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冷若寒輕輕的點了點頭。夜遷晟籌謀了這麽些年,不會失敗的。
“你的毒……”夜遷晟著冷若寒微微泛涼的手,神中有些擔憂與猶豫。
“穀遊也說了,毒隻是有蔓延的跡象而已。況且,南墨,楚棋,穀遊都在,我不會有事的。”冷若寒語氣淡淡,清眸卻很是認真的看著夜遷晟。夜遷晟準備的再充分,也不能在夙夜宮繼續停留下去了。
“我會盡快解決外麵的事。”夜遷晟黑眸深深的凝視著冷若寒,低聲的說道。
“好。”冷若寒清冷如仙的麵上勾起淺淺的微笑,應了下來。
時間大約又過去了一個時辰,佰城才搖著折扇,匆匆的趕到了冷若寒的寢宮求見。
“此信,必須要到沈闊手中。”夜遷晟將信到佰城手中,威嚴麵上帶著無比的凝重,沉聲的看著佰城道。
佰城看了一眼夜遷晟的麵,又看了一眼手中的信,神肅然的向著夜遷晟保證道:“放心吧王爺,我知道怎麽做。”
“恩。”夜遷晟滿意的笑了笑,偏頭看向旁的冷若寒,嗬嗬笑道:“你這位風堂堂主,很是不錯。”
“佰城,後麵一段時間,你就跟著逸王。”冷若寒清眸看向佰城,淡聲的吩咐道。
佰城微微有些訝然,看了看冷若寒,又看了看夜遷晟,最終笑著應了下來,“佰城謹聽宮主命令。”
“不必這樣。”夜遷晟看著冷若寒微微笑了笑,溫聲道:“夙夜宮這裏也離不開佰城,而且,祁樓那裏至今還沒有消息傳回呢。”
冷若寒清眸了,看向了夜遷晟。夜遷晟笑意從容的道:“佰城還是留在夙夜宮,夜慕應該要不了幾日就可以完他的事了。”
“真的不需要佰城隨你去?”冷若寒淡聲的問道。
“別忘了,我手下還有衛,近期不需打探消息,隻是傳遞消息,用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的。”夜遷晟笑容傲然,語氣中帶著強大的自信。
“也好。”冷若寒低頭沉思了一下,頷首認同了夜遷晟的話。
穀遊站在一旁,聽著夜遷晟與冷若寒的對話,表示一頭霧水。他怎麽聽不懂王爺和宮主在說什麽?
“宮主,夜慕在忙什麽啊?”佰城好奇的出聲問道。現在這種時期,還有比相助夜遷晟事更要的事嗎?
“你想知道,可以直接問逸王。”冷若寒淡淡的看了佰城一眼,端起茶盞,輕聲說道。
“這個,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王爺和宮主用膳了。”佰城看了一眼麵帶微笑的夜遷晟一眼,嘿嘿笑了笑,笑意的說道。
“去吧。”夜遷晟低笑兩聲,向著佰城揮揮手,佰城便連忙的告辭退下了。
“這個佰城,很有趣。”夜遷晟看著佰城離去的背影,笑嗬嗬的看著冷若寒道。夙夜宮的四位堂主,他便最喜歡這個風堂堂主。
“佰城隻是心喜玩。”冷若寒淡淡的說道,品著手中的茶水,腦中在想著雲騰國的事。
“天不早了,去用晚膳吧。”夜遷晟黑眸中映著冷若寒的影子,笑意溫和的說道。
“走吧。”冷若寒收起思緒,看著夜遷晟微微笑道。
晚膳過後,夜遷晟便喚了楚棋他們幾人前來,再次為冷若寒把了一次脈,詳細的詢問了冷若寒的況。
“本王今夜就要離開了,王妃就給你們三人。”夜遷晟黑眸幽深的盯著南墨三人,麵威嚴凝重的吩咐道。
“請王爺放心。”南墨,楚棋,穀遊三人,麵肅然的保證道。
囑咐了南墨三人,夜遷晟又同冷若寒細細囑咐了幾句,這才終於吩咐沈鈺,送他們離開夙夜宮了。
青山之巔,冷若寒白佇立,絕世清冷的容上帶著出神之,清眸直直的看著山下的一輛馬車,向著遠疾馳而去。
這輛馬車,就是夜遷晟的馬車。夜遷晟在沈鈺的帶領下出了夙夜宮後,就上了馬車,一路的絕塵而去了。
“宮主,這裏風寒,還請宮主保重子,不要讓王爺擔心。”沈鈺修長的影緩緩走到冷若寒旁,俊和煦的看著遠離去的馬車,輕聲說道。
“走吧。”冷若寒靜靜的看了幾刻,收回眸子,淡淡看著沈鈺道了一句,轉離開了去。
沈鈺在後方笑笑,抬步跟了上去。
夜遷晟黑眸見到遠山巔上的影離去,也緩緩放下了掀起的車簾。
“冷若寒,等著本王回來。”夜遷晟威嚴如神的俊上滿是沉穩之,緩緩閉上了黑眸。
“王爺,我們直接回城嗎?”施哲麵肅然的駕著馬車,凝神看著前方的道路,同時恭聲問道。
因為夜遷晟自上了馬車後,便沒有吩咐過一句,施哲也不知道自己王爺在想什麽。
“去桃花鎮。”夜遷晟威嚴低沉的聲音從馬車中傳出。
“是,王爺。”施哲恭敬的應道,狠得一拉馬韁,駕著馬車疾馳而去。
桃花鎮是距離夙夜宮所在深山周圍散步的幾個小鎮中的其中一個。施哲在來之後,便對周圍進行過詳細的探查,因此知道桃花鎮在哪裏。不過王爺為何突然要去那裏,施哲就不得而知了。
夜遷晟就穩穩坐在馬車中,向著桃花鎮疾馳而去。冷若寒此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寢宮,見到了的等候在那裏的楚棋與穀遊兩人。
“宮主。”“王妃。”
楚棋與穀遊就見到冷若寒的影,麵帶笑意的迎了上去。
“坐。”冷若寒清眸看了兩人一眼,徑直走過兩人坐下,同時抬手向兩人,還有跟過來的沈鈺吩咐道。
“是。”三人道了謝後,便依次在冷若寒下手位置坐了下來。
“你們有何事?”冷若寒淡淡的看向楚棋與穀遊,清冷的問道。
“宮主,我們熬了幾幅滋補的湯藥,特意給您送了過來。”楚棋將桌上的一個藥盒向著冷若寒那邊推了推,笑意的說道。
冷若寒清眸淡淡的掃了一眼桌上的藥盒,絕世的容上沒有一波,淡聲道:“本宮知道了,放下吧。”
冷若寒回到寢宮,第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藥盒,更聞到了裏麵散發出的濃厚藥腥味。其實,冷若寒雖說服了這麽些年的藥,但心還是拒絕服用這些草藥的。
“還請宮主及時服用,不要失了藥。”楚棋看著冷若寒淡冷的麵容,一雙桃花眼笑的異常燦爛。
“王妃,今晚睡前,我想再替您施一次針。”穀遊不知道楚棋在笑什麽,正氣英俊的麵上滿正的向著冷若寒,拱手說道。
冷若寒的毒,在這種寒冬夜中,極易被發出來。因此,穀遊想在冷若寒睡前,再給冷若寒施針製毒一番。
“好。”冷若寒淡淡頷首,看著穀遊冷聲道:“晚些我會派青樺喚你。”
“多謝王妃。”穀遊笑容滿麵的拱手道。
“怎麽不見醫聖的影?”坐在一旁的沈鈺,輕聲笑著看向穀遊問道。
“師傅他老人家在房中查閱典籍,所以沒有來見王妃,還王妃不要怪罪。”穀遊英俊的麵滿是誠懇之,向著冷若寒與沈鈺說道。
沈鈺不由的低笑了一聲。這個玉麵神醫穀遊,還真是書生啊。
楚棋一雙瀲灩的桃花眼,此時則微微帶著危險意味的笑看了沈鈺一眼。沈鈺輕咳一聲,收起了玩笑之意。
“本宮應該多謝神醫與你兩人才是。”冷若寒對於穀遊的耿直也微微有些無奈,淡聲的看著穀遊說道。
穀遊在冷若寒這裏也沒有停留多久,又問了幾句冷若寒的後。便被楚棋起拉著,告辭退下了。
“宮主看,楚棋與穀遊兩人如何?”沈鈺和煦的笑眼從楚棋與穀遊的背影上收回來,看著燭火下冷若寒絕世的容,笑著問道。
“你想說什麽?”冷若寒清眸淡淡,看著沈鈺的笑臉問道。
“宮主難道不覺得,楚棋對穀遊用頗深?”沈鈺笑著的眸子中國難得的帶上了幾分詐的意味,低了聲音向著冷若寒道。
“楚棋對穀遊的心思,恐怕沒有幾個人不知道了。”冷若寒神很是平淡,抬手吩咐青樺替沈鈺續了一杯茶,淡聲說道。
“是啊。”沈鈺笑笑,語氣有些慨的道:“我們這幾個人中,恐怕也就佰城那個沒心沒肺的人看不出來了。”
“說說你的意思。”冷若寒清冷的容上沒有幾波,看著沈鈺淡聲說道。沈鈺若是沒有什麽要說的,就不會在此時突然提及此事。
“其實屬下也沒有什麽意思,就是在考慮,不如我們出手幫一幫楚棋?”沈鈺笑意依舊,語氣隨意中帶著恭敬的說道。
“本宮以為,你不會手這些事。”冷若寒倒是抬眸看了沈鈺一眼,淡淡的說道。
沈鈺的表現,一直都是一心撲在夙夜宮的事務上,還有就是夙夜宮的生意上,對於這些的事,應該沒有多大的興趣才是。
“那看來宮主是還不夠了解屬下。”沈鈺嗬嗬笑了一聲,心底微微有些苦的意味。
“佰城又到了哪裏?”冷若寒想到了夜遷晟走後,再次消失影的佰城,淡聲向沈鈺問道。
“佰城說,他要去找一個對的人。”沈鈺下苦,笑意的抬頭看著冷若寒嗬嗬的笑道。
“對的人?”冷若寒清眸出聲的淡聲念了一句。
“嗯。”沈鈺笑容和煦,點頭應道:
“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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