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聽說劉弟剛回江北,還沒家吧,讓你嫂子幫你介紹一個,現在閑著沒啥事,除了帶孩子就是當婆,大學同學里還真有幾個不錯的呢。」疤子一臉的興說道。
劉子哭笑不得,剛想婉言謝絕,沈芳又說了:「我有個同學品貌都是不錯的,在大公司里當高級職員,我看適合你的。」
疤子介面說:「就是那個剛失的衛子芊麼?」話一出口就知道說錯了,只好嘿嘿尷尬的笑,劉子卻是一愣,沒想到衛子芊和沈芳竟然是同學,沒聽說衛子芊談朋友麼,難道說失的原因就是自己?
沈芳狠狠剜了疤子一眼,說:「別聽他胡說,對了,小劉哥在哪裏上班啊?」
「哦,我在至誠業上班。」劉子答道。
「那太好了,我這個同學也在至誠集團,不過工作地點在富豪廣場那邊,這樣吧,改天我約一下,找個地方一起喝茶吧。」
「呵呵,謝謝嫂子,我看就不用了吧,其實我和衛助理早就認識了。」劉子說。
「啊,早就認識?你不會就是那個……」沈芳說著說著,忽然捂住了,其實不往下說劉子也猜到了容,沈芳的意思是衛子芊不會就是被你拋棄的吧。
這個小娘們的想像力還真是富,但劉子啥也不說,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怎麼想怎麼想去吧。
氣氛又有點尷尬,疤子舉起舉杯說:「來來來,喝一個。」
忽然包間的門開了,黑豹領著幾個兄弟走進來,手裏都端著酒杯,說要找哥喝酒,看到這幅陣勢,沈芳便對疤子說:「那你們下去吧,記得喝一點。」
疤子點頭,要和劉子一起下樓去,無奈妞妞死纏著英雄叔叔不放,說要把叔叔帶到兒園去給小朋友們看,費了沈芳老大的功夫才哄好。
一樓大廳,熱鬧非凡,大家都已經喝高了,東倒西歪一片,見到劉子下來,木三水先端著酒杯過來,他的一張臉已經喝得通紅,但是神智依舊清醒,在劉子跟前拍了脯,說以後保證用南泰的沙子,款子絕對按時結清云云,劉子也說木經理以後有誰找你的麻煩,儘管給我打電話,兩人連走了三杯酒,親熱的如同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正說著話,疤子領著幾個人過來了,木三水很會察言觀,笑呵呵的說:「劉總你忙。」就回座位上去了。
「劉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都是咱們江北道上玩的不錯的朋友……」疤子一一向劉子介紹著,那些滿臉江湖氣的漢子也都客客氣氣的和劉子杯喝酒,其中有兩個人早上還在老四的陣營里呢,現在也坐在一起喝酒了,這就做不打不相識。
眾位黑道大哥對劉子的路數不清楚,說話也很謹慎,約出一個意思,就是這回老四倒了,他的地盤到底應該歸誰。
老四在江北混的不錯,夜市附近幾家洗浴中心和酒店、網吧都是他罩的,著名的1912酒吧也有乾,另外勢力遍佈全市各大建築工地,拉沙子,運土方,幹些來錢的買賣,手底下也養著幾十號能打的角,絕對算是江北道上數得著的人。
但是這回老四是一蹶不振了,前段時間他一拜的三哥出了事,不知道怎麼的和銀行劫匪混在一起,被警察當場頭,死無全,老三一倒,老四的方路子就都斷了,就有了點走下坡路的意思,然後又是拉沙子的生意被人搶了去,四哥為了重振雄威,召集道上兄弟去干架,結果威沒振住,反誤了卿卿命,這都是早上剛發生的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老四栽了,就算不死,以後也沒人鳥他了,他留下的勢力空白急需填補,按理說老四的地盤應該由誰接手,本不需要問劉子的意思,道上的規矩也沒那麼涇渭分明,總是誰的大,誰吃的多些,但是老四是劉子干趴的,而且這位新近竄起的黑馬又是如此的兇悍,如果不問他的意思就接手的話,怕是要惹他。
劉子得知眾人的意思后,淡淡的說:「我是有正式工作的人,什麼地盤不地盤的,我不興趣,你們怎麼分就怎麼分,別礙著我做生意就行。」
話說的很低調,但眾人卻從中聽出另一番意思,劉子志向遠大的很,怕不是一個小小的江北市能容得下的。
……
這場酒一直喝到下午三點,眾人才逐漸散去,今日一戰,江北黑道大洗牌,以往的四哥淪為了老四,從此一蹶不振,尤其是他在江邊嚇得尿子的典故,更是淪為笑柄,反倒是劉子的威名遠震,被人稱作江北最能打的一哥,誰也不敢小覷半分。
至於老四的下場究竟如何,流傳著好幾個版本,有說老四被貝小帥直接砍死了,扔進大江里餵了王八,有說老四手腳都被砍斷,從此為廢人,還有人說老四手腳俱全,只是被嚇破了膽,再也不敢涉足黑道,在某某街道開了個書報攤,每天賣報紙雜誌度日,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真看見了一般。
雖說劉子表示對底盤不興趣,別人還是很默契的將夜市一帶和碼頭一帶讓了出來,劉子也毫不客氣,一方面讓貝小帥接管整個夜市,以及附近的酒店、網吧、洗浴中心,一方面默許孟黑子接管碼頭。
貝小帥一躍為管轄整條街區的大哥,興的整夜睡不著覺,多年的夢想終於為現實啊!其實這種所謂的大哥也只是約定俗的規矩而已,別管是瓷的,拉黑車的、小小洗皮子的,過界都會打個招呼,大哥也未必會去收取所在地區商鋪的保護費,反而是那些機靈點的商鋪會主上門拉關係,送點東西意思意思,或者邀請大哥經常去他那裏坐坐,也算鎮場子的。
孟黑子因為關鍵時刻站對了隊伍,被劉子默許管理碼頭一帶,這位東北大漢也是個懂得分寸的人,以後南泰河沙運輸線路給他負責就行了。
變化最大的還是那些晨機械廠子弟中學的初中生們,平時就不學習,整日混跡在網吧遊戲廳里,現在又參加了碼頭大戰,自以為真了黑道一份子,以前還只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現在乾脆曠課不去了,每天叼著煙在貝小帥的黑網吧里玩。
貝小帥最近也忙的,他終於開始實施他的另外一項人生理想,那就是開一家大網吧,樓上樓下幾百臺機的那一種,整天帶著幾個小兄弟忙的沒影,也不回自己的黑網吧了,就給幾個學生打理著。
沙子生意非常火,老四種樹,劉子乘涼,一百塊錢一方的沙子價格他就沒打算降下來,反正房地產是暴利,就算自己降價,好也不到消費者頭上,還不如多賺一點。
木三水又幫劉子介紹了幾個工地,每天的沙子用量都在幾百方左右,運輸力大增,劉子雇了幾個車隊,五六十輛泥頭車,給各個工地運沙子,閑暇時候還能拉些土方,反正都是一個類型的工作,順帶著就幹了。
土方生意向來是黑道人士的最,因為來錢快,沒啥技含量,如今江北市的土方生意生生被人分了一杯羹出去,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個不字,老四的前車之鑒擺在那裏,能召集五百人馬的大佬都栽了,何況是你?
……
生意上了軌道,手裏余錢也多了,但還沒到可以一擲千金的地步,劉子先給家裏買了自滾筒洗機和空調、冰箱,又給自己添了個筆記本電腦,這是應方霏要求買的,為的是晚上聊qq方便。
錢多了,責任也多了,業公司里上百號保安兄弟,挖沙場幾十號工人,運輸隊五六十輛泥頭車,以及地地道道燒烤攤子,都要靠劉子維持著,他屬於那種放管理型的人才,全都放手給兄弟們去作,自己當個甩手掌柜就行。
兒子當了公司副經理,在外面還有生意,兒媳婦也快要進門了,老爸老媽高興的合不攏,在鄰居們跟前也分外有了面子,但老兩口就是閑不住,還是想干點什麼,老爸的傷終於養好,在修理三車,準備去夜市擺個攤子,老媽依然是每天掃大街,任憑劉子說了多遍也沒用。
老年人就是這樣,驟然閑下來也不好,一時間失去了存在,會得病的,於是劉子也不再說什麼,只是老媽負責清掃的那一段路面,每天都是特別的乾淨,連個廢紙落葉都沒有,老媽當然不會知道,每天夜晚燒烤攤子下班之後,都會有幾個人專門去清掃一下馬路,為劉大媽分擔一下清掃任務。
沙子土方生意做得這麼好,衛子芊功不可沒,想到這位衛大助理和自己還有點小小的誤會,劉子決定給打個電話,約一下。
電話打到至誠集團總部,衛子芊聽到劉子的聲音后,竟然沒有半點激地意思,依然是冷若冰霜,不過很快就答應了,而且主提出要去1912酒吧。
我日,個破酒吧有那麼好玩麼,不過人家開口了,也不好拒絕,於是劉子便答應下來。
約好了衛子芊,閑來無事的劉子穿著拖鞋出了家門,不知不覺就到了貝小帥的黑網吧附近,鐵皮屋裏面黑的,傳出電腦遊戲的聲音,外面的幾個桌球案子上,穿著校服叼著煙的小孩旁若無人的大聲談笑著。
劉子溜達過去,想看看貝小帥在不在裏面,走到鐵皮屋門口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被人從裏面推了出來。
「老不死的,趕滾。」裏面傳出年桀驁不馴的聲音。
劉子的眉頭漸漸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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