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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馬甲大佬她對白蓮花橫踢豎卷》 第43章 你是怎麼殘的?

舒瀾的量,在生裡面算是高挑的了。

形纖細,下尖尖的,一雙眼睛又大又亮,黑的瞳仁里像是裝著漫天星河。

如果忽略掉有一張說話不太好聽的臉的話,此時站在那裡,真有一種瘦骨伶仃的覺,讓人不自覺的心生憐惜。

陸謹寒眼眸變得深邃了一些,卻沒有說話。

「三哥?」

以前過專業訓練。」陸謹寒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

「哎?」

陸謹寒垂著眼簾,淡淡的說道:「拿槍的姿勢看似隨意,但手指一直扣在扳機上,位置沒變過。」

聞言,顧一白瞇著眼睛看過去。

「好像是真的啊。」

持槍作中,要求右手食指自始至終扣扳機。

但是在槍管上掛著沙袋的況下,力最多的食指如果扣在扳機上,幾乎使不上力。

所以剛剛在訓練的時候,很多學生都將食指拿下來了。

只有舒瀾,扣在扳機上的食指從未鬆懈過。

上帶著一種摻雜著氣的警覺。

「你不說我還沒發現。」顧一白抬手抓了抓頭髮,「這小姑娘……是不是見過啊?」

他所說的見過,當然不是簡單的表面意思。

舒瀾……

很有可能殺過人!

養父母死後,舒瀾很有可能在東南亞參加過子軍。」

「臥槽?」

顧一白索著下

「不過說起來,這姑娘倒霉的,本來應該是個富家千金,被拐賣到東南亞不說,還被兩個禽收養,能活下來,格還這麼開朗,真是不容易。」

格開朗?

陸謹寒目幽深的看向遠站在太底下的舒瀾,眼睛里閃過一意味不明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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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瀾也時不時的往陸謹寒的方向看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舒瀾才總算是把槍和沙袋都放下來了。

而此時其他學生都已經去了食堂。

舒瀾剛走進食堂,許小諾就朝著招手。

「舒瀾,這邊!」

許小諾已經幫舒瀾打了飯,很簡單的大鍋菜,周圍抱怨聲一片。

舒瀾把帽子摘下來,笑瞇瞇的看著

「我猜的準不準?」

「太準了好吧!」許小諾一拍大,「舒瀾,你是學過算卦嗎?說的這麼準。」

現在胳膊酸痛,手都快拿不穩筷子了。

舒瀾神兮兮的眨了眨眼,輕笑一聲,「我猜,咱們下午是在泥地里匍匐前進。」

「……」許小諾:「不會吧……」

「你以為上午那些高水槍是幹什麼的?不信咱們賭一把?」

「不了不了。」

舒瀾還沒說出賭注是什麼,許小諾就急忙搖頭。

「我信你了,嗚嗚嗚……我不想在泥坑裡爬啊。」

許小諾滿臉愁容。

舒瀾毫不在意的乾飯。

過了一會兒,許小諾突然小聲說道:「哎,你們今天看見那兩個帥哥了嗎?尤其是坐在椅上的那個……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比我家男神還好看的人……」

「是啊,可惜坐在椅上。」毓點頭。

「這樣的大帥哥要不是殘疾人,得迷死多人啊。」

舒瀾:「……」

陸謹寒就算坐在椅上,這倆姑娘不是一樣在犯花癡?

「也許,他不是殘疾,只是傷了呢。」舒瀾輕飄飄的說道。

傷為什麼坐椅啊?而且我看他的好像沒問題。」

話音一落,舒瀾也愣了一下。

想起了陸謹寒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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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有穿防彈的話,以打出那一槍的力度,陸謹寒是必死無疑的。

但現在人沒死,陸謹寒表現得也一直很正常,所以有些事很容易被舒瀾忽略了。

陸謹寒……

該不會真的殘了吧?

「舒瀾……舒瀾?」

舒瀾回過神來,「怎麼了?」

楚雲晴問道:「舒瀾,你在想什麼啊?剛剛了你好幾遍,你都沒聽見。」

「沒什麼。」

楚雲晴也沒追問,而是繼續說道:「那兩個人應該是京城來的,剛剛訓練的時候,他們一直在看你。」

舒瀾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那一貫漫不經心的笑容。

「因為我長得好看唄。」

楚雲晴:「……」

突然間,整個食堂都安靜了下來。

坐在舒瀾對面的許小諾急忙說道:「舒瀾快看!你後面!」

舒瀾回過頭,正好看見顧一白和陸謹寒正往這邊來。

顧一白笑容滿面的朝招手。

「舒小姐!」

舒瀾:「……」.

這兩人來幹什麼?

陸謹寒下的椅是電的,看上去科技含量高。

沒多久,這兩人就坐在了旁的位置上。

顧一白大大方方的對幾個小姑娘說道:「你們好啊,我們是舒瀾的朋友。」

朋友?

幾人齊刷刷看向舒瀾。

舒瀾撇,「認識沒幾天。」

「別啊。」顧一白笑瞇瞇的說道:「三哥還請你吃過飯,你這麼說就生分了不是?」

舒瀾輕哼一聲,「不。」

陸謹寒和顧一白剛坐下,就有人為兩人送來了飯菜。

在這座訓練基地里,不管是教還是學生,伙食都是一樣的。

因此陸謹寒和顧一白的飯菜,也是白菜燉豆腐、青椒炒蛋,外加宮保丁和米飯。

陸謹寒不怎麼說話,但眼睛卻一直盯著舒瀾。

舒瀾被他看得渾,忍不住問道:「看什麼看?」

再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因為你長得好看。」

舒瀾:「……」

他聽到了?!

陸謹寒繼續說道:「持槍作很標準。」

「哪有……」舒瀾皮笑不笑,難得謙虛了一句,「也就一般。」

「很符合現代化作戰小組靈活作戰的標準。」

「是嘛?」舒瀾半真半假的說道:「我以前學過。」

陸謹寒眼神依舊清淡,角卻稍稍勾起,「那是特種作戰的範疇,看來你學得很偏。」

「……」舒瀾直接生的轉移話題,「哎呀,我還沒問你呢,你是怎麼殘的啊?該不會是出門被車撞了吧?」

「這句話你已經問過了。」陸謹寒面無表的說道:「我狗的事干多了,被狗咬的。」

舒瀾:「哈……哈哈,別這麼記仇嘛……」

這男人心眼真小,一句話而已,心心念念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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