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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往沒幾天,沈芙就見識到了謝之墨黏人的程度。
不過並不厭煩這種黏人。
剛談的小膩歪一點很正常吧。
大學一個腦舍友剛談的時候,比這瘋狂了一百倍。那兩人可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連麥,連洗澡和睡覺的時候都不放過。
就在都快適應了他天天都得跑來找的節奏時。
謝之墨突然提出,他要離開海宜市一段時間。
沈芙有點詫異:「你要去京城?」
「嗯。」謝之墨坦言道,「去理點事,大概去個三天左右吧。」
「噢。」
沈芙沒追問他要去做什麼,讓他路上注意安全。
謝之墨反問:「姐姐會想我麼?」
沈芙如實道:「會啊。」
離開沈泡芙半天都會想念呢。
謝之墨:「有多想?」
這個問題把沈芙難住了。
實在是不擅長說那種麻的話,沉默了一會兒道:「大概就像阿貓想你那麼想吧。」
「那就是不想了。」謝之墨懶洋洋道,「那傢伙不得我不在,好讓他能為所為地拆家。哦當然,前提是貓糧管夠,沒飯吃了這貨又是另一個臉了。」
沈芙:「……」
像是生怕沈芙不相信,謝之墨又發來了一段監控錄像。
上面清晰地顯示了阿貓在水晶吊燈上邊耍雜技的矯健姿。
沈芙一時不知道該心疼水晶燈還是擔心阿貓從上面摔下來傷。
謝之墨走的很迅速,當天就離開了海宜市。
除了落地后打電話給沈芙報了一聲平安,之後的兩天,謝之墨都沒再聯繫過沈芙。
這兩天沈芙還是像平常一樣宅在家裡度過。
但有一點不得不承認,確實開始,有點想念他了。
明明也就兩天而已。
人生中的一大半時間裡,都是獨自度過的。
怎麼這才兩天,就開始不適應了呢?
到了第三天,謝之墨終於給打電話了。
沈芙看到來電顯示那一瞬間,心中迸發出一難以言喻的欣喜。
馬上接起電話。
「姐姐。」
謝之墨的聲音低低輕輕的,似乎混雜了京城的寒氣,沒什麼溫度。
他說完這兩個字便不吭聲了。
沈芙應了聲,旋即問道:「你理好那邊的事了嗎?」
謝之墨:「沒有。」
沈芙輕輕啊了聲:「那怎麼辦?還得繼續在那邊呆上一陣子嗎?」
謝之墨否認道:「不了,我準備明天就回去。」
接著他又反問:「說起來,你不好奇我是來理什麼事麼?」
「我當然好奇。」沈芙覺自己現在的語氣像是在哄小孩,「但你也沒必要事事都需要向我彙報,不是嗎?你不想說的,我不會追問。」
歸結底,他們上都有自己的。
有些倒也不是刻意瞞,只是說出來,會把原本結痂的傷疤再度撕開。
譬如沈芙雖然跟說了自己產的來歷,但從未跟謝之墨提起過自己小時候家裡的事。
另一頭靜默良久。
久到沈芙都以為謝之墨把電話給掛了,那邊才復又重新開口。
「姐姐,我是來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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