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錯誰對,各說一詞,不管怎麼樣,沒有確切的證據,蘇琴就是理虧。
毆打客戶那就是錯誤。
潘嘉禾敲了敲桌子,示意都安靜下來。
“蘇琴,毆打客戶,辱罵客戶,在集團公司歷來就是零容忍。”
“你有冤屈,拿出證據來,我們給你做主。”
“但是你拿不出來…”
頓了頓,其實很欣賞蘇琴的雷厲風行,可如今,就是想幫都沒法。
“只有按照公司規章制度,下午去財結賬。”
蘇琴的腦袋“嗡嗡”直響,等于說被開除了。
不是沒有想過讓秦凡來作證,可有用嗎?
口說無憑,誰都不會信。
“散會!”潘嘉禾惋惜的宣布。
“慢!”
就在這時,外邊有聲音傳來。
“蕭總!您過來啦。”眾人都站了起來。
只見蕭雪和一個男子走進會議室。
肖勇見到男子,頓時臉微微一變。
蘇琴則是燃燒起一抹希。
“我作證,肖勇昨夜圖謀不軌,與方金、薛助理串通一氣。”
秦凡淡淡一笑說道。
“污蔑,誹謗!我不認識你,也沒見過你。”肖勇略微鎮定了下。
“對…污蔑,你口噴人!我們本不認識你。”
方金和薛助理都不約而同地呵斥。
他們都陣腳大,沒來之前,他們都反復推敲過,認為不可能有證據。
“不認識沒有關系,關鍵是我還真有證據。”
秦凡揚了揚手機,出招牌式的微笑,手指一按,開啟了播放鍵。
立即,手機里傳來清晰無比的聲音,正是肖勇坦白陳述三人如何串通一氣。
方金為了達到目的,出賣同事。
頓時,肖勇、方金和薛助理都傻眼了,誰都沒想到,心思縝的秦凡竟然有錄音。
肖勇更是沖上來想搶奪手機。
哪知秦凡正愁沒理由教訓他,揚手就是幾下。
“啪啪!”
響亮的耳,再次落在那張油膩的臉上,又紅腫起來。
在場的營銷部眾人都用鄙視的目看向了方金三人。
而蘇琴更是熱淚盈眶,秦凡幫洗刷了屈辱。
這時,樓下的警笛聲響起。
肖勇、方金、薛助理都癱在地。
開始本想出口惡氣,開除蘇琴,哪知這下把自己玩進了警局。
“事實已經很清楚,從現在起,方金被開除,營銷二組的經理由蘇琴來擔任。”
“潘經理,你說如何?”蕭雪回頭問。
“當然可以,蘇琴的工作能力完全可以勝任!”
潘嘉禾連忙回答,本來就欣賞蘇琴,開始也是秉公辦理。
如今事實澄清,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至于肖勇、薛助理,你們集團公司也立即有人重新接替你們的工作。”
蕭雪一臉嚴肅地宣布。
“恭喜你,蘇經理!”
潘嘉禾率先就向蘇琴出了手。
蘇琴云里霧里,像過山車一般,在前一秒還是百口莫辯,后一秒就來了大翻盤。
而這一切都是不待見,作對的秦凡。
接著,上來兩名警察,帶走了肖勇、方金和薛助理。
秦凡將證據都一并移給警方。
秦凡的到來,很神,關鍵是他還請了蕭雪。
貌似他和蕭雪的關系不一般。
在長月集團部,悄悄議論著,各種八卦的版本都有。
從長月集團出來。
秦凡剛上車,就收到一條微信。
他一看是蘇琴發來的,“算你識相,我們兩清啦,謝謝!”
他了腦袋,“這母恐龍還會說謝謝。”
一想到蘇琴不追究親的事,也如釋負重。
剛從停車場出來。
冷不防,一個人影竄到車前。
害得他連忙剎車。
“哈哈,終于逮住你了!”
車窗外一個頭發糟糟,滿臉胡須的老人,又是頓足,又是大笑的指著秦凡。
老人的服臟兮兮,渾散發著一惡臭。
“逮住我…可…”
秦凡丈二和尚,不著頭腦,記憶中本搜索不到老人的形象。
老人攔住車,他也沒法走,只有下車。
“老人家,你認識我?”
“哈哈,終于逮住你了…小睿睿!”
秦凡苦笑不得,眼前的老人還以為是在與人捉迷藏。
“老人家,你住哪里?”
“住哪里…”老人神一呆,似乎絞盡腦在想。
半天想不出來,又笑道:“小睿睿,我們來藏貓貓,小蝴蝶一會要來了。”
什麼七八糟的,又是小睿睿,又是小蝴蝶。
他將老大爺引到一邊,讓開道路,準備回到車里。
卻不知,那老人是寸步不離,比他還快,笑呵呵地直接坐在了后排座。
“小睿睿,快走快走,小蝴蝶找來了!”
還煞有其事的趴在后排座,貓著眼睛向外看。
“得了,真賴上了。”
“好吧,你我有緣,我就救救你。”秦凡無奈的長嘆。
“快走…快走…”老人在后邊催促。
“老人家,小睿睿是誰?”秦凡邊開車,便套話。
“小睿睿是…”又卡殼了。
“小蝴蝶是誰?”
“小蝴蝶…小蝴蝶…飛呀,飛呀!”
老人本記不得,翻來覆去的就是那幾句,邏輯完全是混。
一路都折騰,好不容易到醫館。
“先生,這是…”小文狐疑地問。
秦凡苦笑著把事說了一遍。
無奈,只有從韓沛容那里找來一套服,奇怪的是,小文帶他洗澡都不干。
非要秦凡帶著洗澡,他就認定秦凡是小睿睿。
讓醫館的幾人都笑不已。
洗澡后,換一干凈服,又買來刮胡刀,剃去胡須。
頓時顯得材偉岸,腰桿直。
秦凡這才來診斷他的病因,一之下,不由得蹙眉不展。
這老人的大腦中,有兩腦瘤,已經有輕微地滲出,并且迫了腦神經。
在頭骨中還存在好幾塊類似彈片的金屬。
臟倒沒有大病,但是存在嚴重的胃炎。
他不放心,又帶著老人來到第一人民醫院。
又是DR,又是CT、核磁共振,最終結論與秦凡的判斷一致。
說起來也算奇跡,如果是普通人,估計早就支撐不了,一命嗚呼。
可他倒好,除了瘋癲,神志不清,還活蹦跳。
“秦先生,有救嗎?”
“有救,只是非常麻煩,不過,需要分步來救。”
“先治療胃炎,養好,避免手并發癥,再一次手。”
李紹輝一聽,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手,創傷面積雖然不大,但風險太高,這老人的年齡怎麼都有八十來歲。
如果一不小心,加大了腦脈瘤的破裂,老人可能就當場死亡。
“可這種高難度的手,是在腦脈上刀子,恐怕無人勝任。”
李紹輝將醫院的外科手醫生都來回想了一遍。
“呵呵,到時我親自刀。”
“你刀…”李紹輝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唾沫。
秦凡這種度也太大了。
“相信我,你幫我找幾個副手,我說能救肯定就能救。”
他說能救就能救,何等的自信與霸氣!
李紹輝從簡單的話語中,得到了鼓舞。
“好,那我來召集副手,陪秦先生做這臺史無前例的手。”
第二天。
特聘的中醫專家,年僅二十六歲的中醫,將親自刀來做腦脈瘤手。
如一顆石子砸在平靜的水中,在市第一人民醫院激起了千層浪。
外科手的辦公室。
“開玩笑,給八十來歲的老人做這種手?還是腦脈瘤。”
“算了,我反正不報名當副手。”
韓志再一次跳出來,怪氣的否定。
“韓志,秦醫生更不可能找你的,你放心就是。”
有個陸川的年輕醫生打趣對方。
“陸川,你什麼意思,胳膊肘往外拐。”韓志不滿地說道。
“哈哈,開個玩笑,雖然風險很大,但是秦醫生從醫以來,就是無所不能。”
“說不定他真能功呢,是不是。”
另一個中年的外科醫生同樣說道:“我也不看好,私下說個不好聽的話。”
“功了,那是創舉,獲得譽,不功,那就是自毀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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