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忘了自己是怎麼跟著梁季澤一起回家的了。
腳步沉重地上樓,一言不發地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開始剝繭地梳理整件事。
覺得自己陷了一個很大的誤區——給秦家人預設了立場,認為他們只要知道真相就會願意幫,但梁季澤的話像一個驚雷把劈醒了。
對於連DNA都完全相同的兩個人來說,哪個是原裝,哪個是後來者,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克隆人在秦家扎下了,更能隨意調配秦家的資源,他在法理上已經是秦家家主了,一個合格家主該做的事他都能做,質疑這個人等於站在秦家的對立面,不僅要面臨失去家族支持的可能,還會給自己招來很大的麻煩,任何腦子正常的年人都知道該怎麼選。
連秦慶都毫不猶豫地選擇告發,已經足夠說明問題。
喬橋痛苦地扶住額頭,秦慶跟秦瑞關系那麼好都指不上,其他秦家人的態度不用猜也知道,也就是說這條路是徹底走不通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真要考慮周遠川的提議嗎?用從此再不見秦瑞這個條件換取他後半生的安穩?
喬橋越想越絕,擺在面前的選項本就得可憐,現在連希最大的那個也被證實無用了。
要是那個克隆人突然暴斃就好了。
喬橋苦笑,他要是暴斃,這局死棋還真能給盤活,不過這也太異想天開了點,就像兩軍對壘時祈禱對方主帥喝水噎死一般,基本沒有可作。
因為怕被宋祁言看出端倪,晚飯時喬橋借口中午吃太多,乾脆沒下樓,只在臥室裡啃了一個蘋果,不過很快梁季澤就來敲門了,他算是喬橋現在唯一有對話的人,所以便開門請他進來。
“考慮得怎麼樣?”他第一句話就單刀直。
喬橋沉默片刻:“我不想談這個話題。”
“小喬。”梁季澤斟酌著詞句,他看起來真意切,並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我必須提醒你,拖得越久對秦瑞就越不利。”
喬橋一言不發。
“好吧,我們換個輕松的話題,你想好這個年該怎麼過了嗎?”
喬橋這才想起還有過年這檔子事,還有之前說要去看煙花,不過現在一點心都沒有,渾上下都提不起勁兒。
“隨便吧。”
梁季澤盯著看了一會兒,意味深長道:“這是我們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年,就算你不想跟我過,也得想想宋祁言和周遠川。”
喬橋這才抬起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梁季澤笑笑:“或許你有推薦的地方嗎?我可以幫你挑挑。”
喬橋這才想起之前還做了份非常簡陋的攻略,便拿來給梁季澤看。
“嗯,這個地方我以前拍戲去過,風景很不錯,從酒店頂樓可以清楚地看到江對岸,是看煙花的好地方。”
“我不太想在酒店看……”喬橋猶猶豫豫,“沒什麼氛圍,還不如躺在家裡看電視。”
“你是這麼想的?”
喬橋擺手:“我只是隨便一說,讓你們幾個去跟別人來去也不現實,還是住酒店吧。”
“我又不是金子做的。”梁季澤好笑道。
“你還好啦……”喬橋吞吞吐吐,“我主要擔心他們兩個,宋祁言肯定不了跟陌生人在一起,周先生就更不用說了,我怕他會跟上次一樣……”
“上次怎麼了?”
喬橋猶豫一會兒,還是把周遠川在便民超市被人屁的事說了出來。
“哦,是他會上的事。”梁季澤倒並不意外,“他看起來太文弱了。”
“所以還是算了吧。”
“想驗人人的氛圍是有些難度,但如果僅僅只是不想在酒店看的話,辦法有很多。”梁季澤將喬橋簡陋的攻略折起收好,“剩下的我來安排吧。”
他站起,看樣子就打算離開了。
喬橋一時有些懵:“你這就走嗎?”
“哦,差點忘了這個。”梁季澤後撤半步把拽到懷裡,重重在臉上親了一口,“晚安。”
喬橋:“……”
今天是什麼日子,太打西邊出來了?
男人見一臉裂的表,笑道:“我今天不你。”
喬橋眨眨眼睛:“其實也沒事。”
梁季澤抬手比了個打住的手勢:“別我,我可不想當秦瑞的遠程人形按棒。”
喬橋:“……”
“這筆帳先記下,改天會跟你討回來的。”他低嗓子,“會把你的小屁開花的。”
果然,同男人只會帶來不幸!
梁季澤走後,喬橋覺恢復了一點力氣,安自己,天下辦法千千萬,一個不行咱就換,這才了一個釘子就消沉這樣,對得起秦瑞嗎?
去看煙花是好事,心好了,思維就更活躍,也許能想到別的辦法,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嘛。
兩天后,梁季澤把一份完整詳實的行程安排給了喬橋,然後當晚就在餐桌上宣布了這件事。
“看煙花?真是不錯的安排呢。”周遠川饒有興致道,“我們什麼時候?”
喬橋慌忙看一眼行程表:“最快明天就可以走。”
“我是沒什麼問題,手頭剩下的工作都可以給別人理。”周遠川展臂把喬橋抱到他上,親昵地了的臉,“難得小喬費心為我安排了這麼多,我一定要賞。”
喬橋尷尬地鼻子,沒好意思說隻提供了個框架,真正費心的人是梁季澤。
梁季澤也不打算穿,他裝作不知的樣子,問道:“為什麼要跑這麼遠去看?我記得本市今年也有煙花展。”
“啊,那是因為S市的規模最大,聽說一些國際團研發的新煙花也會在S市首次展出……我是覺得既然看一次了,就看個好的吧。”
周遠川笑笑:“看什麼我都無所謂,小喬決定就好。”
“那,那就這麼定下了?”喬橋試探地看向宋祁言,他是家裡真正說了算的那個,他不表態喬橋不敢擅自決定。
宋祁言思考片刻:“那就明天下午走吧,上午我還有點事要理。”
“但下午就沒有直達的航班了……”喬橋猶豫,“只能轉機,很麻煩的。”
周遠川笑了:“放心,不麻煩的。”
……
喬橋仰頭看著面前高大的私人飛機,幽幽歎了口氣。
覺得自己一輩子也適應不了有錢人的生活,方便是方便,但想到這樣飛一趟花的錢能坐多次普通航班,就覺得心在滴。
“好啦小喬。”周遠川看出了在想什麼,出聲寬道,“你要換個思路,反正飛機已經買了,不多飛幾趟不是更浪費嗎?”
喬橋:“……”
謝謝,不僅沒有覺得被安到,反而心更痛了。
跟著周遠川登上舷梯,梁季澤和宋祁言已經在機艙等待了,這架飛機不大,但裡面空間卻很寬敞,有沙發桌臺和酒櫃,儼然就是一個小型的客廳。
喬橋知道裡面還有臥室,浴室等生活區域,定製化程度非常高,基本可以看做一棟在天上飛的房子,你日常起居需要的一切,這裡都應有盡有。
宋祁言還在理公務,他戴著耳機在跟人通話,見到喬橋只是抬了下眼,示意坐到後面去。
梁季澤倒是很會,已經給自己倒好了酒,神態悠閑地看著窗外。
周遠川在沙發另一頭坐下,拍拍側的位置,笑微微的:“來,坐這裡吧。”
喬橋:“……”
居然,真的跟這三個人同時出行了。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還什麼都沒有發生,但已經到頭疼了,但願一切順利吧……
兩個小時後,飛機順利降落,空姐剛把門打開,喬橋就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
決定了,回程不管怎樣都要乘坐公共通工,私人飛機好歸好,就是太私人了啊!
簾子一拉,就像落狼口的小綿羊,任人宰割。一會兒被親親,一會兒被臉,或者乾脆被某人手進服裡,三個控制強,嫉妒心重又斤斤計較的男人湊在一起簡直毀天滅地,要不是飛機隻飛兩個小時,恐怕屁都失守了!
這還跟家裡不一樣,在家有流製,不管怎麼胡來隻應付一個人就行了,實在不喜歡還能反抗兩下。但出來過年是特殊休假,不適用流,算‘共’,三個人權利平等地位平等,只有了食鏈最低端!
雙拳難敵四手啊!更何況六隻手!喬橋一開始被在沙發上欺負,過了一會兒梁季澤嫌不過癮,提議到床上去,周遠川宋祁言當然沒意見,喬橋倒是有意見,但沒人聽的意見!
嗚嗚嗚,這破飛機誰坐誰坐吧,反正再也不坐了!
趙霜靈忍著淚,依言照做。成進一邊發號施令,教她吹喇叭的技術,一邊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下其手。趙霜靈只覺口中之物捅得她喉嚨很不舒服,幾欲作嘔,身上又給摸來捏去,一雙手掌一會抓她乳房,一會摸她下身,感覺怪不可言,羞恥無比。身體輕輕扭動,卻躲不開這對淫爪,心內氣苦,卻只得任他玩弄。
他,是獨攬軍政大權,腹黑而冷酷的上將,年輕俊美、果敢狠辣。她,是勇敢、倔強、聰慧的小天使,卻因爲墜入陌生國度,從此成爲他的人。他說:無論是政事、情.事,只要他想要的,最終都會得到!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他想要的唯一,從來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