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殿下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但是他把北影,南風,北辰,北風全部都留下保護,以免再出現上次那樣的事兒。
白慕歌看著簡直要把自己圍堵著的四個人,哭笑不得。
而就在令狐悅離開后的第七日的早上,有人來稟報消息:“相爺,那個刺殺您的刺客,越獄了!”
白慕歌一愣:“他是自己跑的?”
那人道:“嗯!他的特別,不管我們如何嚴刑拷打,他什麼都不肯說,昨天晚上刑之后,便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們也擔心出人命,畢竟殿下沒下令要殺他,所以就停手了,并且瞧著他都這樣了,看守他也松懈了一些,沒想到他就越獄跑了,他自己從門開的鎖,我們的人去追蹤,影子都沒找到。”
白慕歌道:“找線索,去抓吧!”
那人:“是!”
對方很快地就走了。
有人越獄這可是一件大事,在煊晉皇朝有人有這種本事,于是這事兒,很快就鬧得沸沸揚揚,許多人都知曉了,南自然也不例外。
讓人傳信來給白慕歌,說對方上次沒有殺們婆媳二人,所以欠了對方的人,去找南尋了,看對方被供后傷得如何了,還讓白慕歌放心,說不會讓上次的事再次發生,會想辦法勸南尋算了。.七
煊晉帝自然也得知了有人越獄的事兒。
接著,他還含糊地從天牢的人口中聽說了,南尋被送去監獄那一日的,說是有一位戴著面紗的子,擋在白慕歌的面前,才保住了白慕歌,想必那個刺客是給了這個子面子。
這個戴著面紗的子是誰?
難不是自己的妻?
更致命的是,帝王讓人去易云山莊找自己的妻,這回得到的消息是,對方離開京城了,好像是去找人了。
這下煊晉帝徹底坐不住了!
這肯定是外面的夫!不行,等悅兒回來,他就要對方登基,然后他趕去找妻,想到這里,他覺得自己的兒媳最近也被自己的和悅,滋養的差不多了,到可以殺了!
于是,他拿出了自己早就準備好了的惡公公劇本,把白慕歌宣了宮中。
白慕歌進宮的時候,就看見了帝王似乎渾發綠,臉是綠的,邊飄的空氣仿佛都是綠的,很是納悶,問道:“陛下,不知道您召臣進宮,所為何事?”
煊晉帝:“朕想問問你的傷勢如何了?”
白慕歌:“已經修養了這些時日,現在都不怎麼疼了,沒什麼大礙了,陛下不必掛心!”
煊晉帝:“這樣啊?”
那很好,朕可以放心下手了!
他說道:“那不行,朕要找醫給你瞧瞧!來人,傳醫!”
白慕歌:“啊?這……陛下,這不用吧?”
煊晉帝冷笑:“不用?白卿,朕想起來,朕幾次三番,想讓醫幫你診脈,你都拒絕,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還真的像是朕最近聽人告的況那般,你是個人不?”
小義子:“……”
告的那個人,就是陛下本人。
白慕歌嚇得臉都白了,臥槽,啥時候出事不好,為什麼偏偏是大佬不在京城的時候出事?
煊晉帝:“白慕歌,你是現在就老實待,還是朕讓醫來給你診脈?”
白慕歌只能哭喪著臉,跪下說道:“陛下,臣……臣該死。”
這特麼找醫來,不也還是餡。
但是能不能讓自己知道,到底是誰告?
煊晉帝當即就拍案而起,一副震怒的模樣,說道:“好你個白慕歌,你竟然欺君罔上!罔朕如此信任你,你讓朕太失了,來人,將白慕歌收押到大牢,一個月之后斬,以儆效尤!”
白慕歌一愣,是真的沒想到,煊晉帝會這麼說。
因為陛下一直是個仁君,還以為對方會看在自己這段時間有功勞的份上,饒了自己這條命,眼下這……
侍衛們也都驚呆了,本沒想到一國丞相,居然是個人。
進來就要拿人。
將要被拖出去的時候,白慕歌說道:“陛下,臣有話要單獨跟您說!”
煊晉帝瞥了一眼侍衛們,侍衛們先出去。
他問道:“你要說什麼?”
兒媳該不是要求饒吧,那是關還是不關呢,可是自己的妻都跑了,去追野男人了,他真的好煩!
白慕歌很是冷靜,說道:“陛下,先前即墨楚來煊晉的時候,大概的意思是,我任何時候想去胤盛國,他都能接我走,這一次陛下將我下獄,他應該會認為,這是一個把我挖走的大好機會,陛下不妨嚴防守監牢,看看誰會來幫即墨楚劫囚,說不定能找出潛伏在煊晉的細。”
反正一個月之后斬,那個時候大佬都回來了,所以白慕歌反而不慌了,還能提出這個主意。
煊晉帝倒是有些發愣,說道:“朕要殺你,你竟然還要借這個機會,幫朕找細作?”
白慕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臣只陛下明白,臣縱然欺君,但是對陛下,對煊晉,忠心耿耿!”
煊晉帝差點到哭出來。
他趕背對著兒媳婦,一擺手,冷著語氣說道:“帶下去吧!”
侍衛們很快地進來,把人帶走。
等人被帶走,接著帝王開始抹眼淚,罵自己道:“朕真不是個東西,朕竟然這樣對自己的寶貝兒媳,朕對自己太失了……”
小義子:“……”
您開心就好。
煊晉帝哭了一會兒,冷靜下來,又看著小義子道:“朕方才的演技不錯吧?你說有沒有嚇到白慕歌?”
小義子實話實說:“看白大人的樣子,不怎麼害怕。”
煊晉帝角一。
難道兒媳本不怕死?不過沒關系,兒子肯定會怕就是了!
但是帝王也沒忘記正事,他吩咐道:“傳朕的旨意,九日之,包括玄王府,不準任何人將白慕歌被囚的事,傳給玄王知曉,若讓朕知道了,有誰將此消息傳給玄王,嚴懲不貸!”
九日之后,兒子在云鼎山,就祭天完畢了,不會耽誤正事了,其他人再把消息傳給他,也沒關系了。
小義子:“是!”
北辰等人得知了消息的時候,原本也很慌張,陛下還不讓傳消息給殿下,這令他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很快地又知道了,陛下說的斬日期是一個月之后,大家又平靜了,那時候殿下肯定回來了,所以就是不稟報,也沒啥事兒吧?
于是玄王殿下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門心思地去了云鼎山。
而被下獄的白慕歌,卻是在監獄里面思考人生,因為蹲了一個小時大獄之后。
就看著仆人進來,給自己墊了一個床,又進來鋪了錦被,還端來了各種珍饈味,甚至還有一個金盆子,讓自己洗手之后再用飯。
小義子在邊上還說道:“白大人,您放心住著,這個牢房,是整個監獄,隔音效果最好的,絕對不會有其他犯人,打擾您睡覺。夜間您若是熱了,就吩咐一個獄卒進來給您扇風。
若是您有什麼想玩的小玩意兒,也盡管跟奴才說,奴才下次來,給您帶來。您想在這兒養個什麼寵,也不是不可能!
您需要哪位好友來陪您聊天解悶,奴才也能去請他們來。”
白慕歌:“……?”
所以這是什麼貴賓坐牢待遇?我在這個牢房,充值了很多錢嗎?
那年,看見他,仿佛就已經中了她的毒,日日思念不得見,最後她嫁給了他的兄弟,他只望她能幸福,哪成想,她的夫君一登基,就將她打入皇陵守孝,既然如此,他不會在放過與她相守的每一個機會了,就算全天下人反對,又如何,他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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