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傾、夜殺並駕齊驅,疾馳如飛。
前方有一個姑娘,牽著一匹駿馬,慢慢走著。確切地說,那是一匹口吐白沫的馬,快累倒了。
說不定,那白馬再走幾步,就倒地不起了。
這姑娘聽見急促的馬蹄聲,知道前方有人,於是牽著白馬站在道中間攔截。
自然,也沒想到,上蒼對這麼好,讓遇到此時此刻最想見的人。
眼見有人當道攔截,薄慕傾和夜殺迫不得已停住。
是炎娉婷!
他眸晦暗,極度不想看見。
“啊,是你們啊!太好了!”炎娉婷歡天喜地得蹦著,“看來我運氣不錯。”
“……”薄慕傾無語地蹙眉。
夜殺看向,示意繞過去,不要理睬炎娉婷。
炎娉婷連忙攔住,“好歹我們相識一場,你們不能見死不救。這位姑娘,你也是姑娘家,能理解我的是不是?我一人在這荒郊野外,這白馬走不了,我一個姑娘家,很不安全。我走了整整五里,好不容易纔遇到你們,你們不能丟下我不管。”
喋喋不休地說著,薄慕傾無於衷,不出聲。
夜殺不耐煩地別過頭,本不想聽說話。
“你們能不能借一匹馬給我?”炎娉婷悽楚道,可憐兮兮的,“雖然之前我們發生了一點不愉快,不過人在外面,自然就是朋友。你們不會見死不救的,是不是?”
“你去哪裡?”薄慕傾冷淡地問。
“我到逛逛,算是散散心。”炎娉婷慘兮兮道,眉間似有傷。
“我這匹馬給你。”薄慕傾躍下馬,“你不要跟著我們。”
夜殺手,把傾兒拉上來,將抱在前面,共乘一騎。
炎娉婷看著他們這親的樣子,不由自主地咬著脣。
他連看自己一眼都懶得看,好傷心啊……
駿馬疾馳,一騎絕塵。
愣愣地了半瞬,接著躍上駿馬,狂追上去。
雖然快馬飛奔,但溫香玉在懷,夜殺難免心猿意馬,渾熱沸騰。
薄慕傾察覺到他的異樣,他的膛滾燙滾燙的,就跟火爐似的。
“不如歇會兒,我想喝口水。”
“嗯。”
他緩了繮繩,駿馬慢慢停下來,他卻沒有鬆開手的意思,反而將越抱越,俯首埋在的耳窩,深深地嗅著上的幽香。
如此一來,奔涌有如萬馬奔騰。
沒有,全也熱起來,好似有電流竄過。
心,深深地悸。
這些日子,夜殺一直不敢唐突,可是,共乘一騎,時間一長,他如何忍得住?
恨不得把抱在懷裡,狠狠地親。
不過,他只是用自己的臉頰輕輕地蹭的雪腮。
薄慕傾慢慢轉過頭,到他的薄脣,心絃得厲害。
夜殺全僵住,熱火在開。
薄脣輕的脣,發覺沒有閃避或是拒絕,心裡狂喜不已。
他溫地含住,在挑、吮吻之後不由自主地強勢起來,吞沒了的芬芳。
四肢綿,若非他攬著,只怕早已掉下去。
熱氣升騰,癡纏不斷,就連呼吸也被奪走……緩緩閉上紅眸,最後一眼,看見他的碧眸纏繞著縷縷、濃濃意。
這一吻,融化了他們之間的隔,消弭了他們之間的芥。
夜殺心裡欣喜,癡迷沉醉在的甜里,三千銀髮垂落,如華的銀簾幕籠罩了他們。
直至察覺到遠漸漸近的馬蹄聲,他才放開。
“傾兒……”
他啞聲呢喃,似是靈魂囈語,飽含濃烈如酒的深。
薄慕傾地別過臉,“後面好像有人來了。”
見難得出的兒態,更加惹人憐,夜殺更捨不得放手了,只想就這麼抱著,天長地久。
見是炎娉婷尾隨著他們,他的臉寒沉無比,“你跟著我們做什麼?不許跟著我們!”
“這條道又不是你開的,你們能走,我就不能走嗎?”炎娉婷好笑道,見他們平白無故地停在這兒,心裡起了疑心。
“炎大小姐,我把駿馬贈予你,條件是不要跟著我們。”薄慕傾瞧出來了,炎大小姐不要臉地追來,是追夜殺,“若你執意跟著我們,就把駿馬還給我!”
“誰說我跟著你們了?我喜歡這兒的風景,不行嗎?”
炎娉婷冷哼一聲,傲地前行,揚鞭催馬。
薄慕傾打趣道:“你這朵桃花,只怕是甩不掉了。”
他埋首在的頸窩、秀髮裡,沉醉地聞香,“我只想採擷你這朵花。”
……
很快,夜殺和薄慕傾就趕上炎娉婷,因爲炎娉婷走一陣、歇一陣,擔心他們不走這一條道。
雖然看見炎娉婷,但他疾馳而過,並沒有停留。
炎娉婷見此,立馬追上去,不過保持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一直到鬼魔城。
其實,早就猜到,他們要去鬼魔城。
關於鬼魔城的傳說,之前聽哥哥炎極提起過,對鬼魔城很是好奇。
夜殺勒馬,向鬼魔城巍峨的城門。
城門上那大大的牌匾已經全黑了,被風雨侵蝕得不樣子,不過,蘭若府三個古樸大字還能看得見,好似訴說著這座要塞之城昔日的繁華風流。
偌大的城牆斑駁烏黑,爬滿發黑的青苔,看起來像是一座廢棄了幾百年的古老之城。
炎娉婷在他們旁邊停住,也擡頭著城門,“我哥說,鬼魔城有不鬼魔妖怪,你們有膽量進去嗎?”
夜殺懶得搭理,薄慕傾也沒有回答。
沒得到迴應,不屑地撇撇,不以爲意。
這時,後面有一批人策馬過來。
夜殺和薄慕傾轉頭去,是玉笙簫一行人。
玉笙簫是煉丹協會會長的大弟子,他也是來鬼魔城歷練的?
“原來是天下四大公子之一的玉公子。”炎娉婷莞爾道,目睨向玉笙簫旁的貌子,語氣相當的挑釁,“莫非這位姑娘就是傳說中玉公子嫵多、喜歡蓄養男寵的師妹?”
薄慕傾看向玉笙簫旁那位十六七歲的姑娘,的確,那姑娘長得很,那雙瀲灩含的眸時刻流出勾魂奪魄的嫵風,想來十個男人看一眼,就有九個男人被那雙眼如的眸子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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