和暴龍競爭永利話事人的三個月期限很快就到了,這天金爺召集五虎雙龍,徐浩然也接到了通知,去金爺的豪宅開會。
說是開會,其實就是公布最後的結果。
徐浩然只是街道話事人級別,原本還不夠資格,但出道后幹了不轟的大事,聲名大噪,有追趕五虎的勢頭,同時又是金爺公開的門生,所以也在邀請之列。
在這段期間,徐浩然順便去把駕照考了,將徐飛等人的錢全部還了,加上酒吧的收益,以及收管理費,經營金爺的場子,也掙了二十多萬,對於五虎級別的大哥來說可能不算多,但對於起步很低的徐浩然來說,已經算不錯的了。
雖然徐浩然管理的地盤大,但開銷越大,請客吃飯,小弟的工資都是不小數目,所以他賺到的錢沒有預想的那麼多。
但地位卻是已經穩了下來,齊不搞事,之前闖出了名號,小弟也增加到了八十多個,徐飛、徐猛、徐浩楠等人,每個手下直接帶的小弟都有十多個,已經算是初規模。
齊那邊自然不會放下仇恨,只是兩邊老大都放話了,不準搞事,也沒再找麻煩。
但齊每天去他的酒吧,看到徐浩然的酒吧生意不錯,尤其是晚間燈明亮,就心裡各種不舒服,徐浩然不死,齊恨意難消啊。
齊兵出了醫院,但以後走路都只能靠拐杖,經常在齊面前哭,要齊為他報仇。
齊一直安齊兵,心中恨意與日俱增。
這天早上,徐浩然就帶著徐飛、徐猛、徐浩楠、孫鴻天、陳沚朗等人去金爺的豪宅,在路上,陳沚朗笑著問徐浩然:「然哥,你現在駕照也到手了,不打算買輛車嗎?」
徐浩然笑道:「有這個想法,但現在手裡還是不怎麼寬裕。」
陳沚朗說:「有的是賺錢的方法,看然哥願不願意了。」
徐浩然說:「什麼方法?」
陳沚朗說:「前天有一個老闆找到我,說是想和然哥合作。」
徐浩然說:「老闆?他怎麼不直接來找我?」
陳沚朗說:「和然哥不,讓我先跟然哥通一下,然哥覺得有興趣再見面詳談。」
徐浩然說:「是什麼生意?」
陳沚朗說:「坐莊的。」
徐浩然眉頭一皺,說:「賭?」
陳沚朗說:「然哥,你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齊那些人賺錢的路子多得很,很多都不在明面上。坐莊也是他們的一項重要收。」
徐浩然聽到齊心裡就來了興趣,要是能和齊爭,讓齊吃癟,幹什麼都爽。當即說:「你詳細說說況。」
陳沚朗說:「然哥,咱們自己人就實話實說。合不合作全看然哥自己,我只是牽個頭。」
徐浩然聽到陳沚朗的話覺事沒那麼簡單,問道:「這個我明白,你說說吧,聽聽沒關係。」
陳沚朗說:「那個老闆之前是在和齊合作,但齊太黑了,錢全部是他出的,可齊在賬目上手腳,吃了不錢,所以他想將齊排出去,由然哥和他合作。」
徐浩然說:「這事得弄清楚再說,不能聽他說。他們主要是怎麼運作的?」
陳沚朗說:「很簡單,請高手坐鎮,客人沒錢的時候再放錢給客人,利息是一天百分之五,當天必須還,超出一天按天數計算,還要收取服務費,一般是借款金額的百分之十。」
徐浩然想了想,不覺恐怖。
一天百分之五,二十天利息就要翻倍了,對比起來,金爺這邊真是大慈善家了。
當即說道:「簡直就是暴利啊,難怪齊那麼有錢。」
陳沚朗說:「當然了,齊賺錢的路子還有很多。」
徐飛說:「哥,可以干啊,管他那麼多,能賺錢最重要。」
徐浩然想了想,說:「別草率下決定,有時間去看看再說。」
陳沚朗說:「我要不要回復他?」
徐浩然說:「暫時別回復他,等我有了決定再說。」
雖然還是保守態度,但徐浩然還是有些心的。
他一直喜歡保時捷帕拉梅拉,但看現在的樣子,要想買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買得起了,撈快錢也是有必要的。
況且要是能打擊齊,還能賺錢,何樂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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