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人聽到這句話都是一震,殺人奪命對這些十四五歲的年來說還是太震撼了,不過大家彼此看看,突然覺得殺人也就是這麼回事,昨天已經殺了,還有什麼可震撼的。
「我要為兄弟們抓一方勢力,打一個基礎,先走出第一步,兄弟們願意幫我嗎?」趙進笑著開口問道。
他問的隨意,其他人神卻鄭重起來,陳昇把刀猛地在地上,聲說道:「幫!」
「幫!」「幫!」你一言我一語,還是孫大雷說這話慢了點,等到大家都看過來,這才遲遲疑疑的說道:「幫!」
陳昇冷冷瞥了一眼,卻沒有出聲,趙進點點頭說道:「好,大家繼續練武,聽我安排就是。」
一直到午飯時候,大家都沒辦法靜心練武,趙進的打算實在太讓他們震撼和興了。
就在這樣的期待中,這一天結束,劉勇沒有回來,趙進笑著和大家說道:「咱們回去好好吃,好好睡,保持力這才是最重要的。」
石滿強和吉香每天都要在家裏幫忙,下午快要散場的時候才過來看了眼,趙進安排吉香去城南那邊看看,不用去找劉勇,只要看到劉勇出現就行,不管看到看不到,明天早晨過來打個招呼。
第二天一切如常,趙進帶著木淑蘭來院子裏練武,人早早的聚齊,孫大雷又帶了不好吃的過來,看到這些好吃的,趙進笑著說道:「這些日子事太忙,咱們都沒去那貨場上比武,估計那邊的人已經散了不。」
「怎麼會,這四里八鄉的,也只有那裏有地方供孩子們玩,散不了。」陳昇笑著介面說道。
吉香早早來到,和趙進說昨日見到了劉勇,看不出和平常有什麼兩樣的。
這一天又是平淡過去,趙進領著木淑蘭回家,一家人吃晚飯的時候,外面卻有人拍門,外面有趙三開門,沒多久趙三進來說外面有人找爺,這麼晚有誰會來找,趙進連忙出去看,外面卻是劉勇。
劉勇神有些激,看到趙進出來,先抱拳行禮,然後湊上去低聲說道:「大哥,銅頭已經去城南的相好家裏,如果和從前一樣,恐怕會在那裏睡一晚上,明早才回財神廟那邊。」
趙進回頭看看,趙三遠遠的站在門,沒人盯著這邊,趙進低聲問道:「陳二狗那邊沒什麼不對嗎?你知道銅頭相好的住在那裏?銅頭會帶幾個人?」
「陳二狗回去就忙自己的事,就在財神廟那邊了一面,銅頭一般就是帶兩個人,他相好的住在城南苦水邊上,我去送過一次東西,今晚我一直跟在後面,看著銅頭進了門。」劉勇儘管鎮定著回答,可聲音卻有些抖。
趙進呼出一口氣,沉思片刻后說道:「四更天的時候你在這裏等我,能等嗎?」
四更天就是夜中剛過半個時辰,從前的凌晨一點,那時候正是四下安靜,黑漆漆一片,趙進和他的朋友們年紀畢竟還小,恐怕都沒有這個時候出門的經歷。
不過聽到趙進提出,劉勇沒什麼遲疑就點頭答應,趙進手在劉勇肩膀上用力拍了下,開口說道:「記得帶上傢伙,你現在就回去,吃飽睡足,不要誤了時辰,咱們兄弟一起去做!」
聽到「咱們兄弟」幾個字,劉勇臉漲得通紅,用力的點點頭。
看著劉勇離開,趙進回頭對趙三說道:「我去王家找下王兆靖,約下明天練武的事。」
王家距離趙家不遠,趙三也知道趙進和對方是好朋友,當下點點頭,趙進快步跑了出去。
找王兆靖出來也很簡單,趙進只說想約明天一早練武,門房家僕不敢怠慢,急忙進去稟報,沒多久一書生打扮的王兆靖走了出來,趙進拉著王兆靖走遠兩步,揚聲說道:「咱們苦練就要早起,別人五更起來,咱們四更起來跑步怎麼樣?
這話聲音讓王家門前的僕役聽到,隨即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四更天,帶上去武,我家門前匯合,咱們去城南做事。」
「那件事?」王兆靖低聲問道,趙進點點頭,王兆靖遲疑了一下,點頭答應說道:「好!」
答應后,王兆靖又開口問道:「就咱們兩個?」
「劉勇帶路,我還準備上陳昇,那邊咱們四個去應該足夠,去的人多了反而驚太大。」趙進沉聲回答。
王兆靖點點頭,肅然說道:「既然如此,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回答這句之後,趙進抬高聲音又說了句:「明早見。」
陳昇家距離這邊倒也不太遠,要不然陳昇也不會每天早晨過來找趙進玩,趙進小跑著過去,很快就到。
相比於大戶人家的王家,陳家就沒那麼多規矩,打了個招呼就把陳昇了出來,把打算一說,陳昇頓時皺起眉頭說道:「那個點出門怕是要驚家裏人..」
不過琢磨一會,陳昇拍了下掌說道:「我弟弟那屋靠著後院,到時候我從那裏翻出來就是,四更天你家門前見!」
跑完這兩家,趙進鬆了口氣,和劉勇那種自立生活的不同,王兆靖和陳昇年紀不小,可一直和雙親長輩一起生活,被管束的很嚴,凌晨出門他們都未必敢答應,沒想到這兩人都很乾脆。
回到家的路上,趙進忍不住心中苦笑,自己做的這些事,到底是事業還是孩玩鬧,太古怪了。
在外面折騰了小半個時辰,回到家中,免不得被何翠花念叨了幾句,倒是趙振堂盯著趙進看了會,然後說道:「孩子大了,也有自己的事,你別管這麼多。」
聽了這句,何翠花瞪了趙振堂一眼,卻不再說話了。
吃完晚飯,趙進到院子裏特意佈置了下,把平時靠在門邊的長矛擺在影壁邊上,又把那柄短刀帶回了屋子,到屋子裏的時候想了想,拿了個蠟燭頭在門軸上抹了幾下。
木淑蘭現在每天很早就回自己的屋子,孩的父親暴斃,又經歷了被拐騙的禍事,心其實鬱的很,白天和大家在一起玩樂的時候還好,這時候往往會躲在屋子裏發獃。
趙進沒有進行力量訓練,也沒有服,就那麼躺在床上,他已經適應了這個時代的分時,只要刻意警醒,四更天前後肯定能醒過來。
調整呼吸,放鬆心,練武的疲憊泛上來,趙進很快就進了夢鄉。
趙進睜眼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他索著爬起來穿上了靴子,然後把短刀別在腰間,掀開簾子向外走去。
夜中剛過,人是睡得最沉的時候,能聽到對面屋子裏趙振堂的鼾聲,趙進躡手躡腳的打開門走出屋子。
開門的時候,因為在門軸那裏抹了蠟燭,所以沒有發出吱嘎聲。
輕手輕腳的走過院子,窩裏的猴子了一聲,趙進嚇得連忙停住,不過那猴子再也沒出聲,聽著呼吸聲也是睡。
趙進心裏罵了句,把院門上的門閂拿下,出門閂的時候卻有聲響起,但不怎麼大,安靜的院子裏也沒有被驚。
拿著長矛走出門,輕輕帶上門,能聽到遠的打更的梆子聲響起,四更天了,現在徐州城巡夜更夫基本上只在城北這片區域活,其他地方本不去,因為也就是這片住的都是當有錢的人家。
夜風清冷,趙進打了個哈欠之後又打了個寒戰,他這時候心裏有點後悔,昨夜又是想當然了,這麼個時間,誰能準時起來,更不要說黑燈瞎火的趕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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