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澄的臉一變,然而孤濯還沒有等他發作,就說道,“但是我可以用別的辦法幫助你。”
“什麼辦法?”高澄問道。
“這個就請恕我無可奉告了。”孤濯說道,“高丞相將回春堂的人放了,在將我編閣之中,還有那些皇商的生意也最好打開大門讓我孤家參與其中,過幾天就能看到轉機了。”
高澄聞言,盯著孤濯一陣看,卻沒有辦法看出什麼來,最後還是敗下陣來,說道,“行,那在下就恭候孤大將的佳音了。”他雖然上這樣說,可是心裡邊兒卻已經盤算著如何防著孤濯,如果孤濯敢反悔,他要如何還擊。
孤濯從皇宮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他先回了孤家,再喬裝打扮了一番,然後從道里出去,直奔鄴城外一公里以外的那片大湖。
這片湖,並不是以孤濯的名義以及容綰的名義買的,而是一個空頭的戶頭,那個戶頭他打算是給未來的他和容綰的孩子的,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樣,高澄纔沒有找到容綰,他默默的將鄴城不知道翻了多遍了,連容綰的一頭髮都沒有找到。
孤濯去到那片大湖,乘坐在船上的時候,老遠的就看見山巒下方那塊平地上,容綰在那裡大發脾氣,好像是在罵人,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容綰髮這樣大的脾氣。
然而,容綰好像是看到了他乘船過去了,竟然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一直站在岸邊上等著他過去。
孤濯等不及船隻靠岸,等到還有一兩丈遠的時候。竟是飛躍湖泊之中,用輕功踏著湖面上的小石塊跑了過去。
容綰也向他跑來。
孤濯便自然的出手去,將他環在了自己的懷中,他用自己的手臂膛給建造了一個銅牆鐵壁的港灣,讓無法到一一毫的傷害,
“怎麼了?”他見一臉的驚慌,就問道。
“你有沒有怎麼樣啊?”容綰抓著他的手臂問道。
孤濯搖頭。“沒事。”
容綰鬆了口氣。“我見你這麼久不回來,很擔心你,想要出去看一看。可是他們都不帶我出去,我又不會劃船!被困在這個山上,都快急死了。”
孤濯見這樣擔心自己,就笑了起來。“我沒事,有什麼好著急的。我肯定會回來的啊。”
話音未落,容綰就張開雙臂,抱住了他的腰,說道。“下次不能這樣了……不對啊,不能有下次了,要不然我要跟你絕!”
孤濯就忍不住笑出聲音來。說道,“你都已經嫁給我了。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休想離開我,你要怎麼跟我絕?”
容綰就認真的說道,“我沒和你開玩笑,你以後要是再敢這樣瞞著我出去犯險,我就和你絕,難道你就一輩子每時每刻都能盯著我嗎?我絕對會找機會走掉的,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太無!”
容綰的咬字很重,孤濯笑不出來了,“綰綰,我錯了,我以後不這樣了,不過我也是怕你會遇到危險,這幾天高澄可一直在找你。”
“果然是出了事!”容綰說道,“所以你才藉著我上次說喜歡那片景,就給我找了這麼個地方,想辦法困住我,其實是不想讓高澄找到我對不對?”
“是的。”孤濯想著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事都已經解決了,就沒有必要再瞞著容綰了,於是就實話實說了出來。
“高澄是想要抓了我再來威脅你是不是?”容綰問道,知道了一點點事的線索,就能猜想到事的全部了,高澄抓沒有意義,唯一能起到的作用,就是用來脅迫孤濯。
“恩。”孤濯說道,“不過現在沒事了。”
容綰聞言就想到回春堂了,回春堂之前一定是出了事,“回春堂沒事了嗎?”
“應該最遲明天晚上之前就能將許良他們放出來。”孤濯說道。
容綰一聽,就知道是高澄將回春堂的人給抓了,“還真的是回春堂出了事,你瞞著我瞞的好苦啊!”
不過,孤濯這也是害怕容綰太擔心。
所以在孤濯一陣解釋後,容綰選擇了原諒他,這件事不能怪孤濯,要怪就怪高澄太卑鄙險了,竟然拿回春堂的人來要挾,脅迫孤濯,真的是太過分了。
孤濯一面和容綰說這些事,一面往山上走去,到了山底下,他彎下子去,說道,“上來。”
容綰這次也沒有矯了,直接趴在了他的背上,任由他揹著自己往山上面走去。
不知道爲什麼,已經不是孤濯第一次揹了,每次都覺得很喜歡,很溫暖很溫馨,如果可以,好想一輩子都不要從他背上下來,
“阿濯!”
孤濯說話說得好好的,忽然喊了自己一聲,就停下步子停下話語,問道,“恩?怎麼了?”
“呵呵。”容綰愉悅的笑了笑,好像是覺得好玩,再次道,“阿濯!”
孤濯愣住了,隨後也笑了起來,“怎麼像個孩子一樣!”
容綰卻不理會他,繼續道,“阿濯阿濯阿濯……”
孤濯也懶得去再說什麼,而且容綰一聲聲的著,他的心也跟著了一樣。
孤濯起初聽不斷的著自己,還淡定的,可後來就好像是打了一樣,揹著容綰像一陣風一樣的狂奔上了山。
霽月山莊已經完全裝飾好了,裡面都是容綰喜歡的東西,一草一木都是孤濯按照容綰的喜好來的。
孤濯揹著容綰直接衝進了霽月山莊的後庭的院子中,進了兩人的睡房。
容綰一看不妙,就想要從他上下來,“你這是要做什麼啊?快放我下來!
“我心裡有火啊。”孤濯就笑著將放到了牀上去,“綰綰。這可是你挑起來的,你要負責滅火。”
容綰無語了,只不過是一時興起,這會兒孤濯心裡有火,可心裡的溫暖就被一盆水給澆滅了。
不過……不過也不是不可以。
容綰紅著臉坐在牀上不說話。
孤濯就笑瞇瞇的去關門了,如果容綰不願意,他是絕對不會勉強的。
孤濯回來的時候。容綰已經掀開了被子。被子散在牀上,則是鑽進了被子裡躲了起來。
孤濯心裡的火熱的,一面走過去。就一面將裳給掉了,隨後一把掀開了被子,也鑽了進去。
容綰就忍不住了起來,但聲中又夾雜著笑聲。
屋子裡頃刻間就被這愉悅的歡笑聲給充斥著。直到後面被錯重溫淺的呼吸聲代替……
孤濯抱著容綰捨不得鬆手,可見小臉兒通紅。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還是打算放過,抱著去了浴室,洗刷乾淨。回來的時候,牀鋪已經被換了乾淨的。
孤濯給整理好了頭髮,才躺下睡覺。
……………………
翌日一早。容綰在孤濯懷裡醒來的時候,就問道。“我今天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裡去鄴城了?”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一定要這麼著急嗎?”孤濯問道。
“也不是著急,只不過雖然你說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可是我不親眼回去看看回春堂是個什麼況,我不安心啊。”容綰問道。
“是這樣的,我就覺得雖然高澄已經答應了我不再找回春堂的麻煩,可是我不怎麼相信高澄。”孤濯說道。
“那怎麼辦?難道我要一直待在霽月山莊嗎?”容綰問道。
“也不用,我想要部署部署,之後等到高澄無法你,你再回去。”孤濯說道。
“什麼辦法啊?要多久?”容綰問道。
容綰這會兒沒有穿裳,溜溜的趴在他的上,一臉著急的模樣,孤濯看的只覺得喜歡,心裡又有些難耐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卻沒有忍住湊過去,親了一口,“彆著急,過幾天就可以了。”實際上,事他早就安排的差不多了,就等高澄一步一步的跳進他設計的陷阱之中,所以纔會安排的這麼快。
容綰見他的薄脣,再次湊了過來,就閉了閉眼睛,任由他親吻,等他親吻夠了,薄脣離開了的臉頰,才睜開眼睛了,如今已經習慣了他偶爾的的親吻,所以倒是不會像以前那樣害。
只不過,容綰這樣乖巧溫順的模樣,孤濯瞧了,難免又是心,他問道,“綰綰。”
容綰聞言,見他眼中的//,明瞭後邊又是一陣臉紅,但卻沒有做聲,也沒有躲開去,好像是無聲的默認了。
於是,便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等結束的時候,容綰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化作了棉花一樣,本就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後來被孤濯抱著去洗刷乾淨的時候,也都是迷迷糊糊中進行與結束的。
容綰在牀上昏睡了一天,纔好點兒了,孤濯卻一直在房間裡批閱信件以及佈置任務到迷信中,由玉珩發出去,好像一點兒也不累一樣。
容綰睜開眼睛的時候,孤濯正在桌案旁寫著什麼。
容綰忍不住吐了口氣,孤濯就瞧了過來,“醒了麼?”
“你都不累的嗎?”容綰忍不住問道。
容綰這會兒沒有穿裳,溜溜的趴在他的上,一臉著急的模樣,孤濯看的只覺得喜歡,心裡又有些難耐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卻沒有忍住湊過去,親了一口,“彆著急,過幾天就可以了。”實際上,事他早就安排的差不多了,就等高澄一步一步的跳進他設計的陷阱之中,所以纔會安排的這麼快。
容綰見他的薄脣,再次湊了過來,就閉了閉眼睛,任由他親吻,等他親吻夠了,薄脣離開了的臉頰,才睜開眼睛了,如今已經習慣了他偶爾的的親吻,所以倒是不會像以前那樣害。
只不過。容綰這樣乖巧溫順的模樣,孤濯瞧了,難免又是心,他問道,“綰綰。”
容綰聞言,見他眼中的//,明瞭後邊又是一陣臉紅。但卻沒有做聲。也沒有躲開去,好像是無聲的默認了。
於是,便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等結束的時候。容綰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化作了棉花一樣,本就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後來被孤濯抱著去洗刷乾淨的時候,也都是迷迷糊糊中進行與結束的。
容綰在牀上昏睡了一天。纔好點兒了,孤濯卻一直在房間裡批閱信件以及佈置任務到迷信中。由玉珩發出去,好像一點兒也不累一樣。
容綰睜開眼睛的時候,孤濯正在桌案旁寫著什麼。
容綰忍不住吐了口氣,孤濯就瞧了過來。“醒了麼?”
“你都不累的嗎?”容綰忍不住問道。
孤濯就忍不住走了過來,了額前的碎劉海,說道。“不累,你要累的話。就繼續睡會兒,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做。”
“誰說沒有事做的,我要起來種花了。”容綰說著,就一個起坐了起來。
孤濯見這樣大的反差,忍不住直笑,“那你快點起來,我已經讓他們備好了晚膳了。”
“晚膳!”容綰雙眸立刻亮了起來,但這可不是因爲了的原因,縱然這會兒已經的兩眼發直了,可是聽到晚膳兩個字,特別是那個晚字,還是覺得特別的刺耳,
忍不住看向了孤濯,“已經要到晚上了嗎?”
孤濯沒有理會過來忽然這樣問,問道,“是的,晚上了,怎麼了?”
晚上了!
晚上了!
晚上了!
昨天傍晚時分連飯也沒吃,就一直被他拉著折騰到夜,後來怎麼睡著的也不知道,早上起來的時候又開始折騰,只不過是睡了兩覺而已,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一半在睡覺,一半在做那種事!
真的是夠了!
容綰瞧著孤濯的眼神有些憤憤的,沒好氣的說道,“竟然已經晚上了!你……你太過分了!我以後都不要理你了!”
罵他可以,打他也可以!
就是不能不理他啊!
他會瘋掉的,
孤濯聞言就著急了,“綰綰你爲什麼不理我,你不要不理我啊!”
“你說爲什麼,我……我只不過是睡了一覺,和你……和你……之後就從昨天傍晚,到今天傍晚了,我明明不是這樣的……都怪你!”容綰越說臉越紅,最後都快哭出來了,覺得,自己這會兒都快沒臉見人了,因爲這個霽月山莊又不是隻有和孤濯兩個人,他們在做什麼,那些護衛,下屬肯定都是知道的,他們會怎麼想呢?這個夫人一點都不檢點。
雖然,容綰說的支支吾吾含糊不清,但孤濯終於理解了容綰爲什麼會這樣了,他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有什麼呢?”孤濯說道,“我和你之間不是天經地義的麼?你是我的妻子嘛!”
“可是這……這也太誇張了啊。”容綰說道,“要是婉清們知道了我……肯定會……”
容綰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孤濯本來聽說的有些想笑,因爲這真的不是什麼大事嘛,
不過,見委屈的,難過的,還是心裡了下來,他抱著輕哄的說道,“他們都在外院呢,我沒讓他們進來,不過,他們就算是到院來了,知道了,又怎麼樣?誰要是敢說一個字,我就砍了他們!”
這……都什麼跟什麼,說個話還要砍人了,明明不是要他去砍人啊,
容綰跟他說不清了,只能鬱悶的不說話了。
之後無論孤濯如何說也不起作用,容綰都不準備出門了。
直到第二天,仍舊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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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濯見不起來,就問道,“今天還要在屋裡吃飯嗎?”
“恩。”容綰說道,“就說我不舒服,我不想出去。”
“好,那我一會兒將午飯端進來。”孤濯知道這幾天都不願意讓人伺候,就說道。
過了一會兒,孤濯將吃食端進來,讓容綰吃飽了。才又拿出去。
這兩天都是孤濯照顧,容綰才消了氣,打算裝病裝幾天以後再出去,這樣人家就不會說什麼了吧。
孤濯雖然覺得沒有必要吧,可是要做什麼,他一向都不喜歡去限制,於是就配合著。
等到第三天。容綰從院出來的時候。婉清四個丫頭,都臉煞白的圍了過來,“夫人你沒事吧?”
“小姐。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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