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晏打坐完畢,睜開眼睛就看到江棠棠氣鼓鼓的。他有點頭疼地了太,語氣無奈道:“怎麽又生氣了?”
江棠棠懶得跟狗係統扯,委屈道:“夫君,能給我做一張吊床嗎?地板好,睡得我渾都疼,還有蟲子,我害怕,本睡不好。”
“吊床?”陸時晏出疑的神。
江棠棠比劃著吊床的樣子,給他解釋道:“就是這樣,可以綁在樹幹上,人躺在上麵休息,等不用了也可以帶走,非常的方便。”
陸時晏大概懂意思,“用什麽來做?”
江棠棠想說用布,但一想陸家現在的條件,於是改口道:“就用你給編帽子的藤條就可以。”
陸時晏早已經空給把帽子編好了。
藤條被他特殊加工過,編出來的帽子不僅不重,還很好看。並且按的要求,做了大大的帽簷,能擋住臉部的太。
“等采夠了藤條,我就給你做一個。”陸時晏道。
“夫君,要是有多的藤條,再給我編一個坐墊吧。木板好,每天坐在上麵趕路,我屁都要沒抖幾瓣了。”
陸時晏移開目,耳垂發紅,“孩子說話要文雅。”
“哪裏不文雅了?難道要說我腚都被顛幾瓣了?”江棠棠不以為意地嘀咕了一句,突然發現他耳有一抹可疑的紅,湊過去研究他的耳垂道:“夫君,你這是害了嗎?”
陸時晏子後仰,與拉開距離,聲音冷道:“沒有害。”
“沒有嗎?”江棠棠手按在的大上,往前湊,“你耳朵紅了呢!”
“沒有紅,隻是天氣太熱。”陸時晏抓住的手,讓坐好,起道:“我去山上看有沒有藤條。”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樣子,江棠棠開心地笑了。
這穿來的小仙君還純的嘛,比以前包養的男模有意思。
那些男模雖然也在麵前裝純,表示是他的初,隻有一個人。
可到底是假裝的,偽裝的痕跡太重。
甚至還有一個男模在被包養期間,在外麵談了一個小友,還被撞見。
雖然本就是金錢易,也沒什麽好傷心的,但到底是惡心。
“不要臉!”正在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中時,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聲斥罵聲。
江棠棠轉過頭去,就看到方佩茹怒瞪著,活像抓小三的原配一樣,眼裏閃著熊熊怒火,恨不得將生吞活剝,燒灰燼。
覺得好笑,“我怎麽不要臉?我和我夫君坐在一起說說話,哪裏就不要臉了?”
方佩茹滿臉怒氣道:“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之下,你就勾引表哥,你還好意思說。”
江棠棠看著方佩茹,突然莞爾一笑道:“方姑娘,知道仁者見人智者見智什麽意思?”
方佩茹往常一直很自傲,自覺自己是在學堂裏讀過書的,和一般的鄉下姑娘不同。
但就大周子無才便是德的文化,讀了幾年書,其實也就認識幾個字而已。
而江棠棠雖然是學渣,大學四年大多是在學校裏混過去的。
但就算是混,也比方佩茹這個古代人的知識麵廣多了。
方佩茹一時被江棠棠的話問住了,臉頰升起一層薄紅,既是怒,也是。
更多的是震驚與不解。
不敢相信眼中的草包,居然能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你……你說什麽?”
“這句話的原意是比喻同一個問題,因為不同的人,從不同的立場或角度去看,所以各有不同的看法。但我覺得,這麽理解也合適。”
江棠棠笑意淺淺道:“方姑娘自己是狗屎,便眼皆是狗屎。正因為你自己思想齷齪,所以才會把我們好好的說話,看是勾引,這不是者見是什麽?再說了,就算是勾引,我勾引自己相公,也沒什麽錯吧!”
方佩茹腦袋嗡嗡作響,不敢相信,江棠棠能說得出這般深奧的話來。
好半天,才著氣道:“你敢罵我!”
“有什麽不敢罵的?你非要跑到我麵前來犯賤,我不教訓一下你,豈不是讓你失了?”
“你個賤人!”方佩茹瘋了一般,朝著江棠棠撲去。
江棠棠早看到方佩茹的作,在撲過來的一瞬間,便跳著躲開,朝著羅桃花幾人的方向跑去,“大嫂,二嫂,你們快勸勸表妹,又發瘋了。”
羅桃花一下子站了起來,擋在江棠棠麵前,攔住方佩茹。
語重心長地勸道:“表妹,你就不要再找我家三弟妹的麻煩了。你說你,你當初自己喜歡宋家那小子,不跟我家三弟好,我家三弟才娶了三弟妹過門。如今兩人孩子都這麽大了,你又想吃回頭草,這哪裏能呢?別說三弟沒那個意思,就算三弟有那個意思,我們也不能同意。”
“大表嫂,你怎麽也跟著一起往我上潑髒水。”方佩茹眼眶都氣紅了,雖然心裏確實是想嫁給陸時晏,但這話卻不能喊出來。
“就是,大郎媳婦,你可不能這般說你表妹。好好一個孩子,被壞了名聲,以後還怎麽嫁人?”陸翠蘭這幾天忙著趕路,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這讓越發羨慕陸家的馬車。
陸時旺去廢棄的農家小院裏找了幾塊木板,將馬車改寬了一些。
現在每天趕路的時候,陸家人都可以流在馬車上坐一坐。
雖然沒有像江棠棠一樣,全程都坐著馬車,但這麽流坐也輕鬆不。
陸翠蘭是羨慕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做夢都想趕路的時候,在馬車上坐一坐,歇一歇。
“原來方表妹還有名聲啊?”江棠棠躲在羅桃花後,以一種十分不解的語氣道:“我還以為先前和宋俊私定終,見宋俊生病後立馬與之一刀兩斷,又來糾纏我夫君,名聲早就沒有了呢!原來還有名聲啊!”
陸翠蘭和方佩茹差點沒被的話氣死。
方佩茹越發癲狂,不管不顧地要去抓扯江棠棠的頭發,隻是被羅桃花攔住。
陸翠蘭想要去幫閨,卻是被蘇氏拉住,抓著陸翠蘭的手,語氣關切道:“細妹,我記得佩茹雖是比我家老三小三歲,可現在年紀也不小了吧?”
周瓊娘在一旁補刀道:“我記得表妹和三弟妹是同年的,今年應當都十八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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