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璦:“……”
殺人償命,損賠錢,天經地義。可,賠得起嗎?
“多,多錢?”顧天璦喃喃,有點小可憐。
“你猜。”席灝勛裹了浴巾,坐到椅子上端起果,有些悠然的喝。
顧天璦思忖了一下,最終說:“猜不到,你就直說吧,換一個表蓋要多錢?”
“這表蓋能換嗎?”席灝勛角淡淡的勾了勾,“換了就不是原裝的了。何況,這塊表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存在,沒有可換的表蓋,壞了就壞了,再也修不好了。”
顧天璦:“……”
有事沒事,戴這個稀缺貨做什麼呢,收藏起來不好嗎?
像這樣不識貨的,也認不出來它是世間唯一的存在呀。
“那……我真賠不起了。”
“怎麼,想賴賬?”
顧天璦趕搖頭:“沒有,沒有,賬我還是認的,只是……我目前可能賠不上。”
席灝勛呵了一聲:“說得你以后好像賠得上。”
顧天璦:“……”
這話很損,但也是事實。
雖然席灝勛沒有明說這塊表的價格,但如果是世上唯一的一塊,幾百萬肯定是要的。
以現在的能力,確實無法在短時間掙幾百萬。
“那我怎麼賠償?”
席灝勛挑了挑眉,含著吸管,饒有興趣的打量顧天璦還穿著碎花睡的材:“俗話說,錢債……”
“不行!”顧天璦截斷了席灝勛后面的話,抱了抱自己的,一臉的防備樣,“我給你打一輩子工,做一輩子小傭都行,就那個方法不行。”
“哪個方法?”席灝勛角勾了勾。
顧天璦:“……”
抿了抿,低小聲音,“、償之類的。”
席灝勛:“……”
眼底浮過一抹芒,想起藍汀酒店的孩。
已經有人效仿了那個方法。
心莫明的涌起了一煩燥,像是突然憶起,在他的生活里,已經有一個與他有相親的孩,本還有些玩味的表,瞬間一沉。
“你言小說看多了吧。”席灝勛站起來,語氣幾分冷,“記著你剛才說的話。”
顧天璦:“……”
有點小迷糊,“什麼話?”
席灝勛:“……”
他一字一句提醒,“做、一、輩、子、、傭、還、債……”
顧天璦:“……”
得兒,這下是真的一輩子都擺不了侍候他的命運。
最要命的是,這種侍候,再也不會有報酬了。
剛才為什麼要手欠的去拿表啊,不拿就沒事了嗎?
可真的覺得那表在哪里見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
吃過早餐,兩人坐電梯下樓。
顧天璦在一樓就下了。
席灝勛看著。
顧天璦俏俏一笑:“吃了飯消化一下。”
席灝勛一聲不吭的關閉了電梯門。
消什麼化,分明就是不想坐他的車子到公司,就是為了避嫌。
嫌……
他堂堂席二竟然被人嫌棄!
呵!
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席氏大廈廣場旁,停著一輛花店的車,正在卸載一箱一箱的玫瑰花。席灝勛冷瞅了一眼,將車緩緩的駛了車庫。
不一會兒,那些火紅的玫瑰花,便在廣場中央,擺放了一個英文單詞:LOVE。
隨后經過廣場的顧天璦,也只是隨意的瞅了一眼,便進了大廳。還有幾分鐘就九點,要打考勤了,沒有時間去欣賞那些漂亮的花朵。
辦公大廳門口,杵著一個穿“XX花店”的工作服人,正朝大廳東張西。
“借過一下。”顧天璦提醒。
工作人員側了側子,讓顧天璦進去。
周楓走了過來,顧天璦揮手招呼:“師父,早。”
“早。”周楓正啃著包子,下朝門口昂了昂,“天璦,這人找你。喂,你不是找顧天璦嗎,這位麗的小姐就是。”
顧天璦看向那個工作人員。
“你是顧天璦小姐?”工作人員問。
顧天璦點頭:“我是啊。”
“顧小姐你好,我是向花店的店員,這是擺放在廣場的玫瑰花的簽收單,麻煩顧小姐你簽個字。”工作人員說著,把一張收貨單遞給顧天璦。
顧天璦則一臉蒙:“什麼玫瑰花?”
正疑問,忽然聽到有同事在尖:“哇,大家快來看,廣場上好多玫瑰花,擺放了LOVE呢,這是誰要求嗎?”
所有人擁到窗戶旁。
“好漂亮。”
“這麼多花,怕有好幾千朵吧。”
“這誰呀,真舍得下本求。”
“肯定是富豪唄。”
“在我們公司廣場求,難道是我們公司的富豪?哪位經理嗎?膽子敢這麼大嗎?席總最討厭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你們真笨,被求的人,肯定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求的人肯定不是呀。”
“對對,腦子一下子沒轉過彎來。總之來說,這個孩子好幸福啊。”
“真羨慕。”
“要是有哪個大款這麼花心思向我求,我一定毫不猶豫就答應。”
“就沖你這迫不及待的勁兒,太容易到手,大佬沒興趣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
工作人員說:“顧小姐,們說的,就是我們花店送來的玫瑰花,簽收人是顧天璦小姐。顧小姐,你要不到窗口瞧瞧,若覺得沒問題,就給我簽個字,再打個五星好評吧。”
顧天璦:“……”
走到窗口,朝下。
剛才經過的時候,只是無意間瞅了一眼,本沒想過那麼多的玫瑰花會與有關。
但是誰送的呢,還這麼高調!
“顧天璦,你男朋友好浪漫哦。”同事羨慕的說。
顧天璦:“……”
哪來的男朋友啊!
“顧小姐,你要不下樓去簽收吧。”
顧天璦仍覺得不可思議:“你確定這花真的是送給我的,而不是另一個和我同名同姓的孩子的?”
花店員工輕笑問:“難道銷售部還有另外一個顧天璦的孩子嗎?”
“沒有哦。”旁人說。
“那不就對了。”花店小哥哥笑了,“長這麼漂亮,收到玫瑰花不是正常嗎?”
顧天璦:“……”
才回國幾天,就有人送這麼多玫瑰花,很不正常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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