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總,他沒有行醫資格,只是一個醫,你可別糊涂呀!”
旁邊有人再次出聲提醒。
秦凡對著蕭雪點點頭,他蹲了下去,抬起蕭老的下頜,同時用紙巾去溢出的一些嘔吐。
他取出針灸包,讓蕭雪將蕭老扶住。
眾人見已事實,秦凡要進行急救,都安靜下來。
周家眾人都了一把汗,周雨蘭更是一雙手拽得的,王雅珍是氣得說不出話來,心中直念阿彌陀佛。
秦凡也是第一次真正的施展扁鵲神針。
他取出那扁鵲神針,微閉雙目,腦中自然而然地浮現出針灸的位。
他猛地睜開眼睛,那長13厘米的神針約泛起一點芒,對著百會扎去。
不人都倒吸涼氣,百會是人最關鍵的位。
即便是在場的很多人并不懂針灸,可眼見這麼長的針扎進頭頂,也是心中發寒。
蕭雪同樣是心頭一,不有些懷疑,自己的決定對不對。
秦凡的作非常快,又用了兩毫針,扎在太沖和隆,不斷地捻針,來回數次。
他第一次施針,竟然覺特別耗費力,短短不過幾分鐘,就覺心神疲憊。
“可以了!”
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收了毫針。
在收針的剎那,他意外地發現,丹田多出了一個白的點,那就是功德之力。
他收針后,蕭老雖然不再有嘔吐溢出,臉開始轉好,但是卻沒有蘇醒過來。
“切!還以為真遇到了神醫,蕭老還不是沒有醒來。”
“我看就是裝模作樣,可憐的蕭老白白的挨了幾針。”
人群中開始出現了不同的聲音。
“先生,這是怎麼回事?”蕭雪皺眉問。
“不要擔心,蕭老中風已經得到救治,基本沒問題,他這是飲酒后的緣故,睡醒了就會沒事。”
秦凡淡淡的說了一句。
“哈哈哈,太搞笑了,沒醫治好就不要狡辯,又扯到喝酒上。”
有人奚落的大笑。
“秦凡,你看你,喊你不要逞能,你不聽!”
“你有什麼出息,就出風頭,蕭總,不好意思,還是讓醫生來親自診斷。”葉鴻連忙給蕭雪賠笑。
就在這時,120急救中心的車到了,有醫生和護士抬著擔架急匆匆地進來。
聽了眾人的敘述,那年輕的醫生連忙檢查了一番蕭老。
“彈琴,都沒有經過檢查就胡針灸,出了問題你負責?!”
“這是人,懂不懂,你一個醫,就敢隨意用針!”年輕醫生有些緒激的呵斥。
一時間,似乎秦凡了所有人的指責對象。
周家的人個個都黑著臉,這可太丟人了,如果蕭老出了問題,周家將面臨更大的麻煩。
連蕭雪的臉都開始冰冷下來。
周雨蘭紅著眼睛,焦急得快掉下眼淚。
面對所有人的指責,秦凡一言不發,忽然,他再次大步上前。
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又是兩毫針扎了下去。
接著,毫針一收。
“你狗屁不懂!”他對著年輕醫生罵了一句。
醫生正要憤怒地反駁,一個聲音再次震驚了所有人。
“雪兒,我這是在哪里,怎麼睡著了。”
蕭老醒了!“爸,你醒啦!”蕭雪激得哭了出來。
秦凡一拉周雨蘭,眾目睽睽的大踏步走出餐廳,丟下一大群目瞪口呆的人。
車子一路行。
周雨蘭側臉看了看秦凡,第一次發現秦凡生氣的模樣還有幾分好看。
“雨蘭,你專心開車,看我干嗎?”
“秦凡,你怎麼會針灸,扎幾針就把人搶救過來了。”
“我……給你說過的,我是扁鵲的后人。”
“切~你又逗我開心。”周雨蘭自然不相信,“好啦,別生氣了,只要把人救了,醒過來就沒事啦。”
“秦凡……你以后不要這麼冒失,像今天這種事,最好是給專業的醫生。”
“雨蘭~”
“我很擔心。”
秦凡笑了,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周雨蘭說擔心。
他心中竟然滋滋的,郁悶的心一掃而空,周雨蘭是他的同學,人又漂亮,結婚三年來,似乎今天看到了冰山融化。
前腳回到家中,丈母娘后腳就到了。
狐疑的目看了看秦凡,“瞎貓上死耗子,你不是神醫,只是醫!”
“別在外邊出這樣的風頭,我們家經不起你折騰!”
“媽!你說幾句,秦凡這是救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周雨蘭連忙幫秦凡開。
“只有你,鬼迷心竅的相信他。”王雅珍沒好氣地進了屋。
秦凡也無奈,丈母娘一直對自己不滿意,他也知道主要是沒掙到錢,沒有大別墅,沒有豪車。
可這些并不是想一想就有了。
當初就是怕丈母娘不同意,才慫恿周雨蘭和自己來了個先斬后奏。
小兩口進了屋。
周雨蘭上床睡覺,秦凡從柜里抱出一床被子,練的搭起地鋪睡下。
不一會,就響起了秦凡均勻的呼吸聲。
周雨蘭卻沒有睡意,床下的男人,三年沒有要求,還保持著學生時代的那種好,說不那是假話。
正是因為如此,才一直迷茫在婚姻中。
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話說蘇醒過來的蕭長月,被120救護車急送往了第一人民醫院檢查。
又是拍片,又是CT。
“蕭老,你暫時在醫院觀察一天,從各種檢查看,的確沒有任何問題。”
一位年老的主治醫生走進病房,對蕭長月建議。
“好!就聽楊醫生的,那就住一天吧!”
“說實話,我聽了你們的敘述,也覺太不可思議,針灸是有緩解中風、偏癱的效果,但很多時候都只作輔助恢復使用。”
“給您施針的小伙子,絕對不簡單,三針讓你離危險,兩針讓你酒醒。”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呀!蕭老,您好好休息。”
看著楊醫生走出了病房,蕭長月說道:“明天你去找到那個年輕人,賠禮道歉!”
“我這條老命都是撿回來的,你請他來見我,不要耍大小姐脾氣。”
“好!爸,您別擔心,是我不對,不該質疑別人,誰他是醫,不敢相信嘛。”
蕭雪眼前浮現出秦凡的模樣,噘狡辯。
“醫?!”蕭長月愣住了。
隨即,又笑出聲來,“必然是奇人,必然是奇人!”
“好啦,時間不早了,雪兒,你趕回去,我沒事了。”
蕭長月將兒趕回了家。
他躺下后,還在回想發生的事,雖然他當時發病,但神智還是有幾分清晰。
沒好氣地自言自語。
“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醫,把我當寵來扎針。”
第二天。
“秦凡,起來啦!”
周雨蘭像以前一樣,早上一起來就喊秦凡,拉開了窗簾,讓線進來。
卻發現秦凡早就起床,收拾好地鋪。
“這麼早?”了眼睛走出房間。
秦凡早就做好了早餐,看樣子已經吃過,出門了。
“難道又去守店~”
也不愿意多想,秦凡自己開了個醫店,可從沒有這麼早過。
“醫就醫吧。”不有些自嘲的認命。
連忙吃了早餐,趕去上班。
周雨蘭所在的公司,名鼎力建筑材料有限公司,在那里做銷售經理。
這幾天為幾個合同,焦頭爛額,這個月再拿不下一個合同,完任務就岌岌可危。
一上午都在不斷用電話通。
正一個頭兩個大時,寫字樓下傳來陣陣妙的音樂。
“雨蘭,雨蘭!你還不快看,全是送給你的!”
忽然,有同事敲門進來。
不明所以,站在窗前一看,頓時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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