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推演,周鼎暗自興,沒想到在這地攤之上,竟然都能遇到價值幾十萬的名貴件,看來自己今天的運氣還不錯啊。
“老板,這東西怎麼賣?”周鼎也不廢話,直接問價。
攤主是個中年男人,正拿著手機看小說,只是隨意打了一眼周鼎手中的小雕像,便隨口說道:“五千。”
五千塊買一個價值幾十萬的古玩,絕對賺翻了,如果周鼎現在有錢的話,也懶得砍價。
畢竟這辟邪鈕印是個值錢的玩,萬一吸引過來什麼有錢的主,說不定東西就要被搶走了。
可是他上一共也就一千塊,這老板要價五千,他怎麼可能付得起?
于是,周鼎故意裝出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這東西銹的這麼厲害,別說五千,五百都沒人要,三百賣給我得了。”
周鼎知道,這些地攤上的品,大部分都是攤主低價收來的,不管大小,開價一般都是幾千,為的就是能騙那些有錢人。
不過就像之前所說,有錢的都去門店里面了,留在外面的大多都是想要一夜暴富的工薪階層,想讓他們掏幾千買古玩,本不可能。
所以在古玩街的地攤上,對半砍簡直就是家常便飯,直接抹個零都非常常見。
對于周鼎的出價,地攤老板好像也并不意外,他的目依舊在手機的小說上,想也沒想回答道:“。”
周鼎假裝猶豫的付了錢,拿著鈕印離開了,其實他自己都沒想到,這麼一個價值幾十萬的東西,竟然能如此輕松的就搞到手。
看來古玩街上地攤老板大多不識貨的梗,并不是空來風,但凡剛才那老板能懂一點,也不會這麼便宜就把這鈕印賣了。
周鼎回到自己算卦的攤位,如同往常一樣,本沒什麼人顧。如果換做平時,他就得用三寸不爛之舌開始拉客了。
可今天不一樣,周鼎的注意力都在這銹跡斑斑的鈕印之上,他想快點把鈕印弄干凈,好找人估算出的價格來。
其實除銹的方法非常的簡單,只要取一點白醋浸泡就行。
周鼎在附近的小超市買來一瓶白醋,取來一個小瓶,將白醋倒瓶中,隨后小心翼翼的將鈕印放到白醋當中。
只是短短幾分鐘,再次把鈕印取出來的時候,只是用抹布一,上面的銹跡便落了下去,出了原本的真實面貌。
是因為年代過于久遠的緣故,鈕印上面的老虎,看上去已經沒有那麼清晰,而且虎上的花紋,也變得模糊。
可即便如此,還是能過這老虎雕像到一令人生畏的威嚴,果然,真東西帶來的震撼之,和仿品完全不一樣。
就在周鼎坐在掛攤前,上下打量著鈕印的時候,一位穿著整齊,鬢發半百的老人從他的掛攤前面走過。
周鼎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隨即,八卦推演再次出現在腦海當中。
“陳雙貴,1949年5月28日出生,長安市人,家中獨子,已婚喪偶,育有一,低等學歷,唐家管家,患有疾,中煞氣,霉運纏,今日有貴人相助……”
唐家管家?看到這個份,周鼎楞了一下,這個唐家他可是聽說過,在長安市屬于和白家不相上下的大家族。
這陳雙貴眉心發黑,眉頭皺,一副中煞氣的樣子,顯然正在因為自己最近的運氣發愁,如果能幫他解除煞氣的話,說不定能和唐家結。
想要向白家的白展復仇,周鼎必須盡量拓寬自己的人脈,現在這種好機會就在面前,他怎麼可能放過?
“老先生,要不要算一卦?”打定主意,周鼎急忙站起,主開口問道。
聽到一旁傳來聲音,陳雙貴下意識的看了周鼎一眼,不過當他見到周鼎是個年紀輕輕的算命先生,也沒搭理,繼續邁步前往。
周鼎繼續說道:“我看您印堂發黑,恐怕是霉運纏,中了煞氣,您要愿意聽我一言的話,說不定我能幫您化解。”
陳雙貴作為當事人,當然知道最近自己的運氣怎麼樣,不但做什麼事都不順利,還惹怒了唐家的,要不是因為管家份,說不定都已經被趕出唐家了。
為了轉運,他特意去附近的廟中供奉了一番,現在正打算離開,誰知道竟然被這一個算卦的攔住了。
他本來懶得理睬周鼎,沒曾想周鼎竟然說中了自己的境,頓時來了興致,停下腳步問道:“你真能清除我的霉運?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見陳雙貴和自己搭話,周鼎便知道這事有戲,他微微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陳雙貴坐到自己對面。
“老先生莫要著急,等我看過您的生辰八字再說。”
陳雙貴非常清楚自己現在的境,便來到掛攤前面,坐了下來。
簡單了解過陳雙貴的生辰八字之后,周鼎便開始裝神弄鬼起來,畢竟他現在有先天八卦,本不需要什麼生辰八字,就能算出來陳雙貴的運勢。
可為了讓自己算命的結果有點可信度,周鼎掐著手指,喃喃自語道:“老先生您生于乙巳月,辛巳日,屬暌水名,五行相沖……”
就在陳雙貴有些不耐煩時,周鼎開口說道:“算出來了,老先生,您姓陳名雙貴,是唐家的老管家,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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