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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去逃荒,她從懷里掏出一口泉(孟青蘿燕修竹)》 第105章 隔壁泰山

沒用多久,符三月就回來了。

手中的兩張白契已經換了紅契,契書上面的名字赫然寫著“孟長安”三個大字。

這是福寶安安的第一份產業,他自己賺來的!

“搬家,立即搬家!”孟青羅高興的小手一揮,發號施令。

自己首先抱了個包袱出門,后面一溜串的跟著大寶平平,小寶安安,白浪,二黑,楊氏,二郎,師父,留下來幫忙的符三月。

孟青羅一邊走一邊里開心的哼著歌兒,自帶背景音樂,就差手舞足蹈了。

“我是隔壁的泰山/抓住的藤蔓/聽我說/嗷……”

“你是麗的珍妮/牽著我的手去流浪/嗷……”

孟青蘿前頭就唱了一遍,第二遍時唱一句,后面的人:

安安:“嗷,泰山……”

平平:“哦,珍妮……”

白浪:“嗷嗷……”

二黑:“吼吼……”

孟青羅足下一頓,不扶額停了,這是了主唱,還帶四和唱的?!

楊氏:“阿蘿,你哼的是啥曲兒?阿娘聽不懂啊!”

薛老頭點點頭:“是聽不懂,不過雖然聽不懂,但老頭子覺還怪好聽的,徒兒啊,阿蘿,你繼續哼!”

孟青羅:“……”

符三月:咱也聽不懂,咱也不敢問!

二郎:“……”

他怎麼覺著一家子要全給阿妹帶歪了?

阿妹在家里也是這樣式的,開心時里總是會哼些奇奇怪怪的曲兒,十郎學得最快,能跟著唱完整的。

他也學會了些,不過就每首曲兒會哼那麼兩句,比如什麼:我上沙漠之舟/背上煙斗沙……。

還有什麼: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向太……。

還有還有:不需要你認識我/不你知道我/我把青春融進/融進祖國的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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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來村。

孟青羅娘幾個離開已經有七日了,這是第八日。

阿爹孟五斤已經穿上了新,也用上了那支湖筆,此時,父子四個人念完書,做好了寒假作業,排排坐在自家院子的大門口。

一邊倆只,四門神似的。

且四人的姿勢出奇的一致,就像四只狗狗蹲坐在那兒,全都抬眼盯著村口。

那里是阿姐(閨)和阿娘(娘子)離開的地方!

“我想阿姐了,也想阿娘了!”十郎首先吸了吸鼻子!

“我也想……”八郎手撓了撓腦袋也道。

“我也想……”九郎用力的扯著自己的袖口,仿佛那袖子招惹了他似的。

“我想閨,也想娘子,想平平,想安安!”

阿爹最后出聲,眨著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閃啊閃的,可憐的模樣就像被人丟棄的大狗狗似的。

此時,他們覺得他們當初太,太,太草率了,為了阿姐給的寶貝禮,竟然沒有要求一起去京城。

“老十,老九,老八,四叔,回家,去書房背書給我聽!”五郎從家中走了出來。

五郎這個寒假的任務,除了要自己努力學習,準備明年考秀才,還要當小夫子,為家中的幾個弟弟和四哥,以及小叔叔檢查作業,督促他們背書。

“哦。”

排排蹲的父子四人這才站了起來,回家去了書房。

五郎小夫子做得是有模有樣的,走在前面背著手,帶著幾個念書的全去了書房,然后繃起了小臉,手上還拿了一小木

“四哥,你最大,從你開始,背《三字經》中間那段:一而十,十而百那里開始,到十干者,甲至癸;十二支,子至亥那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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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萬。…………此四時,運不窮。………后面的是,后面的是……”四郎背到運不窮就記不住了,站在那兒低著頭,摳著手指。

“曰南北,曰東西……十二支,子至亥。……曰赤道,當中權。”

就在四郎站在那兒低著頭左手摳右手,腳趾摳地兒的時候,阿爹五斤快速的接上了,背得是字字清晰,朗朗上口,甚至還背的容超過了五郎提出的要求。

孟四郎:“……”

難道這就是阿姐說的,學霸與學渣的區別?

只不過學霸是四叔,而他就是那個學渣!

五郎驚喜的看著他家四叔,丙班放假前,三字經只學到了他說的部分結束,沒想到他家四叔竟然能自己多學了。

“四叔,你自己學的嗎?”

“恩,我聽乙班他們念的,《三字經》我全會背了,《百家姓》也會了,我現在在看《千字文》,用的是六郎的書。”阿爹五斤揚了揚腦袋,小眼神兒嘚瑟。

八郎,九郎:“……”他們必須努力了!

十郎:“……”

完了,等阿姐回來的時候,他阿爹說不得已經去了乙班,而他和八哥,九哥,四哥還在墊底的丙班。

京城。

仇玉蓮帶著自己的兩個下人去把買的院子丟了的白契補上了后,又馬不停蹄去了衙門,準備換紅契。

結果,衙門的人卻說,一個時辰前,手上契書中的院子已經登記過了,早換紅契了,連稅銀都過了。

仇玉蓮聽著對方的話,就像有一個炸雷響在耳邊,將炸得是搖搖墜,差點兒當場暈倒。

“夫人,夫人……”仇嬤嬤趕上前扶住了

“仇嬤嬤,你再問問,再問問他們,剛剛一定是我聽錯了,或是他們搞錯了!”仇玉蓮捂著暈眩的腦袋,了雙坐在凳子上,還心存有僥幸。

“好,好,老奴再去問問。”

再去問問,當然還是一樣的結果。

“夫人,他們說了,是真有人拿著兩張白契來換了紅契,至于姓甚名誰,辦事的人說這個是個人私,并不能告訴我們。”

“嗚,嗚……”仇玉蓮捂著臉就在衙門里大哭了起來,哪里還顧得著的貴婦形象。

都怪自己,都怪自己!

青碧的臉在陪祖母去云州回來的路上到了流民給毀容了,本來想著多給存些嫁妝彌補,現在嫁妝也被給弄沒了。

“夫人,你不要哭,我們還是有辦法的!”仇嬤嬤突然道。

“有什麼辦法?還能有什麼辦法?”仇玉蓮抬起頭。

“不管這紅契是誰換的,那院子總得要住人進去,只要院子里住了人,我們就能打聽到些眉目。”

“對,對,是我急昏頭了,嬤嬤你說得對,走,我們現在就去院子那看看,看看有沒有人住進去。”仇玉蓮站起來就急急的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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